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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藤蔓隆起将房屋覆盖,在普遍两层建筑的部落里高耸无比显眼,未外出的兽人们惊惧着化为兽形奔来却不敢靠太近,五年前的血流成河仍在记忆中让他们颤抖,巨兽们高高低低的在不远处房顶站满,远远眺望部落中突然出现的巨腾。
然藤蔓中却是淫香扑鼻,“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耳边,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落在藤枝上,美人雪白的肌肤被墨绿色藤蔓交缠出道道淫靡红痕,双腿大开的被藤蔓缠在雪发坠地的高大祭司面前,艳红的穴口被粗长肉棒肏得充血,淫水在穴口四溅,沉甸的囊袋拍打在雪白臀肉上拍出片片艳痕。
“唔……呜呜……”书璃的口腔被藤蔓填满,只能呜呜咽咽的流着眼泪呻吟,粗长肉棒上虬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冰冷的温度在滚烫湿润的穴道中抽插肏干,次次都深深撞干进敏感骚心,肏得书璃浑身颤抖着足尖绷紧,粉嫩的性器被细小藤蔓缠住无法射精,涨红了颤颤巍巍的挺着马眼淫水直流。
射精的欲望被制止,欲望和连绵快感将书璃折磨得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呜咽着哭颤求饶,“想……唔啊……”
但声音悉数被藤蔓吞吃干净,只有不成句的破碎呻吟从唇角呜咽泄出,娇媚的呻吟在这一方天地中只会勾得人欲望勃发,想要就这么将骚浪的美人肏坏。
冷白身体上覆着墨绿血纹的祭司将娇软雪白的雌性缠在面前肏干,粗长肉棒在紧致湿热的穴道中快速抽插淫水四溅,漂亮的小雌性泪眼朦胧的张着唇瓣被藤蔓填满,粉嫩的乳尖挺着肿大了一圈,柔软的触感透过藤蔓传到他身上,雌性美妙的身体被他寸寸玩弄,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
祭司脑中的记忆混乱不清,但他唯记得面前漂亮诱人的雌性是他的璃璃,应该被他贯穿肏干射满精液的璃璃。
“璃璃,璃璃……”他一边挺胯肏干,一边喃着这个令他沉醉的名字,异瞳半垂,薄唇覆在已被藤蔓玩弄过的雪白肌肤上舔弄吮吸,感受他的雌性身体的战栗和欲望的迷离,“……璃璃。”
书璃的意识早已在这场没有休止的肏干中无法思考了,冰冷的粗长肉棒和藤蔓将他包裹,他朦胧欲望中的意识无法分辨什么是男人的肉棒什么是藤蔓,只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数根肉棒顶弄肏干一样,当冰冷的浓精喷射进湿热穴道时,书璃骚穴缩紧,无声尖叫着颤着快要昏倒过去。
性器被缠绕的崩溃使得所有的快感欲望都集中在了穴道,敏感的骚穴淫水喷溅潮涌,被冰冷的精液浇灌得战栗着收缩。
当粗壮的藤蔓从口中退出时,书璃唇瓣张着小舌吐出无法收回,津液顺着唇角淫荡流下,迷离欲色的桃眸一片水光潋滟,雪白的面颊因情潮而泛着红。
祭司没有给美人合上唇瓣的机会,凑近吻住了那双饱满双唇,缠着小舌吮吸舔弄,将他的舌肉像肉棒一样的填满美人口腔,将享受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吻得颤抖迷离,呜呜咽咽的张着唇被他吻弄,主动伸着小舌与他交缠。
离开雌性口腔的藤蔓汁水淋漓,顺着美人娇嫩雪白的肌肤下滑,抚摸美人被灌满精液微微鼓起的小腹,摩擦揉弄两瓣柔软臀肉,最后沿着臀缝停留在已经插了一根肉棒的艳红穴口边,藤尖顶开被填满的穴口,灌满穴道的浓精淫水瞬间喷溅流出,淫荡的将藤蔓浇满,藤蔓微微颤着顶开穴道,没有任何犹豫停顿的寸寸肏开被撑满的穴道。
