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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缕微弱的阳光射进房间时,正值清晨七点一刻。虞归晚睁开有些惺忪的双眼,取消了震动的手机闹铃,然后便翻身下床前往一旁的摇篮。
躺在巨型摇篮中的并非是牙牙学语的婴儿,而是一个成年男人——也是他提供特殊服务的对象。
虞归晚看到屈从单纯无害的睡颜,还有那含在口中的奶嘴,内心隐秘的渴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是的,对于他来说,屈从并不仅仅是一个金主,也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而且他们二人正好习性相合,可谓是世间最合拍的情人。
在私人空间里,屈从的体态和心智都会变得与婴幼儿无异,也就是传说中的婴儿综合症。当然,这并不是说他的智力和体力退化了,而是只有这种状态才会让他获得安全感。
无独有偶,虞归晚也很享受照顾成人宝宝的感觉,所以当他得知心上人的与众不同之处时,没有厌恶没有惊奇,甚至在内心感叹着二人果真是天作之合。而这也是他甘愿留在对方身边当一只所谓的金丝雀的根本原因。
可以料想到,对于屈从这种权高位重的人来说,要把藏于心底难以启齿的秘密交付于人并不亚于将脆弱的脖颈送到敌人手上。
当初虞归晚为了让屈从心甘情愿地当自己的小宝宝,可谓是威逼利诱、温柔劝哄无所不用其极。而现在,虞归晚垂眸看着安心蜷卧在摇篮中的小宝贝,知道他的人生目标已实现了大半。
伸手掀开带着蕾丝花边的薄被,抚摸一把小宝宝腿间的纸尿裤,感受到那温热而沉甸的触感,他知道,宝贝这是尿了。
对于换纸尿裤这件事他早已经轻车熟路。将屈从的两条腿轻轻举起,脱下尿湿的纸尿裤,然后再拿过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小心地为对方擦拭着下体。在用柔和的棉布擦干水珠之后,他还在宝贝的下体扑上了一层婴用爽身粉。
虽然虞归晚的动作放得很轻,但放在一般人身上终归是会让人有所察觉的。可是屈从却有些不同,他全程都处于昏睡状态,等腰腹上换上一条干净清爽的纸尿裤都还未苏醒。
这是因为迷药的效用还未完全过去。毕竟想要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像个小宝宝一样一天睡眠十多个小时,只有迷药能够做到。
这半年多来,虞归晚像个真正的监护人一样尽职尽责的照顾着屈从这个成人宝宝,兑奶粉,做辅食,换纸尿裤,刷牙穿衣等都一一亲力亲为,将自己绵绵的爱意都倾注在了平常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中。
就好比现在,在为屈从换好纸尿裤后,虞归晚才去浴室洗漱,然后又要去为宝宝准备早餐,身为小宝宝的屈从吃喝拉撒睡都得经由男人之手。
不多时,男人就手拿装着温度适宜的羊乳的奶瓶,一碗宝宝用辅食,以及一小块药用纱布回到了房间。浸润了解药的纱布覆面,原本沉睡的人儿睫毛微颤,几分钟后终于睁开了双眼,眸中竟是一片纯真懵懂,与真正的婴孩无异。
“晚晚,饿饿。喝奶奶!从从要喝奶奶!”屈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双手也挥舞着想要去够虞归晚手中的奶瓶。
而他的监护人却摇了摇头,将奶瓶放在了一旁,“从从,喝奶奶之前是要刷牙的哦。爱干净的宝宝才是好孩子。”
“刷牙牙!晚晚给从从刷牙牙。”
身为成年男性的屈从并不瘦弱,但此刻一米七八的他却像个小宝宝一样被抱在另一个男人怀中,到了浴室后又被放在了垫了软垫的洗漱台上。
虞归晚挤了牙膏在牙刷上,哄着屈从张嘴含了一点清水。然后便一手拿着牙刷为宝贝清洁牙齿和舌苔,一手放在对方颈间轻轻揉捏颈肉以作安抚。
等泡沫起的差不多后,他又让对方含着一大口清水,在唇齿间过了几遍后又吐出。如此动作重复几次后,便是刷好了。之后便是洗脸净面。等最后一丝水珠被擦去后,屈从已经不满地叫出了声,“饿饿,晚晚,从从饿饿。”
虞归晚轻拍着屈从的背部,安哄道,“从从乖,咱们马上就去喝奶奶哦。不哭不哭。”
将屈从抱回放在大床上,虞归晚为马上就要进食的宝宝戴上了围兜,还将对方的上半身扶起以避免呛奶,然后便托着奶瓶递送到了宝贝的嘴边。
屈从用力吮吸着奶瓶中的羊乳,笑眯了眼。等一整瓶羊乳下肚后,他又奶声奶气地说道,“香香,甜甜。晚晚好,从从喜欢。”
虞归晚已经习惯了屈从处于此种状态下的思维和语言模式,知道对方是在说羊乳很香很甜,还在表达对自己的喜爱,他再忍不住内心的渴望,俯下身子点了点屈从的鼻子,还伸出舌尖舔掉了对方温软唇瓣上的奶渍。
这一吻不包含任何情欲,只是单纯的亲昵。事实上,他对于屈从的爱意本就与性无关,只纯然地享宴着对方全心全意的依赖和信任就足以令他心满意足了。
“从从乖,我们再吃一碗辅食好不好?”男人温柔的声音是最好的诱饵,受此蛊惑的宝宝永远会给出肯定的答案。
男人耐心地用勺子喂着宝宝,时不时还停下来轻轻地顺着对方的背部。所
', ' ')('以一碗份量不算大的辅食竟是花去了二十来分钟。而此时,时钟已经指向八点半。
“从从,马上你就要去上班啦。我带你去穿衣服吧。”虞归晚取下围兜丢入脏衣篓中,然后便将屈从放在大型婴儿车里,推向了隔壁的衣帽间。
宝宝不满地瘪了瘪嘴,他知道一天最快乐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不过脱离婴孩状态的他向来理智,于是只把这当做最后的享受。
他的监护人将他穿的婴儿服脱下,换上了布料不再柔软温和的白衬衣和西装。全程他都不用动脑,只需要在听到对方的指令后抬手。但是在男人伸出双手想把他抱出来的时候,他却难得任性了一回,只顾着揉搓着身前质地的条纹领带。
“从从,”男人无奈地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像是拿他毫无办法,“乖一点好不好?如果从从现在听话,我今天会去公司看你。还会带上从从最爱的那个奶嘴。嗯?”
屈从听到男人说要来公司看他,这才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投入对方怀中。
之后便是穿西裤了。全程屈从整个人都靠在男人身上,像是站不稳似的。不过好在虞归晚对此已经习惯了,不多时就将屈从的两条大长腿包裹其中,紧接着他又为对方穿上了袜子。
而后他便一手拿着屈从的文件包和车钥匙,一手牵着对方的手往门口走去。等为屈从穿上鞋后,他就将屈从送出了门。
屈从依恋和不舍的神色在门关上的瞬间消失不见,此刻的他不再是缺失自理能力的小宝宝,而是行事狠辣,杀伐果断的上位者。不过,那得是在能够忽略他藏于西裤下的纸尿裤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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