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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璃变成了蛇王身上的挂件,蛇性本淫,蟒族之王将其发挥到了极致,书璃被蛇王从白天到黑夜,从昏睡到苏醒,每一刻都被灌满浓精,鼓着小腹让他恍惚觉得自己怀了满肚的蛇蛋。
时间在他这里变得模糊,意识也日渐迷离,他仿佛忘了很多东西每日只想要被蛇王填满,贴着冰凉的肌肤感觉浑身上下无比舒畅,粗长的双根埋在骚穴里令他沉醉,蟒人们投来的视奸视线也让他骚穴淫水泛滥,含着蛇王的肉棒饥渴收缩,渴望被温凉的精液射满穴道为滚烫穴肉降温。
蛇窟在他眼中也不再是漆黑一片,隐隐约约能够窥到满窟的洞穴和蟒蛇,那些往日令他觉得可怖的蛇突然地变得温和可亲起来,他不再排斥,有时候会忍不住靠近,粗细不同的未成年蟒蛇们游到他身边蛇信嘶嘶舔弄他的肌肤让他觉得小蛇们可爱无比。
阳光温暖,书璃开始爱上了与蛇王躺在草丛中晒太阳的感觉,他软在蛇王怀中,骚穴含着蛇王双根,任由蛇王粗黑蛇尾将他缠在怀中,阳光伴着风声涟漪起泽上片片水波,自然的声音在书璃脑中奏曲,他雪白的脸颊蹭着蛇王脖颈满脸依赖,浓长的睫毛半垂着在阳光下晕成一片小小阴影。
“洛斯。”美人亲昵的呼唤蛇王名字,蹭着轮廓深邃面庞俊美的蛇王,在对方脖颈旖旎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编织在一起的柔软乌发和蛇王卷曲长发在草叶中交缠在一起,粗长闪烁黑色鳞光的蛇尾绕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蛇王同样蛇瞳半眯,抱着美人蛇信嘶嘶舔弄,胯下或轻或重的操干美人湿软滚烫骚穴,爱不释手的抚摸美人雪白柔软的身体。
天空传来几声鹰唳声,巨大的阴影掠过沼泽穿过草丛,本伏在草丛中的蟒蛇们瞬间立起身体,对着天空嘶嘶,只见天空盘旋数只飞鹰,远远的仰望上去能够看到其尖锐的喙和爪,不难想象落下来时是怎样的巨大,但是这些巨大鹰雕没有俯冲下来,始终盘旋在空中似在观察沼泽巨蟒们的姿态和位置以及寻找着什么。
书璃赤裸着一身雪白,栖息蛇窟的蟒人们也都肌肤冷白,小小的书璃软在蛇王怀中似乎与对方冷白的上半身融为一体叫空中飞鹰们一时之间无法发现,盘旋数圈后离开了沼泽上方的湛蓝天空。
草丛中抱着美人的蛇王虽然一直没有动,但一双腥黄竖瞳却始终眈眈的缩着,直到那些鸟人离开才又松懒的垂回了草丛中,抱着这些日子来乖顺淫乱的美人交媾厮磨,“啪啪啪”的操干含了一肚子精液的美人,痴迷的抚摸美人微微鼓起的肚子,期待美人的蜕变。
离开的飞鹰们在崇山峻岭的空中翱翔,掠过地心湖,冲上山峰密林间拔地而起的怪石嶙峋巨石山,石山悬崖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巢穴,见去查探消息的侦查鹰回来,随着一道道鹰唳破空声响起,只见巨石山上跃起无数飞鹰,盘旋一周圈后落到了石山顶的巨大广场上,但化为鹰人形态后能发现都是些老幼病残,壮年人没有多少个,出去探查的侦查就是部落里为数不多的青年人。
广场上有三个外族兽人,是数日前他们从地心湖里捡到的,皆中了蟒毒昏迷过去,鹰族是空中霸族强大无比,但因五年来南方的突然强大和发展使得族内青壮年大多南下,不过也因此,鹰族俨然成了北方所有部族中唯一能在南方说上话的一族,因此身份,也越发热情好客乐于帮扶前来求救的落后北方部族们。
在得知三个兽人的雌性被克拉玛特那群毒蟒抢走后鹰族立即相助,雌性无论在北方还是南方都是无比珍贵的存在,况且克拉玛特那群毒蟒向来不讲道理,在北方部族中积怨已深,就连鹰族也曾因在沼泽上掠食惨遭毒牙,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三个兽人是如何在蟒毒发作下活下来的,但既然知道雌性被掠,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
“沼泽上到处都是晒太阳的毒蟒,我们已经盘旋数天都没有看到你们所说的雌性。”疲惫的侦查鹰将这几日看到的情况一一说出,又忍不住自言自语的奇怪道,“倒是他们的蛇王不以蟒态出没,在太阳底下也维持着半人半蛇真是奇怪,白得刺眼。”
昆立马反应过来,扭头道:“璃璃和蛇王在一起!”
