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是夫夫二人第一次在屈从被高度束缚的情况下外出。在调教之初,为了打破重塑屈从这只幼犬的尊严,也是为了让他更好地认识自己,投降于自己的欲望,虞归晚曾在无数个公共场合玩弄过他,并且还用羞辱性极强的语言暗示屈从是只在光天化日下就会发情的牲畜。夜晚无人的郊区公园,白天挤满了人的游乐场,高档的西餐厅,喧嚣的酒吧,这些都是虞归晚使坏的好地方。
看着自家爱人因为玩具的刺激攀上高潮却又迟迟得不到释放,还得时刻小心被外人发现自己的异样,羞耻和性奋在那张漂亮的脸上交织出诱人的神色,虞归晚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当然,如果屈从实在忍不住了,虞归晚也总会在爱人因情欲而腿软跌倒之际将其拥入怀中,并用手怜惜地爱抚着对方颤抖的脊背。
但是这一次的情况明显和往常不一样。屈从被固定在轮椅上动弹不得,也无所谓忍不忍耐得住,只能被动地接受一切,而那陷入深度昏迷的身子也再给不了虞归晚任何反馈,唯一露出来的小半张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但虞归晚不得不承认,只有此时此刻,他才觉得屈从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这是以往再激烈的性爱,再严厉的调教管束都比拟不了的。毕竟此时的爱人,只是一个能够生长和发育,却没有任何感觉和思想的生物体。一旦离开自己的视力范围,他就只能像是一株失去了水分的花朵一般,逐渐枯萎,直至消亡。
事实上,作为神经科医生的虞归晚有无数个办法无数次机会让自己的性幻想成真。在对屈从求而不得乃至发狂的时候,他甚至筹谋了一场医疗意外,想要把住院的屈从变成一个真正的植物人。
但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他想起了在美国留学时导师曾对他说过的话,“当你无法用意识操控身体去接触世界时,意识这种东西对身体来说就成了最大的能量浪费,你的身体会慢慢地关闭意识这个功能,随后死亡。”
他终究是舍不得心上人变成一个精致却没有灵魂的玩偶,甚至因为自己的私欲而短命。所以,他停手了,选择了另一种更为温婉的方式接近对方。
而现在,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虞归晚,看着自家爱人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想到毛毯下的乾坤,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被诱捕的猎物成了被猛兽肆意戏弄的玩物,它再也不能离开,向猛兽投诚方可寻得一条活路。
虞归晚就像寻常丈夫一样推着自家爱人散着步,他的步伐不急不缓,对投来好奇眼光的路人也回以礼貌的微笑。不过没有人发现,看似温柔的丈夫却时不时地将手放在爱人的颈部,五指收紧到一定程度后又骤然放松,恶劣地欣赏着对方原本微小的胸部起伏变得更大。至于屈从的脖颈,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本就布满淤青的皮肤上又添了几道不甚明显的指痕。
走着走着,二人就到了一家超市,虞归晚面无异色地推着自家爱人走了进去,选购了一些日用品和新鲜果蔬。因为这家超市提供送货上门服务,虞归晚留下地址和联系方式后就带着爱人离开了。
一个年轻的姑娘也随之跟了出来,并在虞归晚要过马路的时候拦住了他。漂亮的姑娘目光直直地落在虞归晚的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即使对方极有可能是个已婚人士和准爸爸。
“先生,冒昧地问一句,您的爱人是失去了行为能力吗?”这话可以说是极度冒犯了,不管屈从是否真的如她所暗示的那样是个植物人。但少女自幼便知,自己想要的就要努力争取,必要时道德和底线也可以抛弃。
虞归晚推着爱人进超市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长相颇为妖异的男人,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怦然心动的滋味。但更令她倾心的是面色冷淡的男人对着妻子展现出的温柔,即使那个女人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
