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洛嗤笑一声,要起身,却被对方紧紧拉着袖子:“放开。”
“我错了,我改。”南宫清着急,但是却想不出别的话来。不断重复惹得阎洛愈发心烦意燥,想将他的手拨掉,却发现南宫清用力得手背青筋浮现,便懒得较劲,就这么出去随便晃晃。
南宫清亦步亦趋,红着眼眶,尾巴似的坠在后面。
从屋内跟到屋外,从茅草房跟到树林中。他走得快了还要照顾南宫清的步伐,走得慢了就要听南宫清重复那两句话。
林间百年松树高耸入云,将黯淡月光遮了个严实。
南宫清目力不如从前,脚下一绊,还好揪着阎洛的袖子。
阎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猛地回身将他推到树干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水光淋漓的眸子,眼底阴鸷:“在峡谷时,我不是告诉你待在马车里锁好门吗?”
“我……”可是你不见了……
“你那边去了人,为什么不喊我?”
“还有,谁让你从车厢里出来的?你知不知道外面随便一个人就能弄死现在的你?”
南宫清嚅嗫:“你的剑……”
“一把破剑!你管他干嘛?还不够你添乱的吗!”
“我没有一遍遍嘱咐你要听话,要听话?你听进去了吗!”
南宫清的头越来越低,不声不响,攥着袖子的手指慢慢松开。
阎洛对他这个模样没辙,以前就是个闷葫芦,好不容易变傻之后话多一点了,现在又回去了……一个用力挣脱他的手,大步往回走。
“我错了!”南宫清赶紧追上去,踉跄跑着伸手去抓阎洛的衣角:“不要丢掉我!”
“罚我。我改。”南宫清环住他后背:“都听你的。”
阎洛突然回身用力将他压在树上吻下去,带着啃咬的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南宫清被掐住下颌张开嘴,仰头忍受着阎洛舌头肆意的舔弄和愈发过分的深入,不适地干呕起来。
“唔……”裤子被撕开,一根带着凉意的手指顺着腿间细缝摸过去,找准那个浅浅的小孔直接顶了进去。粗糙的剑茧摩擦着穴口娇嫩的皮肤,在深处弯曲翻搅,不久便带出丝丝缕缕的透明淫液。
南宫清攀着阎洛肩膀,仰头任阎洛啃咬着脆弱的脖颈,强忍着下体手指急速增加所带来的胀痛。
三根指头并拢钻入,能勉强出入后便向不同方向分开拉扯,将紧致的花口撑开。雨后冰冷的空气灌入,与体内的火热缠绵相融。
阎洛一言不发地动作着,眸中愤怒与后怕的情绪些许褪去。他伏在南宫清颈间,贪婪地吮吸着身上淡淡的清香,将人挤到胸膛里,用箍越紧,恨不得嵌进来再也不分开。
下身逐渐抬头,在粗糙的前戏完成后已胀至饱满。阎洛把南宫清面对面抱到身上,让他借着体重缓缓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