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化病小郎中倪程予被强抢入府好几个月了。
一开始,绝食、上吊、头砸墙,死活都不肯“屈服”。
“呜呜呜呜,我孤苦伶仃一辈子也不要在沉王家里做郎……”
后来,王府修得越来越漂亮,下人们对他态度也都不错。
他住的习惯。
每天种花、喝茶、看医术,出府去买点东西还自己回来。
“倪郎,昨日沉王送了聘礼去你家,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什么都有,你家门口那条巷子都不够摆的!”
来搭话的是个十里八村家喻户晓的老媒人。
能把狗屎夸成鲜花,没有说不成的亲。
“你这么年轻,没想到父母年纪那么大。沉王知道之后还特意多送了不少补品,你爹娘知道是因为你,别提多高兴了!”
“被沉王纳进家里来呀,就不用再辛辛苦苦读书行医啦!万一再生个孩子出来,孩子就是个有爵位的皇亲国戚,后半辈子还用愁吗?”
倪郎听着,仿佛只要答应了沉王,整个人生都无忧无虑。
“其实,我也不讨厌他……”
沉王得知倪郎这样说,决定收网。
于某夜亥时叩响他的房门。
“谁、谁谁谁啊?”
倪郎明知故问。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床边案头准备了好几种花油。
“门没锁……”怂到腿软站不起来,他坐在书桌前轻喊。
一头白发刚解了束带,有些凌乱地垂在胳膊上。
双手下意识捂紧了胯间。
沉王推门而入,圆领紫袍精工绣着龙凤。
身后小厮懂事地合上门,发出嘭响。
与沉王独处一室,浓浓的压迫感弄得倪程予难受。
“呃、沉、沉王大人!”尴尬地拱拱手。
“过几天就能叫夫主了。”
沉王明明只有十七岁,比他小不少,气场却相当可怕。
视线落到倪程予手旁的花油。
“本想等到洞房花烛夜,但既然倪郎已准备好了……”
“不是的!我是害怕,怕你……”
“怕本王什么?”
沉王揪他衣领,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
霸道地吻住他的嘴唇,舌头彷如一柄武器,侵略向口腔。
“唔!”倪程予躲不开。
他以为沉王是享受的一方,可其实吻技相当了得。
手上力气也足够压制虚弱的他。
“不…不要……”短暂的挣扎后,闭上了眼睛。
唇舌缠绵,程予被吻得快要融化。
沉王突然退开一步,程予甚至探头去追。
发觉自己的主动,他整个都羞红了,别扭地坐下。
“呃,沉王大人莫要如此了!!”
“倪郎果然也想离开本王。”
“沉王大人看上谁就直接抢,抢进府里就扔进后院不管不顾,当然都想离开大人您了。”
“倪郎这是怪本王不来?”
“不是的,只是觉得这样拖延还不如直接破了我的身子……”
几句话连起来,就好像是不得宠的侧室在求爱。
倪程予摇摇红透的脑袋,眨眨雪白的睫毛。
望着沉王说:“求大人赶快送我回家。”
沉王俯视这古怪的小郎中,半晌。
“好,破了你的身子,就送你回家。”
“不、不要!为何送我走还要破我的身子?!”
沉王命下人给他准备的衣服都是难穿好脱的款。
手掌伸入他胸口,衣领便自动滑到了臂肘。
倪程予被沉王伸进衣服的手搂住了腰,眼看着衣带也要松开。
“不要,不要……大人,不要!求您……”
沉王在他抗拒的身子上吻出几个艳丽的痕,好像落了梅花的雪地。
舌尖触上胸口的红豆,程予一激灵,“嗯~”
“倪郎的嗓子有些低哑,但本王喜欢。”
倪程予紧紧攥住了衣袖,不想衣裳离身。
重力却逆着他的意思,让下裳从光洁的腿上滑落。仅有丝绸掩住手臂的身体更加诱人。
“不,不要……”
他被沉王握住了胯间的玉笛。
玉笛还不听话地勃起了,被沉王上下撸动着漾出水来。
“嗯、嗯啊…不要……大人不要……”
沉王抚弄着,另一只手揉向后穴。
臀沟被手掌撑开的感觉很糟,程予却不敢反抗。
“呜呜呜,我要是反抗大人,大人会灭了我全家吧……不要,求您!”
“本王从不欺压百姓。”
倪郎咬紧了唇。
不欺压百姓,那现在是在做什么呢?
