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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自慰】
随着时针逐渐转动,白昼更加地没入深夜,原本应该寂静无声的黑暗房间内却传来了阵阵毫不压抑的粗重喘息。
借着依稀的月光可以得见一个男人跪趴在浴室里,臀上的软肉正好抵在冰凉的地面,两条大长腿以M形屈居在两侧,看起来有些可怜,又有些暧昧。
他时不时地抬起后臀,然后又重重地坐下,蠕动着肠内的媚肉吞吐着由于压力而深入体内的肛塞,器具上的硅胶颗粒摩擦着脆弱敏感的肠壁,惹得他下身一阵颤抖,险些直接从前端泄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并没有闲下来。左手捻上胸前的乳尖,毫不留情地将其撕扯成长长的形状,只几下就让其变成了鲜红欲滴的模样。
右手则是狠狠揉搓着腿间因充血而肿胀挺立的性器,在给予自身快感的同时也压制住了即将倾泻而出的浊精,毕竟他知道,现在还远不是时候。
“嗯……”情动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有些沙哑,却意外地动听诱人,轻易地就能勾起旁观者的绮念。但是整栋别墅都空无一人,这旖旎的春光竟是只被一块占据了浴室整面墙壁的镜子窥了去。
镜中模模糊糊地倒映出他此刻的淫态,不太真切,却更添了几分梦幻迷离之感,直让人想拨开那层朦胧缦纱看清佳人虚影。
姬揽抬起带着些泪意的眸子,瞧了眼镜中的自己,不是顾影自怜的欣赏,也没有对于自身淫靡情态的羞窘,看着与浴室中别无二致的镜像后,脸上竟是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商河,商河。”姬揽呢喃着心爱之人的名字,想象着是对方在抚摸自己的下体,他或许会重重地踩着自己挺翘的阴径,在脚底来回捻磨,自己会在痛苦中达到极乐之巅。他会俯下身子轻拍自己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脊背,温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商河,商河,商河。”想象着男人将自己拥入怀中轻声安慰,姬揽原本轻柔曼妙的呢喃变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最后竟是带上了些许急切的哭腔。而他揉搓乳首的手也拿过了一条麻绳,缠绕在了白皙的脖颈间。
随着绳索逐渐收紧,呼吸的权利被剥夺,原本存留在肺部和气管中的氧气也越来越少,大脑开始眩晕,面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在微弱月光下,原本就惨白的面色更是变得和鬼魅一般。
但他的右手却更加攥紧了腿间的性器,不知羞地上下撸动着,如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祈求着男人猛烈的操干。
“啊……”前后端一同攀上高潮带来的呻吟被堵在喉间,只溢出一点微弱又暧昧的喘息。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后,姬揽就像耗尽了电量的破布娃娃一般瘫倒在了地上,望着天花板中模糊的倒影怔怔出神,任由夜晚的凉意侵袭着肌肤。
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面容,一寸一寸地,从高挺的眉骨到深邃的眼窝,再到挺直的鼻梁和温软的薄唇,然后在心中描摹出心上人的模样。
他该是淡漠的,无情的,嘴角时常抿成冷峻刻薄的弧度,古井无波的黑眸中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好似天边寒星,只在看到自己跪趴在地上对镜自慰的时候从眼角泻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姬揽左手右手在胸前交叉,握在双肩,就像是情人之间最亲密的拥抱。但他却用指尖捏住麻绳的一角,以缓慢而坚定的力道逐渐收紧。
感受着口中津液不断顺着嘴角滑下,想象着男人就在一旁观赏自己,生理痛苦和心理快感在体内交织缠绕,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
姬揽侧了侧头,因窒息和情动而泛起血丝的眸子紧盯着镜面。看着毫无变化的镜像,心中升腾起一股烦躁和不安,还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恐惧。
他还是没有来!都到现在了,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出现。姬揽躺在温热的排泄物里,眼泪终于顺着脸庞滑落,混杂在浴室地面的污物中。
