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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命运说,我们做了你才能离开…”
商人少年是这么说的。
林夏突然就觉得刚刚还温馨的氛围瞬间就R18了起来,眼前的美少年也不是什么可爱的需要被他优待的存在,而是一个觊觎他屁股的可恶小混蛋。
商人紧张得睫毛微颤,垂着眼,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
林夏看着他这副样子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叹了口气,但还是侥幸似的问了一句:“不做会怎样?”
商人摇了摇头,道:
“不存在不做的情况,命运这么要求了,最终就一定会发生。”
林夏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地方的‘命运’是什么东西,医生也好,商人也好,一个两个都神神叨叨的,像谜语人一样。
所以…
“命运究竟是什么?”林夏还是忍不住问了,就算触犯了什么禁忌也好,至少死得明白一些。
商人看了林夏一眼,解释道:
“命运就是命运,是在这里生存就要遵守的法则,也是无论如何都会发生的命定的既然,是我们都没有办法逃离的东西。”
林夏当然不会信这个邪。
他看了一眼被商人少年捏住的衣角,后者心领神会地松了手。
林夏顺利地获得了行动的自由,一边心里飘过了自己好像是在欺负乖孩子的罪恶感,一边小心翼翼地向着门外走去。
一步、两步…
没有被雷劈,也没有什么异样,一切都似乎很顺利。
林夏正这么想着,就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空气墙。
嘭。
猝不及防之下还挺痛的。
林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摸了摸眼前看不见的空气墙,也算是明白这个所谓的命运是什么东西了:这就是俗称剧情杀的东西。
就好比无限流世界里的鬼魂,它们往往有一套自己的行事逻辑,只要犯了它们的忌讳,不管玩家多强都得死。
比如鬼魂说今天你看了我一眼我就可以杀你,玩家也没有办法。
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躲着鬼魂走,乖乖地不要乱看。
林夏现在姑且也知道了这个世界的一条法则:
法则一:当他与村民相遇,必然会触发必须嘿嘿嘿的剧情。
只是有的剧情杀是有解的,有的是无解的。在无限流中往往都是靠猪队友送几条命试出来,npc们也会提示一些信息,不会是全靠猜。
林夏现在却是开局一个农场,信息全靠自己收集。
好在就算错了应该并不会死,就是可能身体不太吃得消,慢慢试或许也不是不行。但是更快的还是问这些一看就知道的比自己多的村民。
林夏转过头去,看向一旁一脸果然如此的商人少年:
“这就是命运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
商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只有按照命运的既然做这个结界才会消失。”
林夏啧了一声,觉得这个所谓命运简直是强买强卖。
或许他看起来实在是太不爽了,商人少年乖巧地给了他一个提议:
“如果你不愿意接受命运的话,可以暂时住在我这里,结界只是在外面封印着,里面是不受影响的。”
林夏一愣,觉得他似乎说的有道理。
但是这样一来他就太占商人的便宜了,甚至有仗着他好说话就欺负他的嫌疑。
“我…我会想办法回报你的。”
林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他实在还是想挑战一下这个所谓的命运,并不想直接躺平任调戏,尤其是商人这么好说话,这种机会错过实在可惜。
“嗯,没关系的…”
商人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又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
于是林夏就在商人的小屋里住下了。
这间小屋除了正门通向的店面,后面还有一个巨大且高到不明所以的房间,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仓库,但是又什么东西都没有摆放。
地下倒是有一个储藏的空间,里面放着一些酿造桶,里面大概是酒或是果酱什么的。
林夏住的卧室是在商店上方的阁楼上,床铺和被褥都是崭新的,甚至让林夏怀疑这是不是展示用的商品,但是这个屋子里又只有这么一个床,一套床用。
林夏实在是不好意思鸠占鹊巢地眼睁睁看着商人傻白甜似的把自家唯一的床让出来给他,又不可能什么都不盖地睡地上,于是干脆提议一起睡。
商人少年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一再拒绝,最终还是盛情难却犹犹豫豫地应了。
于是林夏就过上了吃美少年软饭的美好生活——当然是不可能的,命运之所以是命运,就是因为它的既然性。
而这个特殊的村子的特殊规则,并不仅仅是见面杀这么简单。
林夏是在半夜才发现那个见鬼的第二个规则的,并且恨不得自己干脆从了第一个规则,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这
', ' ')('样尴尬的局面了。
——为什么上了村民的床不做就不允许下来啊?这是什么见鬼的强盗逻辑。
林夏根本不敢看安静地坐在床上另一侧的商人少年。
因为他见鬼的是因为要起夜才起来的,而该死的命运把结界封在了他们睡的床的外面,也就是说…
他要么选择像个小孩子一样尿床,要么就跟商人做。
其实两者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在这种情况下做的话他肯定还是会忍不住的,到时候就是双倍的羞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夏煎熬地感觉到下腹的饱胀感越来越明显。
而令人感到绝望的是,这样的‘酷刑’是没有期限的,就算是他能够忍到天亮,也不可能一直忍着。
退一万步他变成了忍者神龟,也不可能在没有进食的状况下在这个透明密室里活多久。
所以,是选择的时候了。
是尿床,还是尿♂床。
林夏选了后者,因为至少后者看起来还可以勉强说是特殊性癖,前者就是单纯的变态。
“我们做吧。”林夏说。
商人少年的脸瞬间就红了,让林夏有一种不可言说的罪恶感。
但是见鬼的命运根本就不容许他们不做,早做晚做都没有什么区别,不如早死早超生,早做早结束。
“你会做吗?还是要我来?”
