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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琉挥手表示知道了让人全部退下,此刻什么都比不上他怀中美人的甜美诱人。
“都走了,没人看到。”鲲琉蹼指捏捏美人颈后,细腻的肌肤比任何珠玉都要光滑雪白,美人依赖的埋在他怀里的样子可爱极了,含满精液的穴道更是淫水泛滥骚浪的紧紧咬着他的肉棒,令他忍不住挺胯将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插进深处研磨肏干。
“嗯唔啊……你怎么,你怎么又硬起来了唔啊。”书璃一张羞涩泛绯的小脸从鲛人胸膛抬起,感受到穴道里重新硬起来将他填满的肉棒,抱着鲛人脖颈撑着身子又想要起来。
但鲲琉怎么可能会让他起来,好不容易哄得伴侣脸颊上展开笑容,也对他千依百顺的惹人怜爱,自然是要好好享受。
“璃璃里面咬那么紧,总是口是心非。”说着,硬挺的肉棒已经在敏感穴道中抽插起来。
刚经历过高潮,被灌满精液的敏感穴道哪能经受得住这样的摩擦操干,虬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硕大龟头顶着饥渴穴心,没一会儿书璃便被肏得没了一丝力气,双臂无力的松开,颤着身体坐回了鲛人怀中,也将粗长肉棒深深坐进穴道中。
“唔……太深了,太深了嗯啊……”书璃呜咽着哭颤求饶,声音中却尽是娇媚的欲色,手指顺着鲛人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膛下滑,最后抚到了自己的腹部,能够摸到粗长的肉棒是如何抽出又操进来,将他小腹顶得凸出肉棒轮廓。
“璃璃喜欢这里吗?”鲲琉不紧不慢的抽插操干,看着小伴侣被肏得满面潮红欲色迷离的模样喜欢得不得了,蹼指抚过美人脸颊,撬开艳红唇瓣,玩弄湿润小舌。
月光和鲛珠光芒将浮在海面上的小小亭台映得明亮,美人在柔和的光线下像缥缈的仙子般美得惊心动魄,眉眼间欲色摄魂勾人让鲲琉忍不住垂下头亲了又亲。
“嗯……喜欢,喜欢唔啊……”海底鲛巢虽然珠光璀璨,但终究不及开阔的地方让人感到惬意,书璃不想再回深深海底,讨好的抱着鲛人主动张开唇瓣含着蹼指吮吸舔弄,呜呜咽咽的求鲛人,“琉唔啊……可以,可以每天都来,都来这里吗?”
书璃知道鲲琉不会答应不回海底的要求,退而求其之的希望对方能每天的带他出海,这样一来至少比终日关在海底鲛巢中多了一丝回到陆地的可能。
“这么喜欢这里啊?”美人的讨好让鲲琉受用,他胯骨挺动粗长肉棒在骚穴中九浅一深的抽插,看美人舒服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模样肉棒更硬了,“既然璃璃这么喜欢这个地方,那璃璃给这里起一个名字吧。”
“名字?唔……名字……”书璃强撑着最后一丝没有坠入欲海中的意识,没多思考便开口,“北冥……唔……就叫北冥吧。”
“北冥?为什么?”
