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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宝最近有个难以启齿的新烦恼
——他好像又要……唔……发育了。
从周沅家落荒而逃后,少年人的心思让他隐瞒了羞耻的尿裤子事件,自己上网悄悄查了资料。
查不到。
小孩儿急得要哭了,提心吊胆一天,等睡前尿尿看着淡黄色的尿液从铃口抛出一个弧线时,才松了口气。
但好景不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孩儿花穴的涨感越来越明显,次数越来越频繁,像是急于开放的花,含着一团水,着急的要吐露出来,却因为青涩的身体不得不阻塞其中。
小孩儿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要长大了,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要长大。
——无数个混沌隐秘的梦从来不是错觉。
有人在昏沉的夜晚悄悄催熟这颗表皮尙青的小桃子。
胸前的乳粒越来越大,腿也总是不自觉地夹着,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骚意。他本人却一点都反应不过来。
阮狸和小姐妹们围在一起,时不时挤眉弄眼,你瞅我我瞅你,头一偏,眉头高挑后倏然一低,唇角深深扬起,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可惜那些如花的漂亮脸蛋能做出如此猥琐的表情。
她们经常这样,秦思宝好奇想听,就会把他推开,念叨着怕把他带坏了。
他也不是傻子,隐约知道点儿,这种话题确实不太好意思和男生聊,但说什么怕把他带坏了也未免有点……有点……那个了吧。
还指不定是谁把谁带坏呢!
“真好奇啊?”阮狸戳戳肉脸。
秦思宝:“没有。”
阮狸嘻嘻笑,从包里掏出一本漫画,用白色的书皮纸包着,意味深长道:“点儿漆长大了。再不学的话,以后被对象嫌弃怎么办?”
“……”秦思宝悄悄翻了一下,满篇白花花的肉,类型繁杂,有男男,女女,男女,他的瞳孔震荡了一下,看阮狸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
“嘿嘿。”阮狸,“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都弄来了。这可是大合集,姐妹们的震派之宝!”
“点儿漆,好好参悟啊!”阮狸说着,余光发现高大的身影,拍了拍秦思宝肩膀,“我觉得男男那几篇可以仔细看看。”
“我喜欢女孩子!”秦思宝面红耳赤,声音却在周沅靠近时下意识压低。
阮狸摆明了不信,溜了。
“脸怎么这么红?”周沅将手搭在秦思宝额面。
“没事没事。”秦思宝躲开他的手,红着脸将漫画藏到书包最底下。
夜晚的床上,鼻翼间是闷出的的热,亮白的手机灯光映照着赤裸的交缠的躯体。
令人脸红心跳的对话和动作,心中骤然烧起来的焰,把这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小孩丢进了锅炉里,隔着一层金属,空气膨胀成了随时要炸的样子。
他呼吸是重的,人是轻的,无暇顾及下半身又泛起的尿意,抖着手翻开下一页。
漫画双性小受侧躺在床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白皙的手紧紧攥住枕面,腿间夹着柔软的被子,那诱人的唇瓣分开,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一声又一声。
“哈~哈~呃——”
绞住的双腿,绷直的脚尖。
就和他现在的姿势一模一样。
和他现在的姿势一模一样……
嗡——!
仿佛一道惊雷落地生花,重重迷雾被这炸开的火花燃了个干净,雷声却惊得人脑嗡嗡作响。
天气已经转凉,秦思宝窝在被窝里,没有空调的呼呼声,窗帘没拉紧,月亮也白惨惨的,静谧又凄凉。
他看着月光,杏核一样的眼睛漫上了水,面颊粉红,眼尾和鼻头更甚,像一只哭惨了的落水小狗。
呆愣了半晌,他才慢慢爬起来,掀开防护罩被子,就着未暗的手机光,小心翼翼地扒开腿心肥厚的外阴唇,那处很肥厚饱满,水流不出来,扒开看却是湿淋淋一片,水光晶亮,软烂生香,冒着湿湿的热气。
肉花猩红,软乎乎地下垂,一粒豆大的小口仿佛有生命一样,在手指碰上去的一瞬间便欢快地收缩,离开时还发出细碎的一波,再挤出一点儿淫水。
很嫩,很滑,粘连的水线淫靡又放荡。
合上唇瓣,私处就变回了最开始的那副纯情样子,肥厚的阴唇包裹住艳花,只在闭合的缝隙处透过水迹能窥探出骚浪的本质。
秦思宝抱膝坐了很久。
“这次测试成绩不错。”完成作业后,周沅搭着秦思宝肩膀翻看卷子,灯光微黄,皮肤白皙,金丝眼镜流泻出书卷气。
浓眉,高鼻,唇形偏薄,五官清俊锐利,棱角分明,侧脸像是上帝静心雕刻的杰作。
纤长的睫毛微微低垂,下面是漆黑专注的眼珠,绯红柔软的唇口中溢出能让人怀孕的嗓音。
舌头……唔……舌头看不到,但如果能给自己舔舔就好了……
啊啊啊,秦思宝脸色爆红,他在想什么!!!
