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一时间得意忘形,抬手就把人家兔毛镶边的衣裳扯下来半边。
这时林信正好开门。
有点刺激。
何皎被捏着后颈,鼓起勇气喊了一声:“信信!”
林信扛着砍刀,从外边踹门进来:“来了。”
他的折扇就放在一进门的小几案上,林信抄起折扇,往前一挥:“放开他。”
小折扇的九档竹扇骨各自分开,八档擦过秦苍的鬓角,排列整齐地钉在他身后的竹墙上。还有一档从他的指缝里穿过去,再偏一偏,或许就能穿过他的手。
林信拍了拍手,朝秦苍挑挑眉,再说了一遍:“本君让你放开他。”
何皎的后颈被松开,他穿好衣裳,跑到林信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袖:“信信啊……”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讨回来。”
何皎再喊了一声:“信信……”
“没关系的,我修为还挺好。”
“信信,你又把砍刀扛反了。”
林信思索了一会儿,转头看看,扛在肩上的砍刀果然是刀刃朝下的。他“呜”了一声,捂住肩膀:“好疼。”
误会解除之后,何皎把一万灵石全都还给秦苍,并勒令他回去好好反省。
秦苍蔫蔫地拖着一万灵石走了,何皎给林信看肩上的伤:“衣裳都没破,你这件衣裳太厚了。”
林信吸了吸鼻子:“可是我有心灵创伤啊。”
何皎无奈耸肩:“行吧。”
又过了一会儿,林信悄悄问他:“你觉得扒皮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