林夏问着,突然又想起医生那句不明所以的商人很粗暴不解风情的评语,觉得自己已经见识到了所谓的不解风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是粗暴。
在变态又主动的医生眼里,羞涩内敛的商人可不是不解风情嘛。
至于粗暴…
医生的行径在林夏的眼里已经足够简单粗暴了,就连他也说粗暴的话,还是不要贸然尝试的好。
想着,林夏叹了口气,又道:“还是我来吧。”
商人少年窝在床的角落里,就好像是什么等待被侵犯的可怜美少年,看着林夏一脸忍耐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半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露出白皙圆润的臀瓣。
还有其中含着水晶瓶塞的穴口。
林夏抱住了枕头,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身后,拔出那个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取出的瓶塞,因为屁股高高翘起的缘故,含着的液体并没有流出来。
林夏的手指埋进自己的身体,随意翻搅了两下,发现这些原本射进来冰凉的液体已经在他的体温下被完全捂热,刚好可以润滑。
撑着穴口的水晶瓶塞也起到了扩张的作用,让他应该能更好地承受。
林夏收回手,把自己埋在枕头里,闷闷道:“来吧。”
商人少年犹犹豫豫,慢吞吞地脱衣服,慢吞吞地上前…
林夏的心里充满了罪恶感,但是还是狠下心催促道:“快一点…我要忍不住了…”
他确实快要忍不住了。
倒垂的姿势让满腹的液体都积压在了腹腔,酸胀得几乎难以忍耐,一波一波微妙的射出的欲望频繁地在折磨他。
林夏的请求被满足了。
商人向他的方向膝行了两步,一只手扶着他的尾骨,将自己的东西插进了林夏的身体里。
这原本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林夏还是不得不绷紧了身体,屏住了呼吸忍耐,因为商人见鬼的真的好大,一个少年这么大真的合理吗?!
屁股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穴里含着的东西被挤得满满当当,几乎要从边上溢出来,又被死死地堵在穴中。
“唔…”
林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原本就不堪重负的腹腔几乎要被撑爆了,每一丝神经都叫嚣着酸胀,林夏的头脑一空,就感觉自己一直忍耐控制的排泄欲似乎再也控制不住。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自己被自己糟糕地尿了满身的准备。
但是他却没有。
因为排泄是需要肌肉收缩的,而他被撑得太开了,根本没有办法收缩。
“你…还好吗?”
商人少年的声音从林夏的身后传来,带着一点担忧。
“没、没事…你继续…”
林夏咬着牙说道,身体里满是晃荡的液体,屁股里插着一根大到离谱的东西,他能够保持冷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商人乖巧地如他所愿,把自己那一根完全推入林夏的身体里。
压迫感惊人。
林夏几乎是屏息忍耐才完全承受下来。
然而这时候,他听到商人半是疑惑半是担心地问他:“另一边也要插进去吗?太紧了,好像进不去…”
另、另一边?
林夏想起医生那句商人卖两种种子的话,突然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该死的,那句话是意思竟然是商人有两根性器。
这真的合理吗?!
