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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流浪犬干坏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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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立在墙角耳鬓厮磨几下后景洲就察觉不妙,他衣着凌乱,连裤子都还未系好,而薛启洋浑身赤裸地搂着他,硬挺的性器像一杆上了膛的热枪,难耐地压着他释放后仍疲软的男根来回摩擦:“景洲,我好难受……”景洲的脸上直冒热气,急忙摇头抗拒,可对方的手却探进他的腿间,轻而易举地摸到满手湿液:“好湿了。”

薛启洋呼吸间尽是急躁的热度,手指也近乎粗鲁地动作起来,景洲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阻拦对方乱摸的手,可这么一来敏感细嫩的女穴被外物摩擦的感觉反而更加清晰了。对方的手指贴着他下身那道湿软的缝隙上下拨弄,轻而易举地将他撩拨得两腿发软,温热潮湿的触感从腿间传来,是那个青涩的器官经不起挑逗,又蠕缩着挤出好些水液,将对方的手指彻底打湿。

“不要……不要在这里……”景洲握住对方的手腕,紧张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好,刚才的事已经足够荒唐,他可千万不能再纵容这个笨蛋为所欲为了,“去酒店,去酒店再做好不好?”

少年与景洲额头相抵,注视着那张湿漉漉的脸认真思考。他的性器到现在都还未能疏解,已经涨得生疼,可景洲的语气太过恳切,几乎成了哀求,神情也这样害怕、这样可怜……

让他的下身越发鼓胀了。

薛启洋的脑袋快要冒烟,热汗顺着额头滴下来,他捏了捏拳头,泄愤似的张口咬住对方小巧可爱的耳垂:“不好。”

“听话,别在外面……回酒店之后你想怎么做都可以……”男人红着眼睛求他,为表诚意还捧着他的脸主动给了他一个温柔甜蜜的吻,可就当他们缩在墙角分享这个黏糊糊的亲吻时,更衣室外忽然有人声传来。

“我明明记得我塞口袋里了,怎么会找不到了……”

“肯定是掉在哪了,找找看吧。”

两个男生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一同响起,犹如一块石头砸向平静的湖面,打破了更衣室内暧昧旖旎的氛围。原本正闭着眼睛同薛启洋唇舌交缠的景洲被吓得一抖,刚才还染着情欲的脸顿时褪尽血色,变得如纸般惨白。

“有、有人来了……”景洲的身体在颤,声音更是抖得不成样子,“洋洋,快放开我……”他在薛启洋怀里挣扎起来,可对方不知在想什么,竟死死箍着他的腰不肯放手。他又急又怕,眼泪簌簌地往下流,脑海中净是越发迫近的脚步声和自己做贼心虚的急促喘息,连被薛启洋环着腰抱起来了都未曾发觉,直到耳畔传来关门落锁的“咔嗒”声响,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带着躲进了淋浴室的狭小隔间中。

薛启洋凑过来亲他的脸,伸出舌尖舔舐那些咸咸的泪,压低嗓音笨拙地安慰他:“不哭不哭,已经安全了。”

景洲一边咬紧嘴唇努力遏制喘息,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他的神经紧绷着,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外面的响动上,哪里还有闲暇功夫控制自己的泪水,更没有发现自己身前的人已经从他的脸颊吻到了锁骨,甚至还偷偷套弄起下身胀痛的性器来。

“哪个柜子啊?”

“258……就在这里。”

“噢,我帮你在地上看看。”

外头的两个男生已经走入更衣室内,交谈声隔着几排储物柜和薄薄的墙板依旧清晰可闻,似乎下一秒就要发现淋浴区最深处的隔间里衣冠不整的二人似的。

心跳快得几乎令景洲觉得胸口发疼,他提心吊胆地屏着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将外面的人吸引过来,可身边的薛启洋却不配合,含含糊糊地低声叫他:“景洲……”

他慌忙摆手想让对方噤声,这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将他的下衣褪至膝弯,连膝盖也挤进他的腿间,正暧昧地蹭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淋浴间太狭小,景洲无处可躲,只能将后背贴上湿漉漉的瓷砖,从喉管内挤出些带着气音的抗拒:“别……会被发现……”

“不会的,小声一点就好了。”

景洲仍是拒绝,连讨好的亲吻都被他偏头躲了过去,少年委屈又气恼,红着眼睛撸动性器,将前端溢出的腺液全蹭到对方腿上,却怎么也纾解不了身体里的燥热。

太过分了,他已经这样难受,景洲还要欺负他。

平时也是,现在也是,好像只有自己热烈地渴求着对方,好像自己对对方来说可有可无似的。

薛启洋鼻子一酸,眼前那张清秀俊朗的脸突然模糊了,他低头将自己的脸埋进对方颈窝,瓮声瓮气地问:“……景洲,你平时到底有没有想我?”

怎么又问这个?男人不明白这个笨蛋又来哪一出,正要开口时却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进了自己的领口。

“我每天都想你想得睡不着……”带着鼻音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可怜,一下下震动着景洲的耳膜,“想抱你、想亲你,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景洲被这过分直白的话语刺穿了心脏,脸颊又红又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薛启洋却以为他无动于衷,急躁又气恼地将手伸至他的腿间,拨开那道软软的窄缝,粗糙的指腹毫不犹豫地按上女穴顶端敏感至极的蕊蒂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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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那个脆弱的器官哪里经得起这样强硬的抚弄,快感和疼痛一齐袭来,抑制不住的呻吟自景洲口中倾泻而出,眼泪也又开始掉。

“哎,你找到没啊?”

