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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的审查核问冗长而枯燥。哪怕他和陆吟里外积极配合,也逃不过昏暗的问讯室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核对...
自从那天分开,他已经一个月没见过人了。
回到A省的时候,三四月时节的雨水沉重了空气,熟悉的城市依旧让他打不起精神。
陆吟还在京城。
其实时间过得不算慢。他能感觉到公安那边随着调查,对自己的关注和力度都减弱了。场所之前整改得都差不多,之前几家“玩的特别开”的会所,虽说收益大不如前,但好歹保住了。
他不知道陆吟在其中推波助澜了多少,这段时间他发的消息陆吟顶多回个嗯。
啧,肯定不是忙的,估计是气的。
至于汪深凯...这样说吧,陆吟不会让他有机会出来。他哥睚眦必报。
这天终于不用配合调查,也不用待在房间整理营业数据。棕色的头发颜色都掉光了,虽然不知道陆吟什么时候回来,他还是决定去整个头。
这个月,他都快被问老十岁了操。
坐在椅子上等着染料上色,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机上各大少的动态。
前阵子还有不少来问自己和陆吟的兄弟关系是真是假,如今过去了几周,似乎热度也下去了。
手机震动了下,返回聊天界面,赫然出现在置顶的消息让他愣了下。
陆吟:下午四点,老宅。
...
高天扬:操,你回来了?
高天扬: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高天扬:哥你还生气啊?
高天扬:(探头)
消息石沉大海。
摁了锁屏键,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操,做个鸡巴头。他想现在就飞过去。
大树的枝干爬过墙头,在蓝色天空下摇曳,很惬意。
嗅了嗅,没有京城难捱的柳絮,老爷子种的草木花香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舒服,喜欢。
驻足了几秒,高天扬还是转了个方向,走他最熟悉的小院后门。
就算大家知道了他和陆家的关系,他还是不敢迈那个又红又高的门槛。
没必要。能回家就行。
“老爷子!我又来咯!”
这个点院里没什么人声,干脆喊了声。他爷不睡午觉,估摸在房里看电视呢。
“人呢...”
走到院子前厅前,男生止了脚步,目光凝着台阶上的男人。
春日午后的阳光不刺眼,照的陆吟就跟他妈一尊神像一样,冷峻严肃。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黑色的瞳眸带点金色,减缓了些气场的强势。
“哥?”
“老爷子去C市看朋友了。后天回来。”
“啊...”
男人走下了台阶,站到人儿面前时和之前一样,揉了下变回黑色的头发,
“去祠堂。”
祠堂?那是老宅里他只见过的地方,一次都没进去过。
男生愣了愣,偏过头对上了那双凤眸,疑问和震惊还没来得及表达,就被男人接下来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轻视自己的生命,依照家法,打‘板子’。”
祠堂的房檐还是老式的那套,瓦片堆砌的屋顶,上面站着几只异兽。
高天扬不知道它们叫什么,但淡蓝色的天空下,显得威严而肃穆。偶有几片被风卷起的落叶飘过,为祠堂增添了些灵动,觉得宁静。
原来祠堂离近点看是这样的啊...
“想什么呢?”
熟悉的大手抚着自己的头发,高天扬想回头看,奈何趴在长凳上的姿势并不好受,看不见陆吟。
“我在想,这儿没我想象得有意思。”
小时候男人不准他进来,后来男人死了他也不那么在乎了。反正他和陆家的联系,也只有陆老爷子的养育之恩,和陆吟。
陆吟轻笑了声,移开了脚步,
“我劝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屁股。”
话落,高天扬感到一阵凉意,裤子被一把扒了下来,连着内裤挂在大腿根。吓得他撑着地的双腿猛的弯了下,鸡巴被挤到了。
....
“操。真打啊?”
“你觉得我在和你玩儿?”
特质的木制戒尺沿着臀缝一点点向下,粗糙的质感让高天扬起鸡皮疙瘩。小时候他被这玩意儿打过,它有将近一米长,看着触目惊心,打下来也能让人皮开肉绽...