', ' ')('“怎么了?”
清俊的脸稍侧,俊美的五官离自己近了,唇齿气息扑在两人之间。
像是攫取他的注意力般,腰也被捏了一下。
暧昧得紧。
这样的小动作时常发生,周沅的表情自然又随意,仿佛是正常的事,和班上男同学的相处比起来已经很含蓄了,可哪怕过了一个月,还和周沅当了同桌,接触更多,秦思宝依旧没习惯。
每次周沅的摸摸贴贴都会让他颤一下或者软一下。
明明换成别人的话也不至于如此。
“最近怎么老盯着我看?”周沅挑眉,眼底荡着笑意,水波一样,映出他粉粉的脸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没有啊!”
“那就看卷子。”
“哦哦好的。”
秦思宝窘迫,盯着试卷上修长的大手又游了神。
手指好长,如果插进去……
秦思宝夹紧了腿,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自从看了那本“镇派之宝”后,压抑的欲望像是打开了闸门,一切都变得那么条理清晰,让人羞耻又好奇。
欲望的洪流首先冲昏了秦思宝的大脑,然后波及到了周沅。作为一中的校草,品行优良,成绩优异,颜值绝佳。自然而然地,成了小朋友的性幻想对象。
秦思宝一边忍不住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继续。
他的身体仿佛装了个雷达,靠近周沅便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上课的周沅,讲题的周沅,打篮球的周沅,禁欲的周沅,荷尔蒙爆棚的周沅……好多好多周沅。
想到周沅,骨子里的欲就会节节攀升,带来一阵一阵的酥软。
就会想夹腿,想扭腰,想攀着什么……
想攀着周沅……
脑海中的人好像轻轻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端了杯牛奶给他。
温热的牛奶下肚,便被人催着洗漱。
秦思宝身上带着柠檬的香气,扑上床,裹着松软的被子滚了滚,留下一个空位后,便陷入了绵长桃色的梦。
他的睡眠总是很好,尤其在周沅家。
卷毛小狗睡着了,软软的一团陷在被子里,周沅爬上床撑在秦思宝两边瞧了许久,才翻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和涂抹工具。
这些东西是周沅专门弄来的,无害,只是为了促进性器官发育成熟,副作用……副作用大概就是会比较容易沉溺性爱吧。
轻轻地掰开丰腴的大腿,肥逼像成熟了的桃子,缀着粉红,缝里流出一点点汁水,香气与骚甜扑了满鼻。
抹开逼缝,那里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咕叽咕叽地冒出淫水来迎接老客人。
周沅打量着出水的骚逼,明显的被蹂躏过的痕迹,红艳艳,白花花,软软塌塌,吐着热气和淫水像流哈喇子的小狗。
他哼笑一声,爱怜地亲上去。
“知道不满也不知道找我。”
“夹腿有什么用?还不如夹我。”
他的点儿漆,他的宝宝,不再是那个青皮小桃子了,肉里已经开始成熟,并且慢慢向表皮漫延了。
就差一泡精水。
这种成熟就会达到顶峰。
到时候啊……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被迷了眼。
周沅大多数时候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变态,只是小狗狗太过可爱而已。但有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的精神是否真的存在些许问题。
比如他总能从秦思宝身上闻到好闻的香气,比如哪怕是秦思宝下面流的水,他也觉得香甜无比。
与秦思宝沾边儿的一切他都会觉得柔软香甜,仿佛裹上了一层棉花糖外衣。
他总是在心里称呼秦思宝为小狗狗,实际上他更像一只狗。
而且一只贪婪至极的野狗,周沅舔着逼水想。
