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带着得体的笑，话里却明里暗里都在嘲讽程辰。
程辰怎么可能没听出来，但他还要维持在沈知闲面前的风度，哪怕内心里险些被气炸。
裴歌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沈知闲一个小手下而已，也敢在众人面前让他难堪？
等他们两家联姻，他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裴歌！
路游星则默默给裴歌点了个赞。
身为“普通职员”的他和萧阳，站在旁边实在是有点像两个看戏的。
如果面前能摆上一盘瓜子或者西瓜的话就更合适了。
他以吃瓜路人的视角看向裴歌，眼睛弯弯的，心情不错的样子。
然后就和裴歌的眼神对上了。
他从裴歌的视线里看到了非常明显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