娇嫩的穴肉被藤蔓摩擦过,颤着收缩分泌淫水,撑到极致的快感顺着穴道蔓延至全身,书璃呜咽着挣扎,感觉仿佛要被撑坏了般的恐惧却淫水直流。
所有的挣扎在藤蔓面前都是无畏的行为,书璃的挣扎只能让粗长的藤蔓进得更深,本就被肉棒和浓精填满得鼓起来的小腹瞬间更鼓了,像怀了兽蛋的孕夫般。
伊斯切尔射精过的肉棒又重新硬了起来,书璃鼓起的小腹瞬间凸出两根肉棒的可怖轮廓,藤蔓与肉棒一前一后的抽插双龙肏干,不给书璃任何一丝喘息的空间,他呜咽着挣扎,双腿却被藤蔓拉得更开,良好的柔韧性使得穴口淫荡展开,操干的肉棒进得更深,每次凶狠的肏干仿佛茎身下两包沉甸囊袋都会被肏进去一样的拍打在充血穴口。
书璃呜咽着哭泣颤抖,泪水被藤蔓舔过,口津被男人吮吸吻弄,性器被束缚的他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了被两根粗长凶狠操干的骚穴中,连续的高潮使得他颤抖痉挛,当性器被藤蔓松开时,已经涨红的性器颤抖数下精尿控制不住的一同喷射出,浑身颤栗着被肏晕了过去。
受伤的小兽人们一瘸一拐的哭着寻成年兽人,这个消息先是传到了从海边赶回来的三个兽人耳中,才又传到快要将部落掀翻天的戈斯耳中,他一张脸瞬间冷下来。
五年前藤妖肆虐导致大量部落被摧毁,无数北方部落合并组成了如今的这个强大部落,根据实力强弱部落长的位置每一年都落在他们之间,久而久之也就默认他们几人为部落长了,有些兽人不满戈斯是知道的,但弱肉强食没有人能将他们从部落长的位置上拉下来,戈斯也知道海难的惶恐使部落动乱有这些兽人的一脚,只是他没有
', ' ')('想到他们竟然敢动他小爸爸。
雌性珍贵,兽人不能伤害雌性是南北方都不成文的规定,但兽人们找遍部落却都没有找到牛角兽人,而那群牛角的住所也已经被藤蔓包围了。
藤蔓张牙舞爪的在傍晚的斜阳中像巨兽,曾经移动迅速攻击性极强的藤蔓此刻却静静的蛰伏在部落一角,若不是那些翻飞的泥块墙体,看上去就像是一直生长在这里的一般,藤蔓中有细小琐碎的声音传出来让兽人们听不真切,他们举着火把抬着火油靠近,只要部落长一声令下就倒上火油一把火烧了。
但莫伦迟迟没有下令,昆和他也是同样的想法,只有劳和戈斯不解,“都杵在这里干什么不去找璃璃。”
“兽人们说最近牛角一族和鲛族走得近,他们肯定往海边去了。”
莫伦摇头,狮眸映着落日最后的霞光,他和昆对视了一眼,“你也觉得璃璃在里面?”
昆点点头,“嗯”了一声。
“什么?爸爸在里面?”戈斯顺过一旁的铁斧,“那还不快砍了救爸爸出来。”
“不。”莫伦拽住他,“藤蔓不会伤害璃璃,不要刺激藤蔓。”
“怎么不会伤害爸爸!”戈斯不解。
戈斯话音落下时,张牙舞爪的藤蔓突然摇曳了起来,部落里的众兽人们点着火把立马后退,满脸的警惕,上身赤裸肌肉紧绷,随时就要化为巨兽扑上去,但藤蔓没有像他们想象中的射出攻击,而是慢慢的慢慢的缩小,最后缩成半人高的圈子。
与此同时,满头雪发的异瞳男人赤裸着肌肉线条流畅的上身,怀抱同样赤裸满身红痕的雪白美人出现在藤蔓中心。
兽人们下意识的抬高了视线,但藤蔓密麻缠绕,只露出美人赤裸的上身再往下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美人双眸紧闭,面颊潮红,露出的肌肤上香汗淋漓红痕淫靡,落日最后的余晖落在美人身上,美得惊心动魄。
所有兽人都觉热气下冲,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些五年前活下来的兽人们已经认出了这是书璃,五年未见,那个令他们做梦都在想的雌性还是那么美丽诱人,脚步情不自禁的迈出去想要靠近,有人先他们一步跨了出去,“爸爸!”
莫伦瞳孔一颤,“戈斯回来!”
但他以为的危险并没有发生,戈斯已经站在了藤蔓面前,摸摸小爸爸酣睡的脸庞,不满的看这个异瞳奇怪兽人,“你谁?”
莫伦几步跨上去,“戈斯,不准对祭司大人无理。”
“祭司大人?”
“什么,是祭司大人?”
“祭司大人还活着?”
