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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流浪犬和温柔主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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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薛启洋做了个美美的梦,梦里的他回到小时候,坐在景洲卧室的桌边,一边咬着笔杆,一边将目光从作业本上悄悄移开,偷看桌对面的景洲。

怎么这么不专心呢,已经够笨了却还不知道笨鸟先飞。

如果他面前的人是学校的老师,对方一定会这样斥责他,可还好,薛启洋面前的人是他最喜欢的景洲。

对方很快捕捉到他的目光,放下了手里的书问道:“怎么了?有题目不会做吗?”他说着便探头看向薛启洋的作业本,这才发现这个小笨蛋在桌前坐了半个多小时,根本一道题也没有写,只是拿铅笔在空白处画了两个火柴人。

“唔,不要看了……”

薛启洋涨红了脸,慌张地从铅笔盒里拿出橡皮,埋头将那两个小人擦掉。

他不敢再看景洲了,低头读起纸张上的字句,却在对方再度捧起书后,在原处又画了两个小人,一高一矮,笑眯眯地拉着手。

又高又瘦的是景洲,矮矮笨笨的是他,只要他们在一起,每天都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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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薛启洋被连续不断的闹钟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混沌的大脑里闪过昨夜暧昧旖旎的画面,随即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景洲的房间,景洲的床。

闹铃声不停响,而昨夜被薛启洋扒光衣服又亲又抱的男人披着件皱巴巴的衬衫,正扶着墙步履艰难地走向声音的源头。

“景洲!”薛启洋跳下床走到男人身边,将对方拉进自己赤裸温暖的怀抱内,又低头在对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眯眯地对他说:“早上好。”

景洲含糊地应了一声,拨开薛启洋的手。

他浑身酸痛,腰腹简直像被坦克狠狠碾压过似的,两条腿也酸软无力,更别提那个被蹂躏了一夜的青涩器官了,景洲只觉得腿间火辣辣的疼,也不知是不是被弄伤了。

都怪这个傻大个。

“你要干嘛啊?”薛启洋亦步亦趋地跟着景洲,对方走到桌边关掉了闹钟,又颤巍巍地走向衣橱拿了换洗衣物,嗓音沙哑地回答:“洗澡。”

两人身上都不怎么干净,乱七八糟的体液沾得到处都是,景洲股间满是黏腻的液体,薛启洋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从合不拢的女穴流出来,在走动间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

薛启洋挠了挠脑袋,好奇地盯着景洲大腿内侧那道水痕看,在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之后瞬间羞红了脸,本就因晨勃而硬着的性器不安分地跳动两下,被他慌乱地用手遮挡起来。

“穿好衣服回你自己房间去。”景洲偏过头装作没看见,快步走进浴室,“别让其他人看见了。”

“不要嘛……”薛启洋侧身挤进门内,结结巴巴地找了个借口,“我、我要上厕所。”

“去你自己房间上。”男人浑身软绵绵的,声音也软,可还是努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将薛启洋推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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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不明液体很快就洗干净了,可腿间的浊液一直流,没完没了。女穴又红又肿,碰也碰不得,景洲只好在内裤上垫了几张餐巾纸,免得弄脏了衣服。

他蹙着眉头扣上衬衫的衣扣,不知昨天他意识不清时薛启洋又做了些什么好事,刚才他起床一看竟发现自己身上全是些粉红的印记,指痕吻痕交错在一起,分辨不清。

景洲还未想好自己该如何面对对方,薛启洋倒是坦荡,回房间冲了个澡之后又钻进景洲的卧室等他出来,于是景洲一推开浴室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薛启洋傻呵呵的笑脸。

“你洗好啦?”

“你怎么还在这里?”

“嗯?你要我去哪里?”

景洲沉默几秒,放弃了与薛启洋继续对话,视线一转便发现一片狼藉的床铺已经被收拾干净,床单也换了,而他的“田螺姑娘”抿着嘴露出羞赧又得意的表情来,像在等他夸奖。

“……谢谢。”

薛启洋闻言兴高采烈地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床边坐下,红着脸问:“景洲,我现在是不是不用走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景洲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疑惑地看着对方:“什么?”

“就是那天你说的,要我搬出去一个人住……”刚刚还咧着嘴傻笑的人光是说出这话就变得情绪低落,眼眶红了,声音也越来越轻,唯有与景洲交握的那只手越发用力,“我不想搬走,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景洲怔怔看着他,原来一向无忧无虑的薛启洋这几日突然变得心事重重的原因竟是这个。他反握住薛启洋温暖的手,语气不自觉变得温柔:“你不是害怕舅舅,所以一直都不喜欢这里吗?”