林夏不得不再一次发出灵魂拷问。
“林?”
商人得不到回应,也不敢
', ' ')('轻举妄动,就怕把脆弱的人类弄坏了。
林夏勉勉强强地回答他:
“不…不用插进来…一边就够了…”
“好。”
商人很乖地答应了林夏,忽略了自己在外面那根饱受冷落的东西,遵从命运的指引开始在林夏的屁股里抽抽插插。
很困难。
因为林夏咬得他实在是太紧了。
商人苦恼地皱着眉。
被插入的林夏眉头皱得比他还要紧,因为商人该死的是真的没有技巧,简单又粗暴,连插不进去向外抽一点再插这种常识都不懂。
要不是之前被医生做过扩张过,林夏可能会直接被商人的简单粗暴弄得屁股裂开,血流不止。
感谢医生。
林夏后知后觉地在心里说。
在经历了医生的开发之后,他的屁股虽然还是承受商人承受得很辛苦,但是好歹不会因此受伤了。
林夏努力地放松自己,但是这在屁股里满满当当都是东西的情况下很难。
就像那群嘴里含着灯泡去医院的倒霉蛋一样,不是不想放松,只是被撑开的腔体并不能自如地被控制着放松。
林夏就处于那样的状态。
并觉得自己和那群含灯泡进医院的人没有任何区别,因为他也是主动让‘灯泡’进入自己的身体里的。
人体的适应性很强。
或者说,菊花的适应性远比口腔要强得多。
所以林夏在被‘灯泡’反复地抽插几次之后,身体就逐渐打开了,其中医生留下的液体为润滑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感谢医生。
林夏再次这样想着。
随后,他就没有功夫想七想八了。
因为进出流畅之后,商人并没有收敛他的动作,于是同样的力气,从原本的寸步难行,变成了重重的顶入和缓缓的抽出。
林夏闷闷地轻哼着。
商人顶得太用力了,每次顶进来他的屁股都会晃一下。
原本这或许还没什么,只是看起来情色了一点,但是问题在于他现在还处于一个起夜未遂的状态,原本就忍耐尿意忍得很辛苦了。
每晃那么一下,他就要再感受一次那种酸胀的压迫感,不得不努力收缩自己的身体,才能勉强忍住。
林夏还是想努力一下,试试自己能不能忍到做完的。
他一个成年人,为了不尿床,真的很努力了。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抽出去的动作很慢,因为穴道被林夏顺带着绞紧了。
然而现实就是一种会强暴成年人的东西,事情往往是不随人愿的,就像林夏并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让它在反复刺激下还乖巧地忍耐住。
说不上来是快感还是纯粹的酸胀的感觉在身体里缓慢堆积。
商人毫无技巧的抽插还是不断地为这份难耐加码。
一下…
两下…
林夏头脑放空,甚至下意识地开始数自己被插入了多少次。
一百零一…
一百零二…
林夏已经能感觉到有液体渗出了自己的龟头。
三百,又或是四百。
林夏已经记不得临界点是在什么时候到来的,只记得自己突然头脑一片空白,对身体失去了掌控力,只能徒劳地感受到一大片湿迹在身下蔓沿。
手软,腿软,几乎维持不住原来的姿势。
不解风情的商人这时候还依旧在继续他的抽插,把最后一丝残存的尿液都从林夏的身体里逼出。
“唔…”
林夏把自己用力埋在枕头里,拒绝面对这一片狼藉。
他的屁股已经被弄得完全合不拢了,但是商人还是没有射精的意思。
“…还没有结束吗…”
林夏的声音哑得厉害。
商人停顿了一下,似乎也对此感到抱歉。
“对不起,我每次做都要很久…你累了的话可以睡一会儿…”
林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想你不会想知道被他做一个晚上是什么感觉的。’
医生竟然是个大预言家。
林夏原本还勉强撑着,后来竟然真的在被做的时候睡着了。
等到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太阳高起的中午了,那会儿商人刚射了他满肚子的东西,正要抱着他去清洗。
林夏别扭地被少年抱着,也没好意思说什么放他下来自己走。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肯定站不住的。
于其腿软地摔倒在地上显得像个傲娇一样,不如一开始就躺平摆烂接受现实,被抱就被抱了吧,反正没有比被‘抱’了一晚上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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