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他多想,被白颜悦的alpha信息素一刺激,身体反倒更兴奋了。
“那我们还有多久到地方啊?你去买来得及吗?”看了一眼四周的荒郊野岭,秦修书还真不是人,居然把他关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白颜悦已经抱着他走了很久,依旧看不到人烟。
白颜悦逐渐停下脚步,用精神力探查四周,确认没人以后才开口:“言言,我帮你在这里解决吧。”
“万一有人怎么办!”
要不要这么刺激,果然还是情夫会玩,一上来就是野战,陆言瞪大眼睛,脑子都懵了。
“不会有人的,放心,我会一直注意周围。”白颜悦保证道,清澈透亮的眸子让人无法去质疑他的话。
“啊这……”明明刚说完不要越线,结果就来这一出,被打脸的陆言试探性道:“要不你给我临时标记吧,那样也会好受很多的。”
他说着拉开衣领,乖顺地把自己脆弱的腺体露出了,这副勾人的模样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更像是求欢。
白颜悦沾了情欲的眼底多了几分阴郁,他尽力克制住情绪道:“言言,你的腺体伤成这样不能咬了。”
被他这么提醒陆言才反应过来,那里有些轻微的疼痛。白颜悦的光脑点开照相模式,陆言便看到他的腺体处有道很深的伤口,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结痂,不像是被标记咬的,而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下手的人非常狠心,好像……是要将腺体挖出来一样。
怎么会?这是谁干的!
白颜悦轻声安抚:“言言,就算记忆想不起来,但军校的理论知识能记得吗?如果是单刃利器,例如水果刀,如果是被捅的话,刀刃的方向一般是向下的,但……如果自己捅的话,刀刃一般是向上的。你这里明显是银质的勺子强行捅破造成的伤口,细看的话,这伤……”
“是我自己做的!”陆言道。
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但他自己造成的伤,又怎么可能不记得。
陆言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自残,现在看来白颜悦说的对,秦修书果然是个狗东西,他对他做了什么?
意识到不对,陆言对脑子里的记忆产生怀疑。
但现在身体的不适占据上风,湿哒哒的布料隔着下身摩擦,真的很不舒服。陆言纠结着,要脸道:“不然你转过去……我自己……用手吧……”
他总觉得白颜悦看自己的目光好像在盯一块可口的肉,也许只要他点头,对方就会将他吃摸干净。
“言言,只有alpha才会这样做啊。”看出陆言的紧张,白颜悦笑了笑,他抓起陆言的手,缓慢将其放在后面有些被打湿的裤子上,磁性慵懒的嗓音仿佛恶魔在诱人犯罪:“omega只有这里被喂饱才能结束发情期呢。”
眼见白颜悦开始动手,身体渴望的同时,陆言慌了:“没、没……有抑制剂的话,总该有套吧!”
这荒郊野岭哪里来的套。
“没事的。”白颜悦呼吸有些加重,沙哑的声音模糊道:“如果不小心怀孕了,我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