他任凭后穴被两根干燥的手指搓来按去,带着刺痛往身体里钻。
', ' ')('前端的阴茎不争气地勃起、发烫,隐隐有种泄出的欲望。
“唔、大人…不要……”
他倚桌站着边流泪边红着脸说不要的样子像是在勾引。
“嗯啊啊啊啊啊——”
沉王的食指入了他的后穴。
虽然只是个指甲的长度,也够他受了。
程予伏在桌上,下半身都僵直不敢动,两只手慌乱地去拿花油。
“大人!好疼啊大人,求你了……不要让我这么疼……”
沉王接过花油。
盒子潮了,全是程予流的汗。
“倪郎的此处可真是漂亮。”
倪程予的臀单看过于瘦了些,但刚好能半掩那艳红的穴。
独独立在白纸上的花没什么可采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更能激起沉王进入的冲动。
“呜呜呜呜……”
倪程予知道他最隐秘的部位正被观赏,泣不成声。
虽然父母都是四处打散工的工匠,但从小教他的都是礼义廉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
“非礼呀!!救命——非礼!!沉王、沉王强奸我!呜呜……”
沉王被吓了一跳,动作也不再温柔。
点了些花油的食指径直戳向穴心。
紧小几乎闭合的甬道被捅开,倪郎叫得声嘶力竭。
“啊啊——大人…大人这是强奸,不要……求您……”
“倪郎,此处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是皇亲国戚,也是庚州刺史。而你,是父母命、媒妁言的,本王未过门的侧室。”
沉王搅动几下,又多塞入一根中指。
“喊非礼,不合礼数的小心变成你自己。”
“呜呜呜呜……”倪程予无奈,只得咬紧了牙哭。
按照云国结亲的律法,只要高位者比低位者高出三等以上,就不需要低位者本人同意了。
刚才叫的几声救命显得相当可笑。
“爹、娘,你们这是卖了孩儿啊……”
倪郎并不讨厌沉王,但也谈不上喜欢。
他知道父母心思单纯,或许是看沉王财大气粗、位高权重什么都有又年轻就答应了。
想父母的心被撕裂感打断。
“嗯啊——啊!痛!大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不想也清楚是何物如此烫又粗,他已经不愿回头去确认。
身后的沉王刚插进去个头,就被处子穴紧得舒爽。
站立位开全苞有些困难,他扯开衣裳拉着倪程予到榻上去。
“倪郎,自己选个姿势。”
玉茎一出去,后穴合拢得寂寞。
倪程予仿佛不会走路了,微撅着屁股内八字上榻。
立马裹起被子往墙缝里钻,却被粗暴地拉出去。丝绒的被子半落在地。
“呜呜,大人…求大人不要再强奸我……嗯啊啊啊啊啊——”
被进入的感觉一次痛过一次。
“呃,好紧……”
沉王还压低了他的肩,逼他抬高屁股挨肏。
倪程予想象得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就像路边可怜的小狗,任人欺凌根本没得反抗。
“呜呜呜呜,大人……”
“倪郎,你若是配合些,本王还能早点送你回去。”
“唔,配合……”
他还没理解沉王意思,就被一巴掌扇了屁股。
“啊!”后穴紧缩,沉王更舒服了。
啪、啪、啪接连几下,把他纯白的皮肤抽到红。
“嗯、啊!啊…呜……好痛、啊……”
后穴熟悉了坚挺王柱的侵犯,开始用温润的肉壁吮吸、按摩。
沉王许久没有给处子开苞,都忘了这种征服的快感。
“倪郎口穴说着不愿,后穴可诚实得很呢。”
他两手握住倪郎瘦弱的腰,开始挺弄。
程予弱不禁风的身子任人宰割,跪着的双腿抖个不停。
连着被打红的屁股也颤起来,穴也开合不断。
抽插的王根动作更加粗暴。
“啊!啊!!求、求大人……不要、不!好痛、痛!呜呜呜……”
从疼痛的叫喊,变成无力的哀求,最后啜泣着哭起来。
“嗯、嗯~嗯啊!”
忽然尾音上挑,是被磨蹭出了快感。
“不~嗯啊、不要碰那里!大人、大~大人……”
笛子垂在囊下摇摇晃晃,竟然被弄得欲射。
“你唤我声夫主,我就不弄了。”
“嗯、啊……呜呜呜呜……”
汗湿的白发中间睁开一双不甘心的兔眼。
他又哭出两道流出下巴的泪,欲哭地叫了声——“夫主”。
沉王把住他的胯,用力地干了两下。
“大声些。”
', ' ')('“啊!啊……夫主。”
紧接着是大雨急点的狂肏。
“继续叫,叫到本王满意!”