努力歪过脑袋,看向男人的方向,“多..多少下啊。”
“依照家规,三十下。”
“不是,我他妈姓高啊,啥时候有家规...啊!”
男人没再和他啰嗦,手起‘板’落,啪的一声伴随着高天扬的叫声,回荡在空旷寂静的祠堂。
“靠!你玩真的啊!”
男人看着颤抖后,长条状的红印在白皙的臀肉上格外明显。这样子果真和自己想象中一样欲。
', ' ')('侧眼,那双桃花眼如意料之中,震惊又带着委屈的样子,让人怜意和占有欲同时迸发。
一只在外为非作歹,在内撒娇讨巧的小狗。
“嗯!”
啪的又是一声,两条红印相交,
“高天扬,你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男生放弃了,趴在凳上耷拉着脑袋。这玩意儿说疼,比汪深凯那鞭子差远了,他哥收力了。可是说不疼,三十下打完,估计这几天他都坐不了。
“知道...嗯!”
又一下,手不由得抓紧了凳沿,“我不应该用命去搏汪深凯开口..啊!”
男人这下没有怜惜,已经四下了,交错的地方开始火辣辣得烧。
“不够深刻。还有。”
“还有,我不应该把你也卷进来...嗯!”
啪,之前被打的地方,男人沿着一样的印记又打了一板。这下真挺疼的,眉头紧紧一皱。
“说错了,这个你没做错。”
屁股上的板子啪啪连响了几声,男人低声道,“再想。”
“嗯!...还有什么啊操..啊!”
陆吟叹了口气。他确实生气,但眼前紧实的臀肉被打得乱颤,十余条红印相交呼应,看得人大脑上头,下肢充血。
这人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让人上火。
“高天扬。”
“干嘛...”他哥叫他大名,绝对没好事,忙补充道,“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
“自己扒开屁股。”
...
男生愣了下,忙回过头,近乎仓皇,“不行!会烂的!”
没理他的话,木板直接顶着臀瓣蹭进了臀缝,控制着力道轻轻蹭着隐秘的穴口。
“嗯...不行!”
“你宁愿给汪深凯打,也不愿意在祠堂接受家法?”
穴口磨得有些轻微的疼,随后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瘙痒,这样高天扬无法接受,他甚至有点想动动腰夹得再深点...
努力对抗着本能,双腿往前蹬了蹬,“不是!有他妈这个家法吗?!”
“老爷子不在,这家我说了算。”话落,看着往前偷偷爬了下的男生,弯身掐住精瘦的腰身,一把拽了回来,
“还是说,你不认我?”
...
他哥和他一样,本质上就是个畜生。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他妈的能不认吗操。
瞪了人一眼,带红的眼尾削弱了凶狠,看着倒像一种他们独特的撒娇。双手认怂地向后伸去,臀瓣挺烫的,火辣辣的又疼又麻。
捏住,掰开。穴口碰到凉气收缩了下...自己这张嘴真他妈骚。
男人除了喉结滚动了下,其他看不出异样。让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去旁边换了个小号细长的戒尺。
“还剩十六下。”
“嗯...”高天扬有些怕,从小穴的紧张和有些抖的腿就能看出来。
“你好好想想错在哪。”
话落,细长的戒尺径直打在了穴口上。
“嗯哼...”
疼,但不是那种要死死咬着牙忍受的疼。更难捱的,是疼过后小穴的发烫和隐秘的痒意。
“你想到了可以随时说。”
啪的又是一下,戒尺的边缘剐蹭了下敏感的穴肉,带来了一阵收缩。
操,这他妈怎么想啊。鸡巴还被压在凳子上,摩擦甚至能带来感觉。
陆吟看着他脊背都有些抖,了然他是有反应的。接下来几下没再刻意收着,使了有五分力,任由木制的边缘狠狠蹭过穴肉。
“嗯啊!啊...”
“想到了吗?”
“我...我应该提前告诉你!”
