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蕾宫主并不知道高帅恋上了李婧,李池自然就更不知道了,此时他心里想的却是:“李婧那个小妖精向来以迷惑父皇为务,如今怎么不见她在父皇身边呢?”
且说李婧正在水晶宫内与苏嬷嬷等人一起逗李渚玩呢,羊志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向李婧道:“娘娘,李池来了!正与皇上在凉亭里呢。”
李婧听到李池来了,不禁心中一动:“现在我已确定,李池虽然自负英雄,却对我暗怀觊觎之心!既然如此,我且过去撩拨李池一番!眼馋而吃不到,那种滋味,一定很难受吧!”
想到这里,李婧赶紧换了一身衣服,并且在苏嬷嬷的服侍下,精心化了妆。
然后李婧揽镜自照,只见那张精致到极处的俏脸,散发着无限的妖媚气息。
李婧满意地点点头,暗道:“可惜李泽是个傻子,否则,我会把李海父子三人全部迷倒!”
然后李婧放下了铜镜,没带宫女,独自一人走向凉亭。
凉亭之内,李池正要向李海告退呢,却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李池回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娇小玲珑的李婧正娉娉婷婷地走来。
李婧穿着一身轻纱般的衣服,不仅薄如蝉翼,而且透明,使她显得曲线玲珑,凸凹有致。她的胸前更是峰峦起伏,一对雪白的高峰,呼之欲出,并且随着步伐而微微颤动。
再往她脸上看,只见她眉如春山,眼如秋水,脸色白里透红,宛若桃花。实在是美若天仙,媚态入骨。
当李婧经过李池的身边时,李池情不自禁地向她胸前看去,只见她两个雪峰之间的那道沟壑,清晰可见,透出无限风光。同时,李婧身上散发出一种似兰似麝的幽香,直钻李池的鼻孔。
李池突然有了一种头昏目眩的感觉,似乎鼻血就要流出来。他心里暗道:“这个小妖精,真是勾魂啊!难怪父皇如此英雄,也被她迷住了!”
李婧看着李池,嫣然一笑道:“秦王啊,莫非你见本宫生得好看,暗暗在心里打本宫的坏主意?上次在这个凉亭里,本宫已警告过你:本宫的身子,乃是你父皇的禁脔,你是碰不得的!不仅不能碰,连想也不能想!”
“禁脔”一词,源自《晋书》上的记载,用来比喻珍美的、独自占有而不容别人分享、染指的东西。李婧自诩为李海的“禁脔”,是比较恰当的。
李池确实在心里想像着把李婧占有之时那种情景,被李婧点破了,倒有些惊慌失措。看到李婧那咄咄逼人的样子,李池在心里发狠地想:“这个小妖精真是可恶啊!本来我准备做了皇帝后,封她为贵妃的,她既然如此不识好歹,我当了皇帝之后,一定把她打入冷宫,却让她整天打扮得像今天这个妖娆样子,供我尽情玩耍!”
李海自然听到了李婧向李池说的话,却恍若不闻,只皱眉向李婧道:“李贵妃,朕已下旨,不准在宫内穿丝绸,你竟然置若罔闻!”
李婧把目光转向李海,腻声道:“皇上啊,这座凉亭是‘宫外’,不是‘宫内’哟!臣妾哪里敢违背皇上的圣旨呢?”
李海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李贵妃啊,你就会强词夺理!”他的神情及语气,如同一位慈祥的长辈面对着一个顽劣的晚辈。
李婧径直坐在了李海的大腿上,随即伸出双臂搂住了李海的脖子,她的动作自然而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并没有因为李池的在场而有所避讳。
随即李婧显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道:“皇上啊,您要是惩罚臣妾,臣妾也不敢有怨言!昨天夜里,您虽然只搞了臣妾一次,却把臣妾折腾得死去活来!今天夜里,臣妾拼着受苦受累,让皇上搞两次如何?”她虽然嘴上说着“受苦受累”,但脸上的神情,却是容光焕发,一双美目更是满含春意,似乎要滴出水来。
当着李池的面,李婧说话如此肆无忌惮,李海不禁脸色一红。但他哪里知道李婧是有意撩拨李池的?
顿时,李池的脸也红了,心里暗骂道:“李婧这个小妖精真不要脸!她是有意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的!”
李婧甜腻腻地道:“皇上啊,臣妾的身上可有腥味?”
李海一愣,道:“没有啊!”
李池也是一惊,暗道:“这个小妖精是什么意思?她身上没有腥味,香味倒是令人沉醉。”
李婧声如银铃一般笑了起来:“皇上啊,臣妾的身上没有腥味,怎么有一只小馋猫的目光围着臣妾打转呢?这只小馋猫恨不得把臣妾一口吞了!但臣妾只是皇上的菜!那些阿猫阿狗之辈,只能睹臣妾之色,闻臣妾之香,却无法品尝到臣妾的滋味!”
说到这里,李婧把目光投向李池,目光中满含挑衅之意:“秦王啊,本宫说得可有道理?”
李池在心中,对李婧又爱又恨,心中暗暗发誓:“小妖精啊,终有一天,我会品尝到你的滋味!”
当下李池没理会李婧,只毕恭毕敬地道:“父皇,儿臣告退!”转身去了。
李婧向李海撒了一会娇,也离开了凉亭。
望着李婧远去的背影,李海问牛公公:“寒冰谷谷主高帅真的恋上了李婧?”
牛公公道:“老奴不清楚,但太子妃那次受到了秀蕾宫主的袭击,到老奴的屋子里来,是这样向老奴说的。”
李海阴冷地一笑:“朕以李婧为鱼饵,不怕高帅不上钩!”
牛公公目光闪动:“皇上是为了得到高帅的‘万年寒玉’?”
李海笑道:“太子妃不是正需要‘万年寒玉’吗?朕只要得到了‘万年寒玉’,还怕太子妃不乖乖地就范?到了那时,太子妃会主动投入朕的怀抱!”
说到这里,李海得意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