“可是我喜欢你啊!你去哪里我就要去哪里,我要和你在一起!”

少年目光灼灼,真诚又坦荡地说些肉麻话,景洲听得脸颊发烫,侧过头躲避对方炽热的眼神,谁知这一动作又令薛启洋伤心了,将脑袋凑到他面前,急切地追问:“怎么了?你不要我了吗?你昨天不是也说了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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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我吗?”

他说着就要掉眼泪,眼睛里蓄起亮晶晶的水光,可怜得很。

景洲忍不住叹了口气,摸摸薛启洋的脑袋:“我没有不要你,我……我也喜欢你的,不然怎么会和你做那种事情。”

湿漉漉的眼睛眨巴两下,眼泪被挤出来了,可薛启洋的笑容也绽开了,他兴奋地扑向景洲,将对方压倒在床铺上,抱着男人滚来滚去,在对方翻红的脸颊上印下一个个甜甜的吻。

景洲柔软的双唇被他捉到了,薛启洋伸出舌尖将景洲的嘴唇舔了个遍,又撬开唇瓣向内探去。景洲闭上了眼睛,任凭薛启洋毫无章法地亲吻自己,可他很快发觉不妙,在对方身下挣扎起来:“你……唔……你放开我……”

“……啊?”薛启洋歪头看着景洲,对方的脸上一片绯红,像朵绽开的小花,好可爱。

景洲蹙起眉头,推开他坐了起来。

薛启洋硬了。

少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委屈巴巴地低下了头。

怎么又这样,肯定硌到景洲了,真讨厌,他还想和景洲继续亲亲呢。

“对不起……它自己要立起来的……”

景洲不说话,沉默地整理自己身上被弄皱的衬衫,薛启洋便凑过去嘟嘟囔囔地为自己开脱:“肯定是因为神仙药才会这样,不是我故意的。”

“还神仙药?”男人羞恼地瞪他一眼,“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生理课上没好好听课吗?”

薛启洋嘟着嘴摇头,说生理课没有教过啊。

他没有撒谎,从小到大每到生理课他都会被老师赶去操场自由活动,说是不适合他听,男生们每每谈论些奇奇怪怪的话题时也总嫌他笨,避着他,除了偶尔能在电视上看到些情侣拥吻的画面,其余的他真是一概不通。

他不知景洲是生气了还是不高兴了,只好使出十八年来一贯的伎俩,厚着脸皮朝景洲撒娇:“都怪我太笨了,我错了,你教教我嘛……”

乱蹭的脑袋被景洲推开,景洲的神色严肃,可脸却通红,强压着内心的羞耻感,给薛启洋上了一堂简短的《生理101》。

“哦……”薛启洋点点头,似懂非懂地看向景老师,“所以这个是对喜欢的人才有的反应,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喜欢的人之间才会做的,是这样吗?”

“嗯。”景洲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匆匆站起来想从薛启洋身边逃开,对方却拉着他不放,满脸期待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再做?”

只听一记闷闷的声响,薛启洋哀嚎着捂住了脑袋。

景洲真是个坏老师,居然体罚学生。

两人在房间里说了好半天话才下楼,薛启洋一五一十地把教唆犯段元成给抖了出来,景洲又叮嘱他不能说出自己身体的秘密,也不能在人前表现得过分亲昵,否则会被景先生赶出去。

薛启洋重重点头,他从小都最听景洲的话了,一条乖狗狗当然要忠心耿耿,听从主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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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元成在公司翘首期盼了一上午都没等到景洲,开车来到景家时正巧看见薛启洋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块告示牌往门前的栅栏上挂。

“哎,小呆瓜,昨天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没骗你吧?”

薛启洋瞥了一眼朝他挤眉弄眼的段元成,别过头不说话。

“干嘛啊,我好心帮你,你怎么这个态度?难道计划失败了?景洲没让你留下吗?”

少年左顾右盼,犹豫了半天才小声开口:“景洲不让我和你说话,也不能放你进去,不然要把我下面切掉。”

他说着指指栅栏上刚刚挂上的牌子,上面写着红色的粗体字。

“段元成与狗不得入内。”

段元成哭笑不得,瞅着薛启洋认真的脸,忍不住逗他:“狗不是也不能进去吗?你为什么能进去?”

“唔……”薛启洋对着木牌皱眉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憋出句回答,“我是家犬,不一样的……”

身后的门突然开了,景洲走了出来。薛启洋赶紧闭上嘴巴,跟随景洲目不斜视地上了车。

“你呀,傻不傻,就这样让他欺负你?”

“啊?有吗?”薛启洋一脸茫然。

唉,景洲无奈地摇头,真是一条呆呆笨笨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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