“因为……”书璃唇瓣吐出鲛人蹼指,努力撑起身子去亲吻鲛人唇瓣,桃花眼中映着鲛人俊美容貌,迷离着欲色开口,“因为,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唔……鲲,鲲琉唔啊……慢一点啊啊啊……”
埋在穴道中九浅一深抽插的肉棒突然凶狠的快速抽插了起来,肏得书璃无力的坐在肉棒上身体乱颤,呜咽着尖叫呻吟哭泣,“太快了太快了唔啊……琉嗯啊……”
突然加快操干的肉棒摩擦得穴肉收缩淫水直流,滚烫湿润的穴道含着温差巨大的肉棒将温凉肉棒一点一点的含热,与身体温度融为一体。
“呜呜呜……鲲琉,琉唔啊……”书璃受不了的尖叫呻吟,转而被鲛人压在湿润的地板上肏干,足尖触在海面,身体却跪爬在地板上翘着肉臀承受操干,巨大的黑尾鲛人覆在他的身后,将他操干得浑身颤抖无力倒下又被鲛人粗壮臂膀捞进怀中抵死缠绵肏干。
“其名为鲲,北冥是我的意思是吗?”鲲琉抵着美人肏干,吮吸舔弄美人一双娇嫩玉耳,美人的话令他激动,肉棒更是硬得恨不得将人狠狠肏坏,“真棒,原来璃璃那么喜欢我。”
鲲琉压着美人缠绵肏干,跪趴在地板上被肏得失去意识的书璃已经完全沉进了欲望中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呜呜咽咽的哭颤着感受骚穴被肏开,臀肉被沉甸囊袋拍打,“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混着海声在耳畔响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恍惚听到了直破云霄的鹰唳声,但随之沉进了欲望的深海中让他无法分辨,只能哭颤着在鲛人身下翘着肉臀承受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操干,接受鲛人浓稠精液的灌入,随着小腹的鼓起受不住的高潮喷精失禁。
有了第一次出海,便有第二次。
因为书璃为海面亭台起的名字让鲲琉喜欢,鲲琉带他出海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本只有两三座亭台的建筑也渐渐扩大,越来越精美,书璃将这座越来越大的海上行宫称作‘北冥府’。
府上为他烹饪美食的雌性每天都在换,鲲琉也看书璃看得紧,无论他去哪里都要一步不离的跟着,不过每次书璃都只是好奇的四处看看并没有想逃跑后,鲲琉的警惕心渐渐降低,只要书璃在他的视线内,也允许他自己走上那么一步两步。
今天出海时太阳还没落入海天一线,晚霞将海面映得波光粼粼,书璃坐在
', ' ')('海面栈道上,脚探进水中划水玩,他眼看八方,方圆数十里尽是广阔海面,没有一丝船影,空中也不见鸟禽,倒是见红云漫天沉沉的坠在海面上,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坠落下来。
书璃心底失落,广袤无垠的海洋里论游泳的速度他比不上鲛人,如今连船只也没有一只叫他感到回陆地无望,鲲琉始终不告诉他时间过了多久,也不让旁的鲛人和他讲话,看似每日带他出海给了他无限的自由,但却寸步不离的将他守着不让他离开视线一步。
“啪啪”的水声在栈道下溅开溅了书璃一身,黑尾自水面中伸出拍水,鲛人披着海藻般的墨发如海妖般出现,俊美的脸上带着笑,“璃璃在想什么?”
书璃脚尖划过海面溅起一片海水洒在黑尾身上,强颜欢笑,“在想今晚吃什么啦。”
“最近有什么新菜色嘛,那些我都吃腻了。”书璃说着半垂下眼睫,害怕被鲛人看到自己眼底的情绪。
鲲琉蹼指抓住栈道,从海面撑起身子与书璃并排坐,摸摸伴侣柔软的乌发,“请了上次那个雌性厨子,怪我让你没吃到的蜂蜜烤乳猪。”
书璃心底一动,很少有人能让他留下印象,如果感到熟悉那么一定是见过的,更一定是在陆地上见过的,或是部落里的雌性,或是南方石城中的雌性,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让他心底浮现一丝希望。
这一丝迫切的希望让他连忙从栈道站起,鲛人拉住他的裙摆询问,“去哪?”
“去……去,去看烤乳猪。”书璃结结巴巴的垂着眼,手指紧张的揪在了一起,用蹩脚的借口说,“再不去看今晚又吃不了了!”