侦查鹰“啊”了一声,他确实没有仔细去看白得刺眼的蛇王,因沼面水光粼粼,在阳光的反射下本就刺得他们眼睛模糊,更别说一片刺眼中的白色,叫他们睁不开眼。
广场上,三个兽人中昆最为憔悴,蔫蔫的以鹿身趴在地上,莫伦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在兽形和人形间变换,倒是劳虎眼清明,一扫离开部落以来的萎靡不振,他积极提出自己想要跟鹰兄弟一起去救人的想法。
但被鹰族老少们拒绝了,他们虽大多年迈却仍姿态挺拔眉目间依稀能看到年轻时的风采,“或许陆地林间你们狮虎为王,但和那群毒蟒抢人,整个北方除了我们鹰族再无其他部族能做到了。”
“不过倒是很感谢昆医师高超医术,竟破解了蟒毒,让我们少了与那群毒蟒抢人时的性命之忧。”
昆仰着棕红鹿角摇摇头,作为红麋鹿一族的昆在他们活下来后立马找到了原因,他们三人体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喝过部落的圣水,而
', ' ')('劳的不同点是他和当初的莫伦一样吐出无数绿水和藤芽,昆从这些藤芽挤出的汁液上兑出了和圣水无异的液体,喝下后他和莫伦身体里的毒素立马排出,这样的联系让他心底骇然,一些可怕的东西渐渐在脑海中浮现。
“你们竟然是乌纳布库部落的,倒是第一次遇上这个部落的人要离开去南方。”鹰族众人安慰三个远道而来惨遭掠夺的兽人,答应明日再去侦查,他们见三个兽人皆失魂落魄的望着沼泽方向,也不免好奇究竟是怎样的雌性才能令如此强大的几个兽人神魂颠倒,救回三个兽人时还有部落里年幼的雌性主动去照顾示好,令鹰族长辈们差点怒把兽人扔下去,好在三个兽人一心只想救回自己的雌性,让他们心情又舒畅了觉得务必帮助他们救回雌性。
“可惜我们族人体魄强健者大多去了南方追随白鹰,否则也不至于那么畏手畏脚。”一个长须黑翅的老者拄着拐杖叹气,他身侧的清秀雌性忍不住道:“前些日子哥哥不是传回来说,白鹰要来北方建城吗?”
雌性脸颊泛红,一副芳心暗许的模样,老者拐杖撞了撞地,“白鹰大人日理万机,救死扶伤,天神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来我们这偏僻落后的蛮北。”
“你哥这话啊,都是哄你玩的。”
部落里的鹰人们四处散去,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南方的精彩,以及商议着什么时候去南方游玩,部落里虽大都是老弱病残,却丝毫没有垂暮之年的沉沉死气,反而老者智慧多识,幼者对未来充满期待,都擦拳着等成年就去南方大施拳脚。
大难不死的三个兽人彼此相望,眼中除了一样对伴侣的思念担忧外,剩下的是被冲击的茫然,这些日子鹰族给他们带来的冲击不小,尤其是南方,那个一直被他们认为是蛮夷落后寸草不生的南方,鹰族只言片语让他们知道他们才是蛮夷的北方部族,南方在五年期间被两个天神般的兽人以迅雷之势统一并建立无数城池,城池中有很多他们听不懂的东西,只知道创世神眷顾了南方,为他们带去天神般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统治者。
——白鹰、灰狼。
……
“阿嚏。”迈着懒散步子在廊道里走的灰色巨狼打了个喷嚏,抬起爪子擦擦鼻子,张开的狼口吐出人言,“操,谁又骂老子。”
巨狼走出廊道几步跃上了诺大露台的石栏上,露台边站着一个后背折下巨大白色羽翅的高挑白发男人,男人一双浅金色凤目望着远处地平线夕阳坠落,他没有回头,在巨狼快到身边时不动声色的向左移了一步,开口,“还是没有吗?”
巨狼坐在石栏上同样远眺,迎面扑来的冷风将巨狼满身灰毛吹得簌簌,平日里狂天狂地的声音带了丝落寞,“没有。”
“你说的对,我们该去北方。”
“五年了……璃璃,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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