陌生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景洲的身体巨颤,像条被丢上岸的鱼般在墙壁和薛启洋的身躯之间颤抖起来,又被重重压回身后的瓷砖上。薛启洋将整只手卡在他的腿间,两根手指挤进他夹紧的穴缝里,按着两瓣湿哒哒的肉唇来回摩擦,又捏又揉,只几下便将小小的花瓣和阴蒂玩弄得红红肿肿。

他无助地摇着头,两手死死捂住嘴才勉强压抑了呻吟,可还是有细软的抽泣声自鼻腔发出。他泪眼婆娑地望向薛启洋,用眼神乞求对方放过他,却只换来脖子上一个尖锐的吻和更为肆意的揉弄。

“没啊,柜子里没有,地上找吧。”

明明是在这样危险的地方,明明做着这样出格的事情,明明心里这样害怕,可景洲还是湿透了,每当薛启洋的指尖划过紧闭的穴口,那个下作的肉穴都要重重收缩,挤出许多黏滑的液体来,像在邀请对方入侵,连前方的性器也颤巍巍地再度挺立起来。对方察觉到了他的兴奋,将指尖压在湿得不像话的女穴上不停摩挲,语气炽热得像是要将他烫伤:“……景洲,你呢?你想我吗?”

这算什么?是威胁?还是拷问?

景洲泪眼迷蒙,他看不清薛启洋的脸,只能看见一双认真、焦躁又伤心的眼睛。

他微微一怔,大脑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点了头,于是薛启洋终于满意,傻乎乎地笑,低头亲了亲他,紧接着便将按在他穴口的两根手指一齐插了进去。

“……轻……呜……轻一点……”

“嘘,他们要过来了。”

薛启洋的指尖埋在窄小的女穴之中,那里已经很湿,可还是无法接纳突然进入的手指,无助地挛缩着吐出更多润滑的汁液。景洲皱着眉,将嘴唇咬得紧紧,努力抑制着声音,薛启洋明知可能被发现却还在他体内缓缓抽插着手指,简直要将他逼疯,他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按住对方作乱的手,小声说了句“疼”。

软绵绵的嗓音像浸满了眼泪,听起来实在可怜,却又像是撩拨,少年顶着满头热汗,急躁地抽出手指,跪到景洲身前拉开他发抖的腿,埋头将嘴唇覆上那处娇软的器官。

“……唔!”

景洲几乎站不稳,他的一条腿被薛启洋架在肩上,只能堪堪靠着墙壁维持平衡,而下体腿间传来的淫靡快感更是令他头晕目眩。他一低头便能看见薛启洋的面庞,对方星眉剑目的俊朗五官被他男根前端不断溢出的腺液弄脏了,下半张脸也埋在他腿间,被不停往外淌的淫液打湿。

然而这个笨蛋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晓得卖力舔弄着他,湿热的唇舌碾着同样湿哒哒的女穴,反复吮吸着两片幼嫩的肉瓣,像在通过那处同他接吻。

“呜……洋洋……唔啊!”

最为敏感的阴蒂忽然被重重舔过,过于直白的刺激令景洲顿时酸软了腰,呻吟也脱口而出。

“咦?好像有什么声音?”

“我也听到了。”

“有人在洗澡吧,你看这还有条毛巾。”

不行,不行!要被发现了!

景洲死死捣住自己的嘴,用泪汪汪的双眼看向薛启洋,却只令对方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脆弱的女器。粗糙的舌苔反复摩擦肿胀的肉蒂,仿佛有电流带着噼里啪啦的火星蹿过脊柱,引发难以抑制的颤栗。

“有人吗?”

狭小的隔间外传来不断逼近的脚步声,景洲惊恐地挣扎起来,眼泪和喘息都像开了闸,怎么也停不下来。

薛启洋哪里愿意放开他,甚至还将他的腿架得更高,让他只能踮着一只脚勉强站立。强势的亲吻再次落在了那口可怜的小穴上,它已经从里到外完全充血,呈现漂亮的艳红色泽,汩汩冒着透明的汁液。

当脚步声停在淋浴间薄薄的门板外时,薛启洋再次将手指埋进了景洲体内。

两根手指撑开湿滑的内壁搅弄,轻轻一勾便不知触到什么要命的地方,阴蒂被粗鲁地吸咬着,身体里的手指也快速抽插起来,明明心里无比害怕,身体的反应却异常激烈,腰部不住摆动着迎合,两条腿也抖个不停。

快感如巨浪般向他袭来,眼前的画面变得越发模糊,景洲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而他全然无力抵抗……

“请问有看见一只手表吗?”

呜,啊、啊啊啊——

紧窄的女穴重重痉挛起来,紧紧夹吸住深埋的手指,水液失禁般地往外奔涌,身体也紧绷到了不自觉颤动的程度,景洲高仰着头,眼前一片白光,耳畔全是嘈杂的嗡鸣声,只有陌生人的声音在脑海中不断放大、回响——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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