他更加不留情地收紧双手,在最后一丝清明消失前,他放佛看见商河正隔着一层镜面,对着自己微笑。
【水中自亵】
熹微的朝光透过轻薄的云层,从灰与白的边隙撒向人间。姬揽在一片凉意中醒来,愣怔了许久才从冰凉的地面起身。
一夜过去,原本开阔的空间内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而他颈间的麻绳也在细嫩的皮肤上磨出了淤痕,还留下些许暗红的血痂。
但姬揽只是表情淡漠地倒出一大瓶沐浴乳在地上,然后便举起花洒仔细地冲洗着,温热的水雾氤氲下,整个浴室的空气中都萦绕着沐浴乳的香味。
等地面完全冲洗完毕,姬揽又在浴缸中放满了水,长腿一跨就坐了进去,慢慢调整身体变成躺卧的姿势。感受着温水从四面八方将自己紧紧包围,便静静地沉入水底。不呼吸,也不闭眼,好似一个被上了发条的毫无情绪和灵魂的木偶。
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却对这种痛苦习以为常。等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之时,他才破水而出,不断滴落的水珠从他深邃的面容上滑过,途经脖颈和胸膛,最后又消失在漾着波纹的水面。
如果是
', ' ')('平时,商河一定会从背后拥住自己,温热的,鲜活的,和常人没什么两样,甚至还会扼住自己的脖颈,色情地舔舐着敏感又柔软的耳垂,只需要几下就能让他爽到脚趾蜷缩,青筋微起。
姬揽再次下沉让身体全部没入水中,随之伸出一只手点上了自己的嘴唇,时轻时重地捻磨。温软的双唇微微张开,承受着来自自己手指的挑逗,像极了接吻的模样。
大概半分钟后,他修长的手指又穿过唇齿间的缝隙来到了口腔内,指尖顺着上颚的纹理慢慢滑过,喉节因痒意而微动,在水下留下一片春光。
“唔……”清越又不掩甜腻的声音从喉中溢出,经过水介质传导后,变得不太真切。
亵玩够自己的嘴唇和口腔之际,体内的氧气也即将告罄,探出头换了一口气后,姬揽又潜入了水中。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闭上了眼,转而将拇指食指并在一起,隔着薄薄的眼皮描摹着眼球的形状,时不时还会轻轻按压,或者捻起眼睑上一小块皮肉来回揉捏,任随略带刺激的清水流入眼中。
这是商河经常对他做的事情。姬揽这样想着,然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商河说过自己的眼睛很美,比夜空中的繁星还要闪亮,想要摘下来放进最漂亮的玻璃瓶。他还喜欢自己身体的哪些部位呢,除了眼睛以外?
鼻子——商河情动的时候总是会上嘴咬他,且格外偏爱这挺巧的鼻子。姬揽伸出食指尖,从鼻根开始,顺着鼻梁挺直的弧线下滑,最后在鼻尖位置暧昧地打着转,就像商河以前常做的那样。然后又改换手指的方向,微微用力,修剪得当的指甲便掐上了鼻尖圆润有肉的部位,产生钝钝的痛感。
乳头——商河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趴在他身上,用略有些尖利的牙齿啃咬他的乳尖,因为吮吸乳头而有些模糊的磁性嗓音会带着笑意响起,“小揽,你什么时候能够产奶呢。我好期待那一天啊。”
还有什么呢?性器吧。腿间的性器也是商河爱玩弄的地方。只要在水里,就是商河的天下,他只能任其摆布。每次他都会感到有什么东西插入了尿道,他的尿液也会随之从体内泄出。虽然浴缸内的水是一直流动的,但泡在排泄物里的感觉还是会让他羞窘难堪。而现在,为什么他都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失禁了,男人还是没有出现呢。
姬揽想到这里,内心产生了一丝怨恨。曾经的商河说过,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一体的,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开。可如今,商河却违背了诺言,只留他一人困在这场情爱中,挣脱不得。
一股空虚之感油然而生,没有了男人的言语禁锢,也没有了男人性器的顶弄安抚,姬揽直接坐起身子,将手探向了温软的后庭,借着水的润滑插进了三个手指,无师自通地触刺按戳着肠壁。
他口中也不加掩饰地发出骚浪的呻吟,还间或夹杂着商河的名字,明明是春光无限的极乐之景,却无端地显得有些可怜。放佛他不是一位为取悦自己而自亵的淫荡美人,而是一个痛失爱人后靠着臆想聊作安慰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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