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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乳男牛挤奶入穴、花穴喷奶喂夫主【沫尔对继子达儿的关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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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程予在短时间内倾泻两次,虚弱的身子有些吃不消。

他眩晕着,半空中随风飘舞的幔帐和香炉尘烟都模糊一团。

半醒半晕之际,瞥见并肩的薛宁佑表情更加难看。

“……薛郎?”

有气无力的声音叫回薛宁佑的魂。

薛宁佑刹那间变了张脸,变回平时娇冷带媚的模样。

“程予,你我再这样恩爱下去,夫主要生气了。”

倪程予分不清,薛宁佑究竟是真亲近了他,还是在夫主面前做戏。

薛宁佑扭着屁股,爬到沉王身边去讨好。

“夫主~程予真的好棒哦~”

“呵,若儿,来本王怀里。”

沉王躺倒,抱薛宁佑入怀,玉茎还对准了花穴。

“嗯、啊!夫、夫主,怎么、突然、用、用我?!啊、嗯!啊啊、啊……”

薛宁佑刚泄完,就被沉王握在胯上肏干。

盘起的头发都散开,在胸膛臂腕间来回跳动。

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腰间剖腹产留的疤很是扎眼。

倪程予不愿再呆在这儿了。

身体已到了极限,心更是受不了折磨。

仿佛屋中所有都是沉王一人的玩具,玩具体内仅有讨好的音声。

他淡淡地说身体不适,虚弱离了房。

他一走,薛宁佑的动作猛然骚浪。

双手拉起脚踝,倒在沉王身上高声淫叫。

“啊~夫主~若儿的穴,若儿的穴要被您用坏了~啊啊、啊嗯~”

叩叩——几声门响。

沉王肏着穴不受影响,手指一指。

坐在床榻最外的贱宠跑去开门。

门开,贱宠的脸色阴下来。

“廖郎,主人忙着呢。”

廖凯不理会,踮脚朝屋内晃动的人影喊去:“夫主,郎身来献奶。”

垂到肚脐的巨乳抖了三抖,几滴乳汁渗出衣衫。

他健壮的肉体上还布着沙场带回的疤痕,手掌虎口的老茧也没消退。

却只是个深宅后院的夫郎了。

坠着碍事的双乳,生活只剩下孩子和厨房。

薛宁佑的影子映在幔帐上,交合着欢声不断。

他隐约听到门口的声音,抱住沉王:“夫主~啊~啊啊、廖、廖郎来了夫主~”

“怎么,若儿关心他?”

“唔、嗯,不是,是好香啊~廖郎的乳汁好香啊夫主~”

“想见他?”

沉王语气里有些不满。

薛宁佑夹紧了穴,哀求道:“想喝奶~想喝廖郎的奶么~嘤嘤嘤!”

“.…..依你。”

自从廖凯被放出牛棚,沉王就再没私下见过他。

大小家宴不曾坐在同一桌上,路过请安也都潦草。

只每月托人送来那间酒楼的账本时,会附上几句感谢的话。

沉王知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必是有事才会来。

没叫人进屋,而是肏着薛宁佑走到门口。

“有何事,差人说一声就是了。”

廖凯吸气,挺挺膨胀的双峰。

“这几日乳汁香醇,想献给夫主享用。”

“好。”

沉王用力一挺,将薛宁佑拱倒在地。

回幔帐之间侧卧,左拥右抱的尽是香艳裸体。

薛宁佑从地上爬起来,花穴呼吸着喷出一串淫液在地。

被吮吸发肿的嘴唇张张,口腔就成了个中空的碗。

“廖郎,用郎身的口穴盛奶吧。”

廖凯解着衣物,劝说:“口穴空间不足,能否用薛郎的后穴?”

衣裳滑下他宽阔如墙的肩膀,袒露出一对浅铜色的蹴鞠巨乳。

乳晕微微凸起几颗珍珠粒,溢出伴肉喷香的奶汁,单一边乳房就有成年人头大了。

众人皆被惊艳。

“啊……”薛宁佑都不禁倒吸口气。

怎么自己生产过后就奶水不足呢?白白浪费了个争宠的良机。

他下意识回头看沉王,沉王正盯着大胸目不转睛。

“夫主,郎身用屁股给您盛奶了。”

他高高撅起屁股,两手臂颤抖着支撑地面。

沉王轻轻推走怀中三两贱宠,“去帮他。”

被推出怀抱的男宠都心有不快,扶薛宁佑的手都不怎么发力。

扒开他臀瓣的指头却都陷进了肉,恨不得这朵花穴赶快松烂掉,好换他们上位。

薛宁佑记住这几个人的脸,出了这屋定要狠狠地抽打教训。

心里知道他们的小九九,径直告状:“夫主~弟弟们想看我里面,弄得好痛~”

话音一落,男宠们手上的力气都放松了,不敢再闹。

“若儿里面的艳肉只有本王能看。”沉王抿嘴。

他想得起薛宁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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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内的模样,娇艳带香简直是狐狸洞,进一次就出不来。

现在那狐狸洞要被灌奶了。

冒人乳的花穴,想着就够诱人。

廖凯将左侧乳头贴上薛宁佑的花穴,双手合握乳房。

从包围底部的大拇指开始施力,食指、中指、无名指……

在脂肪里发胀的奶水被手指逐步推向前端,滋出挺立的殷红乳头。

“嗯,呃……”挤着奶喘息。

乳汁滋成水柱,飞射着轻击花穴内甬道的肉壁。

如同尖细的手指甲在轻剐、抠弄。

“唔、唔唔嗯嗯啊啊啊啊啊~”

被挤奶入穴的薛宁佑震颤着叫起来。

“夫主~夫主~郎身被廖郎的乳汁进入了,嘤嘤嘤,奶流进肠子了……”

沉王看着薛宁佑撅着屁股被灌奶的模样,嘬一口怀里男子的嘴唇。

“廖郎将乳汁献了本王,达儿可如何是好啊?”