他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头脑发昏,甚至还有遐思调侃自己。
“唔啊……不要呜…”
“点儿漆,”周沅从汁水淋漓的地方抬起头来,俊逸温和的面容掩在阴影里,邪气的眼珠紧紧盯着秦思宝汗湿的脸蛋,竟有些阴沉,连声音都带着不满,“不可以不要。”
又温声解释,“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不要。”
说罢,周沅继续埋进温软清甜的胯间,捧着秦思宝饱满的小屁股,将逼和穴送进自己嘴里。
阴唇的触感似水,仿佛一抿就要流入喉间,吞进腹里。
周沅和小狗狗阴部接着吻,用牙齿咀嚼阴唇和骚豆子,再将舌头撩拨过洞口,用力吮吸,吸得内里的媚肉颤抖,哆哆嗦嗦流出汁水,小菊穴也是一样的待遇,肠液不要钱地流。
秦思宝只感觉梦里他的灵魂要出窍,无意识地伸出手推拒,想远离这夺命的快感。
“呜呜不要……”
要不行了……
“不要……”
真的要不行了……
灯光堂而皇之地照亮这方寸之地,皮肤与布料摩擦的声响窸窸窣窣,滋生的淫乱暧昧
', ' ')('而大胆。
……
周沅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秦思宝,静静地欣赏这一番美景。
秦思宝瘫在床上,丰盈绵媚的身躯未着寸缕,身上布满了粉红的薄汗,乳头在还没有把玩的情况下俏生生地立起,如血红的珠子点缀在雪山之巅。
胸口一起一伏,红珠也一起一伏。起起伏伏,绵延成山峦的一呼一吸。
周沅从秦思宝汗湿的卷发扫过眉眼,视线慢慢落在两腿之间,那里早就狼藉不堪,水淋淋一片,阴唇东倒西歪,像一只展翅的蝴蝶,菊穴穴肉翻出了一点,微细小口一张一收,红艳艳的肠肉便若隐若现。
湿热的,猩香的,蒸腾着粉色的雾气。
周沅手指隔空描摹轮廓,手掌下压,在要触及肌肤那一刻兀的一抖,受惊般缩回,握紧再松开。
他不敢触碰,哪怕不久前才冒犯过。
事实上周沅每次触碰秦思宝前都会做一番心理建设,秦思宝浑身都是软的,媚的,生香的,光是想到就会浑身战栗。更不提真正上手。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从神经末梢传递上来,手就像被吸附住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刺激反复。
周沅看了许久,才倾身清洁秦思宝下体,并仔细涂抹药物。
药物有催情的功效,秦思宝很快便忍不住扭腰,药水混着发情的淫水从小口里冒出。
像一条小溪。
像一条小蛇。
“不要……”白胖的大腿被人用力掰开,凝脂般的肉从指缝间溢出,秦思宝疯狂扭腰,手指抓着枕头哭喘,“不要啊…唔—!…不要……”
“我说了,不可以说不要。”
周沅表情冷肃。
如果秦思宝有意识,那他就会发现此时的周沅才是他想象中的周沅。一个会吃人的周沅。
秦思宝的大腿被死死钉住,小腿乱踢,下边两张小嘴用力收缩,也只能吞进些空气,然后吐出一小泡水——这根本无济于事!
空虚从小穴漫延到整个腹腔,秦思宝闭着眼哭泣,他醒不来,他的灵魂已经被攫取住了,拖进深沉的海里,只把躯体留给周沅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周沅伸出援手,用指尖搔刮了几下屄穴的小口,就听见一声尖细的淫叫,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周沅脸上沾满了白的、透明的、和淡黄的液体。
——意味着这场观置终于要落幕。
空虚消退下去,灵魂和躯体再次融合,秦思宝累坏了,重新跌入黑甜的梦乡。
“点儿漆,宝宝,宝贝。”最后的最后,周沅在秦思宝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晚安。”
“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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