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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舒服……”
景洲扭着身体拒绝,他眼下的姿势实在不堪,后背陷在床铺之中,腰臀却高高抬起,两条岔开的大腿被薛启洋桎梏,怎么也逃不开对方的触碰,只能任由对方将他的私处摸了个遍,手指描绘了两片小花瓣的形状后又摸到那个空虚的入口。
“嗯?之前还不是这样的,明明刚才还很小……”薛启洋清楚记得之前这里还只是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现在却在缩张间颤巍巍地张开黄豆大小的孔窍,像一朵幼嫩的花含苞待放。
粗糙的手指绕着湿润的穴口打转,指腹磨得景洲下体又是一阵收缩,他的性器再一次挺立起来了,可薛启洋显然对这个不断溢出汁液的小洞更感兴趣,指腹不停揉动那处,将晶莹的水液揉开,把景洲腿间弄得更加湿滑。
景洲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可呻吟还是不听话地跑出来,随着薛启洋没轻没重的动作忽高忽低,终于变作一声软软的哀叫——薛启洋的手指陷了进去。
腰腹无助地跳动,景洲像一条上岸的鱼般甩开满身汗液,口中满是混乱的吟叫:“啊,洋洋……手指……别……”
他仿佛一只被捉住翅膀的雏鸟,浑身都在发抖,异物挤进身体的感觉令他害怕,可下身又切实传来快意。薛启洋的手指比他的粗,强硬撑开未经人事的孔穴,随即被牢牢夹吸住,柔嫩的穴口吮着对方的指尖不放,不知究竟是想要它出去还是进去。薛启洋小心翼翼地转动手指,他的女穴便淫荡地蠕动,欲求不满地乞求更多。
“真的不舒服吗?”见景洲不停落泪,薛启洋想将手指撤出,可对方却抓住他的手臂,潮红的脸上满是羞赧,像只又小又弱的猫咪般低低地哼叫:“别……再、再……”
景洲实在说不出口,捂着脸软倒在床上,眼泪簌簌往外流。
薛启洋还不明白,不依不饶地俯身追问,景洲的穴里含着他的一截手指,修长的物体随着姿势改变一点点往内入侵,终于在景洲小哭泣着小声说出“插进去”时尽根进入了他的身体。
“是这样吗?”少年低头看向景洲腿间,嫩红的缝隙间夹着他的手指,两片肉唇不停地抖。他能感觉到手指陷入一个柔软细滑的地方,内里的黏膜紧紧包裹着手指不停吮吸,一下下往外挤出腥甜的液体。
里面好软,好热,薛启洋试着勾了勾手指,下一秒便听见景洲压抑不住的呻吟——他实在是被身体里燃烧的欲念逼到极点了。
“嗯……唔啊……嗯嗯……”
薛启洋口干舌燥,他不知道景洲身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如此精美可爱的器官,可景洲喜欢他触碰这里,那他就让景洲更加喜欢。
食指深埋在景洲体内缓缓转动,指腹揉着内里娇嫩的黏膜,景洲只觉得头脑发昏,浑身的触觉都汇聚到那处,被薛启洋玩弄出满身热汗。
呻吟不断从口中逸出,他不想叫,但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身体里烧了半天的热度终于被人安抚,心跳却越来越快。尤其当薛启洋的手指开始在他体内抽插,他只努力合上嘴巴几秒就觉得呼吸困难,意识只得向欲望屈服,一边喘息一边发出甜蜜的泣音。
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加淫乱的、无比清晰的水声。那里被薛启洋的手指插得越发潮湿了,水液汩汩向外流,随着手指进出发出令人难堪的黏腻声响。
意识到这点之后,景洲怯怯地绷紧了小腹的肌肉,妄图将那个小孔也紧缩起来,叫它别这么不知羞耻,可他随即便被薛启洋手指的一记重插捣得没了力气,收紧的窄穴无处可逃,被手指重重摩擦,火热的快感从下身顺着脊椎飞快地冲进大脑。
景洲的腰背用力弓起,他想逃,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迎合上去,任由薛启洋用手指反复进攻脆弱的女穴。
浑身都痉挛起来,景洲只得无助地捉紧了剩下的床单,他的下身泛起难耐的泄意,明明那个器官已经缩得这么紧,却还是留不住往外冒的淫液。
“嗯……洋洋……嗯……啊啊——”
耳旁传来高昂的尖叫声,景洲一片空白的大脑花了好几秒才辨认出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他既想捂住嘴巴又想捂住耳朵,酸麻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女穴简直像个拧开的水龙头,下流的汁液随着对方的动作一股一股往外喷,将床单都打湿了,前面的男根明明没有被触碰,却也射出浊白的液体,将他本就一团糟的小腹弄得更加淫乱。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等到景洲终于脱力地跌进床铺,那个敏感的腔穴还陷在情潮之中,嘬着薛启洋停下动作的手指不肯松口。
薛启洋俯身亲他的脸,用涨得紫红的性器不断磨蹭景洲的大腿,可怜无助地问:“景洲,它一直不下去,怎么办?”