“再想。”
戒尺啪啪落下,早被男人操骚的小穴竟有些湿润,衬的穴肉一片晶莹润红。
太他妈羞耻了,甚至前身都有些硬得顶着。高天扬受不了,低头咬着胳膊,脑子里一遍遍思索着男人想要的答案。
“高天扬,你真是天生招人操。这样都能流水。”
操。陆吟知道他们在哪儿吗?这他妈到底算哪门子家法啊!
“快想想吧,再说不对,就要被打射了。”
“嗯!...我,我让你疼了是不是?对不起哥...”
戒尺猛的停了。男人声音低沉,
“不是,但也是。再想。”
话落,陆吟弯身,手覆在男生用力掰着臀瓣的手上,凑上前。
“嗯!...别这样!哥!”
舌尖探出,轻轻舔掉了殷红穴口流出的点点汁液,又探入穴口,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抽插了两下。
“哥!..不要...嗯哼...”
这才是高天扬最受不了的刑法。身体因为男人的动作兴奋,渴求。内心却接受不了陆吟为他做这个,还是在他从小不敢靠近的祠堂门前。
', ' ')('怎么办,他们都会看到淫荡的自己。是自己像只母狗一样,勾引着陆吟,他哥。
双手从男人的压制下抽出,扒着凳子努力向前。
男人掐住他想逃的腰,狠狠拉向自己。舌尖退出,又沿着穴口摩挲吸吮。
“哥!你的祖宗会看...看到的唔...”
哎,好像又哭了。
这人儿永远都吃软不吃硬。被打得那么狠也不掉一滴眼泪,这样欺负一下就带哭腔。
男人抬头起了身,目光扫过他颤抖着往前扒的身体,拿过戒尺再次打向小穴。
这回穴口已经足够软了,呼吸的样子好像在随时邀请他进入。
戒尺打下,甚至溅起了小小的水花,染湿了木凳。
“嗯啊!...不要打了啊...”
“我给你点提示。”
“嗯...”阴茎好硬,顶得发疼。
“家规确实有私生子不得入祠堂的规定。”
私生子。这是高天扬第一次在陆吟口中听到这三个字,自己的称呼。
张口咬住自己的胳膊,羞愧和委屈铺天盖地袭来,让他心里闷得想吼出来。
“所以今天我带你用另一个身份进来。”
“唔!...”
戒尺被男人扔在了一边,从身后把人抱了起来翻了个身,让人双腿夹着自己腰,抬眼看向带着水汽的眼睛,一字字道,
“未来陆家家主的内人。”
高天扬没吭声。他怕一张嘴,就会像个小孩儿一样,趴在男人肩上哭鼻子。
“所以,你现在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没回答,只是看着那双凤眸,显得有些倔。任由眼泪悄无声息从眼角落下。
男人右手抱紧人儿,左手帮他蹭掉了挂在下巴的小水滴,
“我说过你回来我会干死你。”
阿扬嘴角抖了下,其实男人能感觉到,他全身都在抖。
“再不认识错误,我就先在祖宗面前行房了。”
下一秒,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自己的颈窝。湿意从肩膀上的衣料化开,越沁越大。
将人再抱得紧了紧,小穴其实也在哭,打湿了衣服。右手向下探去,插入了一根手指搅了搅,
“嗯!..”
“说话。”
男生声音闷闷的,身体的欲望在燃烧,内心却依旧沉浸在男人的言语。
陆吟一直护着他,从小到大。其实,自己从来都离不开他。想在陆吟身边,以下犯上想和他同样优秀,想回馈同样的保护。都是他从小到大养成的本能。
所以,他这次真的错了。他们是兄弟,也是爱人。他们太了解彼此了。
“对不起...哥,我...我没有给你选择...没有让你和我一起面对...没有...”
男人拔出手指,双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蹭了蹭头侧的脑袋,
“你以命相搏,对自己不负责任,对我也不负责任。我说过会护你一辈子,可是你...”
“我没有相信你...”
男人沉默一瞬,嗯了声,“所以该罚吗?”
“该...”
偏头,轻轻吻了下他的耳际,“你是我的。要学会依赖我。”
男生小声嗯了声,依旧没抬起脑袋。
陆吟也不勉强了,抱紧人,抬步向院外走去,
“好了。我们干完再回来给祖宗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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