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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王在屋内轮番肏干八个美人儿。
八个美人儿全然不知,他们拉在屋外的屎吸引来个贵客。
廖达是泡澡澡时偷跑出来的。
两岁小孩儿幼态的身子肥嘟嘟的,双下巴都掉到脖颈上。
他晃晃悠悠地四处乱走,踩得满脚臭烘烘。
往旁侧甩几下,黏糊糊的甩不掉。
于是停住,蹲下去看自己脚底。
“嘎嘎~”
他兴奋地拍拍小手,从矮草丛里拾起来。
一粒深绿的屎球,稍硬。一块发红的坨坨,有些油腻。
两掌合拢,把它们团成一团。
团在一起了,颜色还是不一样。
于是达儿把它们丢到地上,重重踩几脚。
粑粑踩得细碎,依旧各是各的模样。
不是泥巴!
达儿恍然,更加仔细地低头去看。
嗅了嗅,“粑粑?!”
抬头,竟然是七种截然不同的粑粑排列一排。
深绿的、红的、黑的、棕褐的……有块有坨还有球。
“咯咯咯!”达儿笑得开心,每种都抠起来一点闻闻。
然后往自己小屁股里戳。
因为他见过的粑粑都是从自己屁股里出来的,所以现在要把别人的粑粑塞进自己的屁股里。
粑粑都从自己屁股里出来,这才对。
小手指把粑粑搓成一条,按在屁眼儿上,慢慢往里怼。
“嘤嘤!”孩童哼唧几声。
戳屁眼儿很痛,像被针扎了似的。
粑粑还塞得指甲缝里涨疼。
忽然他看见一坨好软的屎条儿,棕黄的。
四周还漾着呕吐物。
落在地上的呕吐物有些风干了,但飞溅在粑粑上的还显得新鲜。
连成丝,蜘蛛网般黏着在粪便周围小草上。
那是沫尔今的杰作。
孩提发出童真的疑问:“啊?”
他伸手捞,软软带水的粑粑混着呕吐物从指缝溜走,只留在掌心一滩棕黄的臭泥。
泥巴中间,半消化的米汤肉沫仿佛还能吃,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咸腥味儿。
达儿两掌合拢拍了拍,发出啪叽啪叽的响声。
污秽被拍碎,零星落到脸上。
“嘎嘎~”
笑着,拿糊满粑粑的手去搓屁屁。
“达儿?达儿!达儿你在哪儿?”
爹爹廖凯正四处找他。
爹爹给达儿洗澡途中忽然涨奶,不得不去释放了一会儿。
奶子舒服了,孩子却不见了。
他顺着小澡盆连出去的脚印,寻到院子口。
遛狗的安伊碰见他,拍拍胸脯说银白能把孩子找回来。
然后给银白嗅了嗅孩子衣物的味道,松开狗绳。
此时。
达儿拍拍柔冰拉的屎堆,想拍出个平面当凳子。
这是将近十天的粪,大部分都干燥结块儿了。
堆起来像一堆建筑用的砖石,最顶部尖尖的相当戳人。
他将顶尖拍圆润了些,噗叽一声坐上去。
整个屁股都沉浸在粪便的呵护里,卵蛋和唧唧都粘上粪泥,如同两个屎球挂在两腿中间。
下体粘东西很不舒服。
达儿低头,拿更脏的小手摸蛋蛋。
一手挠痒痒,一手握着粑粑坨顶上摘下来的鲜花。
翠绿的枝叶妖娆缠手,浅橘色的花朵仿佛夕阳云霞的汇聚。
每一瓣花瓣都晶莹娇软,芬芳入鼻,顷刻遮掩去满地的肮脏。
“嗷~Miamiamia!”
几嘴下去,花儿就被他吃掉了。
花瓣馥郁在口中,枝叶断裂开来发出嘎滋嘎滋的脆响。
“咯咯~”
孩子开心极了,一下子忘掉要做的事。
他把屁股上的粑粑都抓下来,用呕吐物稀释了当泥巴玩儿。
“汪!汪呜~”
“呀?!”
达儿被狗叫吓住,惊异地回头看去。
竟然是个裸体的大哥哥!
除去犬耳和尾巴,银白看上去的确是个普通孩童。
不过他用手掌和脚掌着地,半弯着膝盖。
朝廖达跑过去,带包皮的狗茎和蛋蛋在胯间甩来甩去。
“汪?汪~”
达儿模仿银白的动作,朝这个大哥哥爬。
银白还不确定他是自己要找的人,伸长了脖颈嗅嗅。
果然,在屎味儿中间嗅出奶味儿来。
主人的任务完成了,它兴奋地摇起尾巴。
接下来,应该带达儿到主人那儿去,或者原地吠叫。
可是粑粑好香啊!
银白被粪便吸引,目光顿时锐利。
从两岁小孩的脸开始深深
', ' ')('闻嗅,发出噗嗤噗嗤的鼻声。
达儿发现这位“大哥哥”对粑粑也有兴趣,兴奋地伸出手:
“粑粑!!”
