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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风的话你听懂了吧?我现在只是个没有实权的老头罢了,你们这些年轻漂亮的贱/货不用再黏在这里了。”老头嘴上这么说,陈年老树皮似的手却死死的抓着师晨的胳膊,只要师晨说出一句不顺心的,怕是立刻就要被揍。“我陪在老爷身边不是为了权力,我是真心想侍奉老爷的。”“当真?”师晨点了点头,努力扬起个笑来。“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诚意。”老头的手在师晨胸口画了个圈,拽着他进了房。房门轰然合上,不一会儿就传出了饮泣声夹杂着棍棒击打在人体发出的声响,还有老人腐朽快意的喘息。师晨承受着非人的虐待,脸上漂亮精致的妆容早就被汗水混合着泪水毁了个干净,他努力笑着,却比哭还扭曲。可这样的表情更能刺激老头的凌/虐欲,在宋安风那里积攒的怒气都散了干净。“既然老爷得不到沉夏,那就让我亲手替老爷毁了他吧。只要您给我资源,我保证让沉夏永无翻身之地。”力竭,老头瘫软在师晨身上,粗糙的手摸着他滑腻的脸蛋,笑着说:“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宋安风将龙嘉年直接带回了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上车时还能靠坐着的人,下车的时候却软成了一滩泥,只能被宋安风抱回家。宋安风从没有这么累过。这一路龙嘉年格外的不安分,小小的一只,却滑的像一尾泥鳅似的,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先是用自己软软的脸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蹭的宋安风无名火起,腰又被环住了。软的没有骨头似的手对他硬邦邦的腰特别感兴趣,从这头捏到那头。一进门,宋安风就将人丢进了软绵绵的被子里。龙嘉年认得出眼前是谁,也看的出宋安风在生气。可他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想要靠近对方,只有紧紧的贴在一起才能让他舒服一点。被丢进云朵一样的被窝时,龙嘉年被震的呆了片刻,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身体,立刻就想再黏上去。只是这次还没等他动手,双手手腕就被一只大掌给擒住了。宋安风只凭单手就握住他两只手腕,然后死死固定在了他的头顶。凤目黑沉沉的,酝酿着龙嘉年看不懂的漩涡。宋安风声音暗哑:“你确定要继续撩拨我?”龙嘉年手被制住了,只能仰起头,用脸颊蹭了蹭宋安风的鼻尖。简单的触碰就让他舒服了许多,宋安风却瞬间浑身紧绷,下意识放松了对龙嘉年的桎梏。再看去时,刚刚热情又大胆的人,此刻却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理直气壮的解释:“我没有撩拨你。”宋安风气的七窍生烟。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某人。
某人鼻端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墨似的头发被主人蹭的乱糟糟的,几根呆毛胡乱支棱着,忽然,某人伸出双手,是个标准的要抱抱的姿势。宋安风后退两步,反应过来,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他逃什么?明明是龙嘉年在投怀送抱。过去那些投怀送抱的激不起他半点涟漪,生理、心理都是。这是他第一次产生渴望。宋安风很有自知之明,他从来不是个“正人君子”,完全没有坐怀不乱的理由。可龙嘉年太不对劲了。少年是很容易害羞的性子,绝不会这么主动。想起什么,心中怒气愈盛,他咬着腮帮子问:“他们……给你下药了?”下是下了,但他已经好了才对。龙嘉年纠结的表情直接被宋安风解读成了默认。他接连深呼吸两口气,再度抱起龙嘉年,这回直接抱着他走进了浴室里。宋安风拧开了莲蓬头。少年坐在浴缸里,额发睫毛都是湿漉漉的,湿了的衣服黏在身上,清瘦欣长的身型一览无余。“我去给你拿衣服。”宋安风哑着嗓子,强迫自己挪开视线。结果他刚一转身,就被从背后抱住了。宋安风肩膀很宽,是纯然的男性身材,从背后看去异常有安全感,龙嘉年控制不住就抱了上去。身后带着湿气的身体,因为这突然的亲密接触,发出满足的喟叹。宋安风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你是在欲擒故纵吗?”他沉下声问。并没有得到回答。就在宋安风准备豁出去转过身的时候,手机响了。他任由大型挂件挂在身后,接起了秘书的电话。“谢泽来了,他现在就在楼下,说要见您。”宋安风捂住听筒,半侧过身:“让他回去。”“可是……”秘书吞吐,“他、他还带了摄制组,说是如果您不见他,他就让您原地出道……”听着疯狂,但确实是谢泽能干的出来的。但……这样的龙嘉年,他不能交到谢泽手上。只要想到龙嘉年对他做的亲昵举动会对谢泽也做同样的,他就恨不能把龙嘉年绑在身边。就在这时,上一秒还抱着他不撒手人松了手。两个小时到,身体里那股诡异的感觉奇迹般的消失了。龙嘉年收回手,从脖子开始,整个人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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