说完迈开脚在栈道上小跑了出去。
鲲琉失笑,上次确实是他不好,他重新跃进水中,在亭台间的海道里远远跟伴侣,见小伴侣拐进了供陆地雌性做饭的地方,他潜入水中从楼下镂空的海水中进入那间屋子,却在浮出水面时瞳孔一缩。
府外海浪瞬间滔天翻涌,空灵的鲲声在愤怒中变得尖锐在海面扩开,晕倒在地板的数个鲛人被惊醒,迷迷糊糊地撑起身体,见屋子中的两个雌性消失后满脸惊恐,“大人,大人……”
炉子上炭火旺盛,烤乳猪的香气随着蜂蜜的甜味萦绕空气中,却没了那个穿着鳞裙珠色闪耀的美人。
“璃璃——,璃璃——”鲲琉巨大的黑尾将屋中地板拍稀巴烂,失去平衡浮力的房屋倾倒,鲛人在水下将沿途所有地面拍成废墟,快速穿梭在一座座亭台间,在北冥府服侍的鲛人们也慌乱的在海面和海水中寻找,东南边缘的鲛人突然尖叫一声,“在这里!”
但此刻一头白鹰冲破天空霞云俯冲而下,话音落下间两只巨爪已抓上两个雌性腰肢,鲛人们跃上握住雌性的脚踝,随后被慢一步从空中俯冲而下的排排飞鹰啄落进了水中,待鲲琉赶到时白鹰已势不可挡的冲上天空,尚未完全落下的阳光将鹰爪上美人鳞裙映得闪烁耀眼。
鲲声怒冲天际,惊涛骇浪“砰”的将北冥府上亭台楼梯打成碎片,天空乌云聚集,雷声滚滚,漆黑巨大的身影在海中快速游过,紧紧追在空中白鹰下,水柱冲天,当躲避空中雷云的白鹰稍稍飞低一点时,如巨山般庞大的漆黑巨兽从海面跃出,巨大鱼口边缘密密麻麻的锯齿张合间,白色羽毛被风扬起如飞舞的蒲公英。
剑雨和炸药从空中鱼贯坠下,在漆黑巨兽背上炸开火花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天空中已经下起雨,书骁撑在飞鹰背上抹了抹满脸的雨水“操”出声,望着海底追击他们巨山般的怪鱼一脸见鬼,“妈的,不是说好的美人鱼吗!”
远离鲲的海面上也确实浮了一片鲛人,他们望着天空用妙曼歌喉吟唱古老海歌,歌声穿透天际却没有一只飞鹰被蛊惑,所有飞鹰的耳中都塞了东西阻隔声音。
云层雷电交加大雨磅礴,他们无法高空飞行,接应的船只更是早被拍成了碎片,白鹰的躯体已经开始滴滴滴落鲜血,书臣望着遥远没有尽头的海线咬咬牙令所有鹰族调转方向,书骁见方向变化摘了一边耳塞满脸不敢相信,“大哥你疯了吗?这条路虽然更近但北地那群家伙不会让我们就这么过去的。”
书臣没有摘耳塞却能猜到书骁说的话,鹰眸望着已经能看到海岸线的方向面色凝重,“顾不得那么多了,受伤的鹰族太多,再这样下去全都飞不出海域。”
从北地上空飞过最坏的打算也至少比葬身鲲口要好得多,他从没想过海底传颂的鲲神竟然真的是只在怪谈中描述过的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的确大得让他们分不清尾首,望不到尽头。
海岸就在眼前,鹰族们满身湿漉目露狂喜时却见岸边竖着无数铁网,他们飞至的同时,云中惊雷轰隆击下,击在延绵的海岸线上笼罩成片片雷网,目光所及,只有不远处的海峡畅然无阻,但所有人都知道北地兽人们的埋伏绝对在海峡中。
又是一个巨浪拍起,白鹰唳啸着带领所有鹰族向海峡飞去,只要飞过海峡,飞过海峡……
“轰隆隆”的巨响,海峡两岸岩石山体被无法游
', ' ')('进来的鲲撞得巨石翻滚山崩地裂,飞鹰们避开落下巨石,却最终没有避开尽头罩下来的巨网,“嗖嗖”数声,精疲力竭的鹰族被北地兽人一网打尽,有少数几只漏网之鹰飞冲上天,地面兽人扬起巨弓就要拉响,被狮兽人扬起手臂按下,戈斯被雨水打湿的俊美面庞扬着不羁的笑,“让他们去报信。”
“看看我们捉住了什么。”
“真是可怜,爸爸被吓晕过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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