笑着大喊,想分享玩屎的快乐。
银白一双犬眼瞪得溜圆。
往达儿捏着屎坨坨的手上舔了舔,叫道:“汪!”(好吃!)
紧接着吭嗤一口……
“呜呜呜呜……”
心爱的屎坨坨被吃掉,达儿立马哭起来。
那可是他混合每堆粑粑里最新鲜的一块捏出来的,攥了好半天不舍得丢掉。
连学银白在地上爬的时候都没松开拳头。
银白半犬半人,脑容量很低,但比一般狗狗聪明些。
发现面前的人类幼崽哭哭,它连忙去舔眼泪。
舌头伸出来,舌苔上黏满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哇哇哇哇哇!!”
达儿哭得更厉害了,手脚并用推开银白的脸。
银白却以为这是在玩耍,或是奖励它食物。
将达儿手脚上的粑粑全啃了,啃得比洗得还干净。
它以为是新交了朋友,雪白的大尾巴飞速摆动以示欢迎。
舔完手脚还不够。
银白打个嗝儿,把坐着的达儿拱起来。
达儿只觉得银白会抢他东西,急忙去保护玩具。
他把几堆粪便都拢成一堆,然后爬到堆上去。
用整个身体紧抱住屎堆,恰好把屁股漏了出来。
银白就是想舔他屁股上的屎。
张大了嘴丝毫不客气,一口咬在达儿的屁股尖儿上。
还好他长的是人脸,而不是狗头。
这一口罩住廖达的屁股瓣儿,灵活有力的舌画圆了摆动。
从屁股肉啃到蛋蛋,又从蛋蛋吃到小屁眼儿。
廖达害怕地胡乱蹬几下腿,发现安全之后就不动了。
肉屁股被舔着,还感觉很舒服。
舒服到放屁:噗!!噗叽、噗——
“嘤嘤……”
哼唧着,慢悠悠地拉出几条稀粑粑。
他每次便秘,爹爹廖凯都会给他拍腰、摸屁股、揉屁眼儿。
银白的口舌很温柔,跟爹爹的手掌差不多。
一时间恍惚了,感觉是被爹爹催粑粑呢,把未成形的小便便都排出来。
他爬在屎堆上拉稀,银白在后面接着吃。
越拉越快。
银白来不及咀嚼,只能整个嘴盖上去狂吞。
咕咚、咕咚、咕……
廖达回头看银白,越看越觉得大哥哥奇怪。
伸出小肉手,摸了摸他软软的大耳朵。
银白吃着粑粑面带笑意,乖顺地偏头蹭蹭他的手。
“嘎嘎~”达儿拍拍手。
他小小的心脏被狗勾萌到,更用力地拉粑粑。
“嗯、嗯嗯——”
小孩儿粑粑少,肚肚全空了也不够银白解馋。
虽然刚才已经吃了不少,可冷掉的干粑粑哪有新鲜的热粑粑好吃?
它舔干净廖达的屁股,溜尖了舌头往屁眼儿里钻。
“嘤!!”
达儿吃痛,几脚踹向银白。
银白的身形比他大得多,这一脚踹不动它,反倒把自己弄栽倒了。
“呜哇哇哇哇……”廖达又掉眼泪了。
这次是真哭,响声惊天动地。
吓得银白一抖。
银白隐隐感受到挨揍的前奏,咬住达儿的头发拖他去见主人。
为了让主人高兴,连屎都不吃了。
达儿被它弄疼了头发,哭得更大声:“呜哇哇、啊呜呜呜呜!”
安伊和廖凯闻声,从外院往这儿赶。
可屋内的沉王也被惊动了。
门声响过,一具被肏干着的美体砸在门槛上。
是沫尔。
“主、主人,噢噢~是达儿,啊~”
他被主人用的正欢,却被这小儿打扰了。
房中大床上的倪郎和六兄弟都是看笑话的模样,跪趴成排,臀肉撅得快到天上。
“你们北地人真是躁动。”
沉王拎着沫尔的脖颈,把他往前重重一推。
“去找他爹来。”
“.…..是。”
沫尔瞥眼屎堆里的小孩儿,心里愈发不满。
这府里的北地血脉怎么这么多?!如果只有他一个混血,肯定会非常受宠吧!
他恶狠狠地踏步过去,双手推倒了粪堆。
“不是喜欢玩儿屎吗?!死在屎里吧你!!”
“唔!!”
达儿被粪堆埋住了,脸贴地面无法呼吸。
银白扯着达儿的头发,在旁边嘶呜。
“呜、呜呜……汪!汪汪、汪、汪呜——”
“银白?”安伊用北地
', ' ')('语喊道,“你在哪里?!”
“汪汪汪!!汪呜!”
沫尔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足音,坏笑着跪下去。
两手轻飘飘地扒拉屎堆,做个戏。
“救命呀、救命~达儿玩屎被屎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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