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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藏拙的人,是不会轻易暴露的。
除非,他想让你知道。
在绝对的等级压制面前,聪明是不堪一击的,一只beta小猫掀不起风浪。
沈青恩令下属拨开路中间的障碍,载着司焕回了寸山。
刚抵达寸山时,就见楚承杵着铁拐过来。
“沈爷,我听说商场里发生了持刀杀人的案件,您没事吧?”
楚承的目光中满是关心,但他说话时有意无意的瞥了司焕几眼,在瞧见司焕手臂上的绷带时,望向沈青恩的眼神更加炙热。
“没事。”
沈青恩答的冷淡。
“我有事,楚先生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司焕没脸没皮的把缠着绷带的手递了过去。
楚承:“…………”
他漠视着司焕的动作,还想说什么。
沈青恩望向司焕,“回去给你上药。”
司焕:“……什么药?”
他一脸懵。
“擦伤药,买绷带的时候顺带看见的。”
司焕:“……”
他伸手揽在沈青恩的肩上,拖腔拿调着说:“老婆,你、真、关、心、我!”
摸摸耳朵我就原谅你
长长的尾调,听得楚承脸色一阵青白。
沈青恩罕见的没推开司焕,由他搂着肩亲昵着与楚承擦肩而过。
在楚承瞧不见的走廊拐里,沈青恩面无表情的推开了司焕搭靠在他胸膛前的手。
司焕眸光骤冷,侧身将人重新揽进怀中,扣着沈青恩的肩膀将人抵在了墙角深处。
强横的肌肉线条紧绷着撑靠在墙壁上,将人囚在墙角与怀中的狭窄的缝隙之间。
“沈先生,利用完人就丢,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司焕唇角勾起恶劣的笑。
沈青恩:“……”
司焕伏低脑袋,抬起沈青恩的手放在头顶。
“摸摸耳朵,我就原谅你。”
沈青恩:“……”
他敷衍的摸了摸司焕的猫耳朵。
司焕果真放开了他,乖巧的跟沈青恩回了卧室。
沈青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脖颈上挂着一条黑色的毛巾,从发丝上滴坠而下的水珠顺着脖颈下滑。
暖黄色的灯光从头顶洒下,一片阴影从脖颈陷至锁骨,灰色的阴影下,一滴水砸在了他的鼻尖。
他刚伸手要擦,司焕滚烫的指尖触碰到了他后颈处的腺体。
他下意识地捏住了司焕的手腕,掌心中的力道收紧,蛮横的握力,像是要将司焕的骨头生生碾碎。
沈青恩眸中戾气翻涌,血色凝起,“想做什么?”
浓浓的敌意中,强横的海洋味信息素弥散在空气中。
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疼……”
司焕趴靠在沈青恩的肩膀上,语气松软。
沈青恩松了手。
司焕的手攀上沈青恩的胸膛,轻轻地画圈。
贴身的丝绸质睡衣外,司焕用墨发轻轻地蹭着沈青恩的脖颈,试图牵引起沈青恩的欲火。
“沈先生,头发不吹干会感冒的。”
“……”
沈青恩敛起信息素,警告道:“以后别碰我的腺体。”
“好。”
“我要睡了。”
沈青恩推开司焕,嗓音慵懒着起身。
他是极寒之主,本不用冬眠的。
但自从被注入火毒后,他每逢十二月就会嗜睡。
沈青恩将口袋中的擦伤药丢给司焕,“一天两次。”
说完,沈青恩掀开被子,倒头睡了。
司焕去浴室拿来吹风机,将沈青恩扶靠在怀中,为他吹着头发。吹风机是负离子静音式的,怀中的沈青恩睡的极熟。
粗糙的手掌划过沈青恩湿漉漉的发丝,动作温柔细致。
等头发吹干后,司焕将沈青恩脖颈上的毛巾抽走,小心翼翼的扶着人躺下。
暖色的灯光下,沈青恩清冷无欲的脸倒映在司焕的瞳孔中。
熟睡中的沈青恩浑身透着一股疏冷感,棱角分明的脸廓,锋利的剑眉,无一不在张扬着他与生俱来的美貌。
沈青恩的脸,像是一朵悬崖上的白莲。
美的惊心动魄。
从十五年前,司焕见到沈青恩的第一眼。
就被吸引的彻底。
司焕欣赏片刻后,勾唇一笑,“啧~还得是我道德底线高。”
司焕关了卧室的灯转身去了浴室,洗好澡从浴室回来的时候蹑手蹑脚的像是个“辣手摧花”的登徒浪子。
他拨开了自己盖的被子,掌心里捏着药膏往沈青恩的被窝里钻,动作又轻又小心。
沈青恩丝毫没有反应。
他侧卧着支起身体,强悍的上臂线条肌肉紧绷着。
他伸
', ' ')('手掀开了沈青恩的浴袍,拧开药膏的盖子,涂抹在手上,轻轻地压下身体为沈青恩上药。
上好药后,他用湿巾擦了擦手,重新将沈青恩的浴袍盖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司焕眸露疼惜的扣紧了沈青恩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吻了吻。
“下次我轻点。”
……
执行署里。
“执行长大人,信息素研究署下三科将检验送来了。”
alpha将报告单递到了陈严面前。
陈严接过后,下属开始汇报:“从血清检测来看,那位牛角alpha的血清里含有致亢奋的药物,但核心药液是未曾见过的。血液科那边还在做进一步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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