少年的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潮湿温热的目光直直盯着景洲,看得他胸口一阵发烫。他咬着嘴唇握住对方的手再次探向自己私处,可这个呆瓜还是什么都不懂,愣愣地瞧着他。景洲羞得浑身肌肉都紧紧绷起,从上到下无一处不是粉红的,像用春天的花瓣洗了个澡:“把你的……放进去……”
他挤出这几个字后便再也说不下
', ' ')('去,景洲从没比现在更气薛启洋是个傻子,这么大个人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不明白,真叫人着急。
“这里吗?”薛启洋咽了咽唾沫,低头看看自己饱胀的性器,又打开景洲的双腿仔细观察。尽管刚刚才被自己的手指搅得又湿又软,可那个嫩穴已经紧张兮兮地缩了起来,何况他的那根东西与手指根本不是一个尺寸,怎么看都与景洲又小又娇的器官毫不匹配。
薛启洋将一根手指埋进水淋淋的穴口,来回搅出水声,小声地向景洲抱怨:“真的进得去吗?”
男人被快感侵扰得泫然若泣,伸手拂过柔软的小花瓣,与薛启洋的手指相触。
“应该……可以……”景洲说着便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摩挲被薛启洋手指撑开的穴口,或许是药物作用,那里第一次遭到入侵却没有感觉疼痛,只有令人心悸的快感,可接下来就说不定了。
他在心里祈祷薛启洋所谓的神仙药最好真的是神仙药,努力放松下体,手指来回摸索半天,终于在女穴缩张间寻到一丝缝隙,将指尖塞了进去。
薛启洋屏着呼吸,双眼紧盯着景洲腿间。对方的手指没再往里伸,指尖紧挨着他的手指,将小小的穴口撑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太神奇了,那里居然真的能变大,难道真的也可以吃下自己那根东西吗?
紧窄的小穴被异物撑开,穴口火辣辣地疼,像是快要裂开。眼泪又开始流,景洲忽然觉得自己比薛启洋聪明不了多少,否则怎么明明知道该怎么做,却还是弄得这么疼。
好在身体经过药物的催化和先前手指的扩张,很快就适应了被扩开的感觉,景洲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插进去,带着薛启洋一起缓慢地抽送。
湿润的内壁柔顺地贴合上来,被搅动的两根手指淫弄得汁水四溢,景洲被这近乎自慰的举动刺激得浑身通红,已经释放过两次的性器颤巍巍的要立不立。
没插几下女穴就一缩一缩的又要高潮,薛启洋还在埋头胡乱点火,一边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在景洲体内乱揉乱按,真是又笨又迟钝。
景洲将自己濡湿的手指撤出,捉住薛启洋的手腕,喘息着说:“洋洋,别弄了……”
薛启洋依依不舍地抽出手,看着那个如花绽放的粉嫩器官,心跳如鼓。
“可……可以了。”景洲不敢直视对方,说完便将手臂盖在脸上,身体不住发抖,分不清究竟是羞耻还是恐惧占据上风。
少年听出他的惶恐不安,一时也顾不得又涨又疼的下身了。他拉开景洲的手臂,扳过那张湿漉漉的脸,温柔亲吻景洲的唇瓣,可怜的下唇早就被景洲咬破,伤口被薛启洋舔舐,带来轻微的刺痛。
两人身体相贴,唇舌也紧紧交缠,薛启洋直把景洲吻得喘不上气才肯放开,又讨好似的去亲他的脸颊。
“洋洋……”景洲被他亲得快要化作一滩春水,呢喃着喊他的名字,薛启洋的性器直直顶着他,女穴期待又紧张地缩张,渴望被对方用力贯穿。他说不出那些淫词艳语,只好用湿漉漉的眼神表达满溢的欲求。
薛启洋乖顺地点头,握着自己沉甸甸的性器跪在景洲腿间,前端来回摩擦那道湿滑的肉缝几下,莽撞又急切地向内入侵,景洲默默承受着,对方的男根实在太大,又插得太急,他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些扩张根本是杯水车薪,小小的女穴被顶得凹进去,张开的小口怎么也吃不进对方巨硕的龟头,只是徒增疼痛罢了,连男根都蔫蔫地疲软了。
“我、我马上就进去了。”
薛启洋的眼眶又红了,景洲轻轻“嗯”了一声,侧过头不去看他。
他又急又慌,怕景洲嫌弃自己笨,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短短几秒就憋得满脸通红,热汗从额头滴落到景洲小腹,被他用手迅速抹掉,不让景洲发现。
深深呼吸几下后,大掌按住景洲纤细的腰,薛启洋的性器顶住对方腿间粉红的小穴,咬牙往里用力猛插。
终于进去了,那个地方被他强硬地扩开,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颤颤地夹着他的半个龟头,看起来好不可怜。虽然被箍得有些疼,但还是很舒服,他不由自主地挺腰,将整个前端都埋进景洲体内。
“真的可以进去……好厉害。”薛启洋小声感叹,傻乎乎地抬起头对景洲露出笑容。
男人不说话,薛启洋这才发现那张漂亮的脸煞白煞白,写满了痛苦,可对方却紧咬着手指一声不吭,只有眼泪悄悄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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