“怎么会?圣台已经塌了五年了怎么会。”
五年前的兽人们终于将这个银发男人和那个圣台上带着黑白两色面具的祭司大人联系在了一起。
生长在圣台下的兽人们从心底对祭司敬畏,五年的时间也没能让他们骨子里的虔诚消散,他们垂下头不敢直视大人容姿,而那些藤战后出生的兽人们抱着肌肉手臂一脸羡慕,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圣台上的祭司,只有对方抱在怀中的娇美雌性让他们喉结滚动。
原来,父亲们说得都是真的,名副其实的部落第一雌性。
五年前的藤灾让兽人们不敢忘,尽管异瞳兽人是传说中圣台上的祭司,但众人也不敢掉以轻心,伊斯切尔抱着书璃回了他与兽人们共同居住的房屋中,他对兽人们的询问只字未答,就这么抱着他怀中酣睡的雌性不松手,被藤蔓包裹的下身仍然相连,温暖的浸泡着伊斯切尔。
当时清晨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时,书璃眉眼微动,蹙着眉埋进了怀抱他的人胸膛中,但随后被埋在穴道中胀大的肉棒撑醒,呜咽着蹭了蹭硬邦邦的肌肉,嘟囔着说不要了。
“爸爸!爸爸你醒了!”在他们面前蹲了一夜的戈斯甩甩金色鬓毛,亲昵的伸出巨大狮头去拱书璃,书璃茫然的睁开眼睛,惺忪的睡眼在看到面前的金色雄狮,黄黑巨虎还有搬着椅子坐在他面前的莫伦和昆后呆了数秒,然后桃眸惊醒,满眼的疑惑,“你们在干嘛啊。”
说完又意识到他正被冰冷的身体抱着,冰凉的粗长肉棒更是埋在他的穴道中青筋凸着摩擦娇嫩穴肉。
“唔……”书璃呜咽了声抬起眸子,对上那一双蓝绿异瞳后昨天的记忆瞬间涌进脑海中,惊喜的呼出声,“伊斯切尔!”
他伸出双臂紧紧抱住男人,桃花眼瞬间填满泪光,喜极而泣,“呜呜呜……伊斯切尔,真的是你,太好了你没有死呜呜呜……”
彻夜轮流守着怕书璃被伤害的四个兽人,“……”
一个字,酸。
“璃璃……”劳张了张口,要讨甜头时书璃转过一张泪水涟涟的小脸,哭着看他们,“呜……昨天我被一群头顶长牛角的兽人绑了,他们……他们想欺负我的时候是伊斯切尔救了我。”
如同天神般降临的伊斯切尔让书璃又开心又难过,还好伊斯切尔来了,否则他都不敢想,“那些牛角……”
“璃璃。”昆打断了书璃想要询问的话,抬手摸摸小雌性凌乱
', ' ')('的乌发,“带祭司大人去收拾一下。”
“啊。”书璃这才发现他和伊斯切尔都赤裸裸的靠坐在床上,身上都脏兮兮的头发也乱极了,身体微微一动,埋在穴道中的粗长肉棒更是提醒了他们此刻的姿势是如何紧密相连,脸颊蹭的红了上来,连忙让祭司抱他去清洗。
无视了兽人们一夜的伊斯切尔终于动了,他将书璃抱进温暖的浴池中,将满眼都是他的小雌性压在池边掐腰肏干。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浴房中响起,温热的水雾氤氲了他们的身影,雪白异瞳的伊斯切尔如水鬼般覆在书璃身上,薄唇落在美人娇嫩雪白的肌肤上吮吸亲吻,一遍遍的呼唤着爱人的名字,“璃璃,璃璃……”
“唔唔啊……伊斯切尔嗯啊……太深了慢点唔……”书璃雪白双臂趴在池边,被缠着腰肢腿根大大打开翘着肉臀承受粗长肉棒的操干贯穿,被肏得满脸的欲色迷离张着唇瓣伸出小舌呜咽呻吟。
足尖无法落地使得书璃所有的重量都由埋在穴中操干的粗长肉棒支撑,次次都肏得极深令他颤抖,昨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随着肏干流出,当男人抱着他脐橙坐进水中时,温热的池水瞬间灌进穴道中撑得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
书璃呜呜咽咽的靠在男人怀中浑身发软,细小的藤蔓于水中缠上他的脚踝,顺着脚踝一路向上缠着他连续射精流水的性器玩弄,弹弄他胸口两粒肿大的艳红乳头,让书璃整个人都被玩弄得颤抖迷离,哭着呜咽求饶,“不要了,不要了伊斯切尔呜呜呜……”
但迎来的只是越发凶狠的操干和越来越多温热池水的灌入,将他整个人灌得像怀了兽蛋的小孕雌般应当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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