“夫、夫主,夫主~啊!不要,夫主…嗯啊!夫主……夫主不要……呜、呜呜呜呜……”
“本王答应你的,不弄了。”
沉王真的停下。
程予以为能解脱了,想躺下来喘息。
“谢谢大…夫主,谢谢夫主。”
沉王轻柔地爱抚他的腰身,欣赏刚被开苞过的红穴。
突然又扯住他的大腿,将他拽回来。
“嗯啊啊啊啊!!!”倪郎惊叫。
沉王猛地插入,角度与之前不同。
一只手还按在倪程予的下腹,膀胱的位置。
“唔、唔!夫主,不要……”
倪程予痉挛着无比惊恐,沉王是发现了他在憋尿,现在故意让他难受。
他本来计划是回房换件在府里穿的衣服,然后去茅厕、去沐浴、书房读会儿书、吃点宵夜……
全都毁了。
但他之所以在这儿,本就是为了这个。
“嗯!嗯啊,夫主不要…不要……我给你侍寝,呜呜呜……”
沉王听到他哭求的声音,弄得更快了。
按压膀胱的五指相当用力,肚里的膀胱都扁了。
倪程予哭个不停,拿哭声掩盖交合的肉体碰撞声。
可惜眼泪不能消耗尿液,他感觉水已经涌上马眼了。
沉王抬起他一条腿,做成公狗撒尿的姿势。
淡黄的尿液从针孔般小的绯色马眼滋出,滋了好长的时间。
留在榻前地面上一滩狗儿被肏的倒影。
“呜呜呜呜呜……”
倪程予哭得更可怜了。
自己不但是条挨肏的狗,还是边尿边挨肏的。
连安伊养的犬奴银白都不如。
“嗯、啊~夫主!不……你答应我、答应我不弄这里……”
尿完了,沉王放下他的腿,专心刺激前列腺。
坚硬滚烫的冠头在敏感的凸点上不断摩擦,带出美人儿连声的娇吟。
白玉笛子刚尿完就硬了,还想射。
“唔~嗯嗯!啊~夫主,我……”
“倪郎想泄了?”
“嗯、嗯……”
程予被浪潮般奔涌的快感激得发麻,整个身子都瘫软了。
肉欲裹挟了理智,兴奋地想要沉王更多。
“夫主……”他主动叫了一声,又一声,“夫主~嗯啊~夫主!”
沉王插着,将他翻过去。
倪郎肢体有些僵硬,抱起大腿来就是极限。
沉王还压下来,弄得他更痛。
“夫主!啊~夫主~”却不反抗了,被快感控制着浪叫,“啊、嗯啊!啊~”
沉王吻了吻倪程予,心想这小郎中还蛮有天赋。
第一次就有如此快感的可不多见。
“夫主~嗯嗯嗯嗯嗯——”
舌面接到沉王口涎的那一瞬,他泄了。
精液一股接一股喷涌,摊在胸前。
“夫主也快了,倪郎等着。”
“嗯、嗯!夫主~”
倪程予怨恨自己的屈服,又与沉王耳鬓厮磨。
昂着一张发情的面孔渴求亲吻。
被王柱填满的甬道还在不停制造快感,麻痹他的神经。
“不、不要,夫主……”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还在挣扎,“不要再这样了,不要——”
沉王听见,停止了拥吻。
握上他的大腿内侧不多的肉,狠狠地快速抽插了一会儿。
倪郎的甬道被岩浆般的精液再扩张开一圈,他又痛又满足地长叫了一声:“嗯啊啊啊啊啊——”
“呼、呼……夫主~”
他身体很虚,这样弄过以后头晕目眩差点晕过去。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心情就陷入低谷。
“……夫主?”
沉王已经穿好衣服,要离去了。
“既然倪郎不愿嫁入王府,明早便回家去吧。”
背对着床榻,倪程予只能通过地上那滩尿看他冷漠的面庞。
床上人虚弱地爬起来,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
白发贴在潮湿的身子上,发梢间还有几颗唇印。
“夫主,可你已经破了我的身子……”
“马车天亮就到。”
他还没说完,就被沉王打断。
话音一落,紧跟声门响。
“呜呜呜呜呜……”
倪程予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他本来就是想走的。
一双骨感的腿万分酸软,勉强支撑起孱弱的身子下榻。
他四处寻找帕子,想弄干净穴里的白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