自小就在医学院长大的她深知那女人并不是因为疲困在轮椅上睡着了,而是完全丧失了行为能力,透过那毛毯的轮廓,她也隐约猜到对方四肢和脖颈都被安装了束缚带以防身体滑落。想到自家瘫痪不能自理的外婆,她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每日的进食都要依靠鼻饲管,尿液也只能靠导尿管导出,如若把尿不及时便会失禁,失去蠕动能力的大肠再也不能自主排出粪便,只有依靠灌肠,或者是开塞露。
这样俊美又衷情的男人,怎么可以做那样肮脏的事?任何污秽都是对他的玷污。所以她直接对着虞归晚道出了对方妻子的缺陷,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她脸上高傲的神情毫不掩饰地表露了她的想法——你的妻子是个废物,完全配不上你这样的人,放弃她吧,只有我才可以和你比肩。可谁知道?那些让她感到恶心厌烦的事情,她所钟情的男人已经做了无数次,且乐在其中。
虞归晚在读书之际就是不少少女甚至少男的梦中情人,等他学成就业后,喜欢他的人就更多了,而且成年人之间的好感相比于青春时期不知深浅的懵懂暗恋,往往来得更加直接。所以他只用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心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虞归晚的声音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冷淡疏离,
', ' ')('却又挠得人心痒,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可就没那么礼貌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也愿意做我的狗奴么?就像——嗯?我瘫痪的妻子一样。”
虞归晚的眼睛弯了弯,他温柔地注视着被他一句话就吓到惊慌失措的少女,语气一转,“骗你的。我很爱我的妻子,没有任何人能取代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亲吻着爱人的侧颊。之后就再不管对方的反应,推着爱人离开了。
被抛下的人眼睁睁看着男人推着妻子走远,也来不及分辨对方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她只知道,在这样秋高气爽的日子里,那对夫妻美成了一幅画。
而这一边的虞归晚早已愉悦地哼起了小调。这是第一次,他在不知情的外人面前亲口承认屈从是自己的妻子。他觉得,等爱人清醒过后,可以多来几次女扮男装的游戏,最好是能够去人多的地方,那时的屈从将不再囿于男性的身份,而是会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依偎在自己怀中。
虞归晚又推着爱人来到了公园转悠了几圈,这里的风景很不错。这期间他还碰到了之前在俱乐部认的小奴,都是爱玩的圈内人,小奴只需一眼就瞧出了端倪,看着屈从无知无觉的模样直呼虞归晚会玩,羡慕又惋惜地说,可惜自己再也不能有这样的待遇了。虞归晚看着那张脸上的遗憾,又看了看搂着小奴的那个男人眼中的暗色,无声地笑了。放心吧孩子,你的爱人会让你如愿的。
带着爱人买了东西又逛完了公园,他们最终在十一点多的样子回到了家。之前购买的东西也被放在了收发室,虞归晚叫了一个物业人员帮他搬上楼。
那中年男人偷偷打量着浑身上下只露出半张脸的屈从,只觉得有些熟悉,但他又没敢开口问。他和虞归晚有过几面之缘,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户应该是两个男主人啊,现在怎么变成了一男一女?而且看这女人的样子怕是不多时就要生了。该不会是gay男骗婚吧?可这时间也对不上啊,前几天他还看见另一个男主人进出小区呢。虽然平时的屈从也留着一头长发,但这中年男人完全没有把他和这明显快要生产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虞归晚看着对方的视线,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出声制止。只是在对方放下东西后就冷淡地道了谢,无声地下了逐客令。
