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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恩忽的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用手盖住了唇瓣。
“咕咚”一声。
司焕喉结一滚。
“老婆,我可真是一点都没嫌弃你哦~”
司焕轻轻地咂舌,齿间回味着。
沈青恩:“……”
司焕轻挑着沈青恩的下颚,指节捏的极紧。
“老婆,你是不是也得帮帮我?”
他望着身下,挑眉相邀。
沈青恩:“……”
他解着司焕的浴袍,动作迟缓,微蹙的眉间隐隐透着不耐烦,但仍是照做了。
半小时后。
司焕扶紧沈青恩的后颈。
司焕语气无辜且真挚:“老婆,我到底还有几个前夫哥?”
沈青恩:“司……”
司焕:“骂一次一个。”
沈青恩:“……”
司焕:“还欠了多少情债要还?嗯?”
沈青恩含糊不清:“不是情债!”
……
浓稠的夜色下,清冷的月光洒在浴室里。
淅淅沥沥的漱口声不断。
司焕倚靠在浴室门口,单手撑着门。
沙哑的喉咙,让沈青恩薄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干振着声带。下颌肌肉发酸,连张合都疼。
嘴唇被撕裂,连喝水漱口时都觉得疼。
沈青恩只能将杯子抵在下唇上,努力的将水顺着微开的薄唇灌入,但总会有几滴水珠从唇角滑落,没入细颈,滴至锁骨。
沈青恩肤若冷瓷,他眼眶泛红,眼尾处的睫毛上沾染着湿意,紧黏着眼皮,脆弱易碎。
沈青恩望着镜子里的司焕,冷眸中透着浓郁的杀气。
司焕从背后圈住沈青恩,弯腰替他擦着唇角,细声道歉。
“实在是老婆太久没宠幸我了,稍微有点过度了……”
司焕的语气无辜透了。
有一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既视感。
“老婆,疼……”
司焕把手递给沈青恩看,上面全是深浅不一的齿痕。
不仅是手,还是有胳膊和大腿。
都没好到哪去。
“老婆,是我让你难受了。”
司焕用猫耳轻轻地蹭蹭沈青恩的脖颈,“不然你打我吧。”
“不能打脸,我毁容你可就跟着别人跑了。”
司焕再次蹭蹭。
柔软的猫耳剐蹭过肌肤时,如羽毛拂过,酥酥麻麻的。
沈青恩冷着脸,掰开了腰上的手指,将人推开后兀自回了卧室。
司焕紧随其后。
砰!
终究还是慢了半步。
司焕被无情关在门外,吃了一夜的闭门羹。
药还有没有
……
次日。
吱呀——
沈青恩拉开房门,身着黑色丝绸质睡衣,单手揉着眉心,下滑的袖口露出一段清瘦的腕骨。
“早啊,老婆~”
一件宽厚的毛呢大衣盖在了他的肩上。
沈青恩薄唇微张,唇角撕裂着疼,扁桃体发炎,喉咙也干哑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嗯……咳咳咳。”
沈青恩指骨抵在唇角,轻轻地摁着。
洗漱时,他望着镜里的自己。
唇瓣浮肿,唇角撕裂泛红,细颈上的红痕蔓开成紫,一路陷至锁骨。
沈青恩只觉得唇齿间的腥味仍在,他娴熟的用杯壁抵开下唇,不停地漱口。
司焕等他洗漱好后,优雅的伸手牵着沈青恩下楼。
到餐桌面前时,沈青恩看见桌上飘散着热气的牛奶,眸光骤冷。
他扭头就去倒了杯热咖啡,压味。
沈青恩的唇角裂开,说话都不方便,更别说用餐。
所以,司焕给他煮了小馄饨,一个一个的喂他。
司焕拉近椅子,膝盖抵靠在沈青恩的腿间,另一只徐徐的搭靠着沈青恩的右膝,强悍的上臂肌肉在捏着瓷勺时也可以很细致。
“老婆,啊~”
司焕琥珀色的瞳孔透亮异常。
沈青恩张唇配合着司焕的动作。
司焕像是哄孩子,吃几个还要夸一番,恨不得给沈青恩的额头上贴朵小红花,然后夸他:“老婆真棒~”
但这话听着过于阴阳怪气,容易挨打。
沈青恩吃完后起身去冰箱里取了一块食用冰,忍着痛含入唇中,将其咬碎消炎。
咔嚓的碎冰声中,一道嗓音飘来。
“沈爷,你身体好些了吗?”
一身黑衣的楚承正站在餐桌角,眼底满是血丝,黑眼圈都要挂到了腮上,看样子是彻夜没睡。
沈青恩望着楚承轻点了头,眼神如冰,却没有恨也没有怨,沉静无波。
浮肿的唇瓣在冷秀的脸上略显突兀,
', ' ')('他朝楚承走来时,面若寒霜,看不见丝毫的情绪起伏。
自幼的生长环境,让沈青恩比常人还要冷傲沉静。他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eniga,是四大远古血脉,他生来就注定要站在食物链的顶端。
他将任何人都当做浮萍从不在意,也未曾真的将谁放在眼中。
修斯有一句话说的对。
沈青恩没有感情。
人最大的软肋就是感情。
沈青恩没有感情,亦没有软肋。
“没事。”
沈青恩嚼碎冰块,艰难的从薄唇中吐出字来。
“沈爷,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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