回到了二人的小天地,虞归晚脱了大衣,将其随意地搭在落地架上。而后又拿开屈从身上的毛毯,推着对方到了厨房门口,这样一来,在自己做饭的时候,他也能感受到爱人的存在了,就好像对方在眼巴巴地等着自己做出的佳肴一样。
今天的午餐比以往简单了许多,毕竟只有他一个人享用,所以也没花太多时间。吃完饭后,虞归晚便开始着手玩弄自家的睡美人。
他先是把屈从的口罩取下,又拿了热毛巾敷了一会儿才撕除了胶带,但纵使是这样,屈从的脸上也留下了一片红印。紧接着他又取出来了爱人口中骚臭的内裤,顺手丢在了一旁的脏衣篓里。复又将滑落在地的导尿管捞起放进了盆中,口中吹着成年人给小孩儿把尿常用的口哨。
黄色的尿液顺着导尿管流出,很快就把盆子装了个半满,确定爱人膀胱中再没有多余的存货后,虞归晚关上了导尿管的阀口。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操作,虞归晚先是解开了折磨屈从已久的束腰带,而后用剪刀从上而下地剪开了长裙。没有了任何掩盖之后,屈从被束胸紧紧压住的乳房和浑圆的肚皮都暴露在了虞归晚视线中,再往下,就是被纸尿裤包裹得鼓鼓囊囊的下体了。只见那本应该全封闭的纸尿裤却在前端破了一个口,一根性器从里面直直地探出来,上面的导尿管里还有些许淡黄的未流出的尿液。
虞归晚调整了导尿管内端的大小,将其慢慢抽离了爱人的性器中,转而换上了一根早已被消毒润滑过的略粗的金属尿道棒。在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里,他不会再给对方任何排泄和射精的机会,这也是他刚刚大发慈悲让爱人将体内尿液全部排出的原因。
随后他又给爱人脱了鞋袜,依次解开了爱人双腿上的石膏布和胳膊上的绷带,任随那两条白嫩的藕臂随着重力垂到两侧。再往上就是那件将爱人的大奶裹缚住的大胸,束胸被取下后,爱人身前那硕大的奶子逐渐恢复了好看的形状。最后便是那固定住头部的颈托,颈托一松开,失去了任何支点的屈从便直直地跌向早已张开手臂准备好了的虞归晚。
虞归晚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从爱人腋下穿过,一手从腿弯穿过,有力的臂膀只需微微用力就将爱人抱了起来。屈从的脖颈没有任何倚靠,顺从地向后仰着,嘴唇也没办法完全闭合,仿佛在引诱着觊觎他的人前来采颉,硕大的奶子也紧紧的贴在男人胸前。失去了阳具堵塞的后穴大开着,肚中的甘油淅淅淋淋地顺着臀缝滑下,打湿了虞归晚原本干净的长裤,也有些滴在了地板上,发出暧昧的水声。
虞归晚感受着腿间的湿润,看着仿若失禁却毫无察觉的爱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早该知道爱人离了阳具是合不拢骚穴的。待会儿再给堵上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爱人去洗个澡,顺带清洗一下后庭,如果
', ' ')('没记错的话,爱人肠道深处还有之前用来堵住精液和甘油的内裤和棉布。
一般而言,帮植物人净身最好是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全身,但是虞归晚为了彻底地清洗爱人的身体,还是将他带进了浴室。好在因为他们经常在浴室玩吊起和束缚play,在宽阔的浴室中吊带和铰链随处可见,就连浴缸中也不例外。
将爱人平放在浴缸中,上半身固定好后,他就打开了水阀。此刻的屈从就如同一只宠物狗一样,安静地呆在浴缸中等待主人的爱抚。虞归晚依次清洗着爱人的长发,脸颊,脖颈,乳房,腰腹,下体,就连那囊袋和臀缝也不放过。甚至借着水和肠液的润滑,男人轻易地将四只手指插入了红肿的穴口,再多的,却是不能轻易进去了。
明明知道这已经接近爱人的极限,虞归晚却仍旧不肯罢休,要知道,任由异物留在自家宝贝体内可是会生病的。于是,本就被撑到半透明的穴口在男人的手掌作用下变得更加薄透,好在失去意识的植物人并不懂得收缩肛口,那可怜的菊穴被强行打开后倒也没有破裂。
最粗的手掌探入后,后面的部分就好进多了。虞归晚的小臂划过温热的肠壁,走在前面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抚弄着肠肉间的缝隙,好像一只调皮的泥鳅一样在屈从的体内游走。
足足深入了三十厘米,虞归晚的指尖才勾住了那被留置在肠道深处的两块布料,在将其慢慢地抽出来后,又给爱人的后庭戴上了一个肛塞,以避免那合不上的小嘴吞入太多的热水而生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