廖凯挤着大奶,回答:“达儿两岁了,断奶了。”

“原来如此,达儿不要的才给本王。”

沉王故意刁难,廖凯神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未等他回应,沉王又问:“达儿断奶多久了?”

“.…..”

廖凯刚才被套话刁难,不敢再轻易作答。

沉王看出他的慌张,又忽然笑起来。

“呵呵呵,廖郎莫要紧张。夫主只是想你了,谁叫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又偏偏几个月都无事。”

“.…..夫、夫主,郎身忙着酒楼的生意,不想浪费了您的生意。”

廖凯身形比沉王大得多,上过战场杀过人。

现在却畏手畏脚,毫无半点将军的样子。

看来当初关他去牛棚是关对了。

“不想到北地去了?”

“夫主,那些都是郎身年少无知、一时冲动,因达儿身体里流着那人的血,就误以为有什么天定情缘……其实都是孽缘,不出现更好的孽缘。”

廖凯在府里学聪明了,学会把自己从自己犯下的事里摘出去。

可惜差不多的话,都被薛宁佑从前说完了。

在沉王听来,唯一的新意便是达儿。

“今日廖郎来找本王,是为了达儿?”

“.…..是。”

“噢~果真无事就不来找本王!”

“不,不是的夫主……”

“行了,别再说了。”

廖凯被沉王命令闭嘴,青筋从隔壁一路攀到掌背。

双手早就换到了另一边奶子。

刚才挤过的明显缩小了许多,无精打采地下垂着,尖端还挂朵白沫儿。

“灌满了,不行了~夫主~”

薛宁佑整个腹部都鼓起来,感觉跟怀孕差不多。

四肢抽搐着挣脱男宠们的拉扯,狼狈地扑进沉王怀中。

沉王把住他的胯,肆意揉捏。

他紧紧夹着臀,怕一个不小心将花穴里的奶漏出来。

“夫主,夫主~快吃,吃郎身的花穴……”

噗叽、噗噗噗!!!

薛宁佑没忍住,满腹人乳爆炸似的喷涌出艳粉的花穴。

“嗯啊啊啊啊~夫主,郎身的穴、穴喷奶了嘤嘤嘤……若儿把廖郎的乳汁,从屁股里喷出来了……”

沉王吃了满脸的浓香。

舌头绕着掉出花穴的肠肉舔舐一周,又用嘴唇嘬弄。

“若儿,往后日日如此侍奉本王。”

“是~”

廖凯见沉王满意,开口:“夫主,达儿差不多到了请先生的年纪……”

“不可。”

沉王拉起薛宁佑的灰发,擦擦脸颊上的乳汁。

此时,屋外。

廖达蹲在草丛里,拿小树枝在地上划拉来、划拉去。

穿个开裆裤,随时随地都能拉尿。

沫尔路过,远远看见草丛里的屁股,一惊。

“达儿?!不会是又在玩屎吧?!”

上次沫尔害达儿被屎埋,也没个后续。

只是安伊和廖凯来救达儿出去,然后他听说达儿被屎冲了鼻子差点窒息。

沫尔心里当然害怕,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害人的事实。

那天达儿玩屎的样子沉王、倪郎和那六兄弟全看见了。

事发时在场的只有他和达儿,达儿又不可能有力气推倒屎堆。

沫尔只能祈祷,没人发现那事的蹊跷。

“达儿,达儿~我是沫尔哥哥!你记得我吗?”

沫尔蹲到达儿身边,挤出个笑脸。

达儿抬头看了他,摇着头继续在地上划拉。

“不。”

太好了,达儿不记得他!

被发现的可能性又降低了一点点。

沫尔看着身边小小身影埋头忙碌的模样,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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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达儿在地上划拉的痕迹,竟是北地语。

“不对呀,这个字母是这样写的。”

沫尔握住达儿的手腕,在地上描画。

杂乱无章的鬼画符顿时有序地飞舞起来,像柳叶又像飞雪。

达儿灿金的大眼睛星星闪闪,小嘴儿长得老大。

“哇”地惊呼,仰望着沫尔拍拍手。

沫尔不好意思地笑,他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敬佩呢!

伸手爱抚达儿的鸟窝头发,结果糊了满手油,还被发丝缠住了指尖。

“呃、达儿,你爹爹不给你梳头吗?”

他这才发现,达儿身上的开裆裤仿佛已穿了几月没换。

春夏秋冬出门都是同一双薄棉鞋,脚指头的地方打过好几次延长补丁。

莫名生出些怜悯。

“达儿,我叫沫尔。跟你一样是混血,以后就在同一战线了。之前的事对不起,哥哥以后对你好!”

沫尔把达儿抱起来,往书房走。

他住在书房的耳房里,待遇不错,做衣服鞋袜的布料针线都有。

正室安伊的近乎可以明天套,沉王主人的宠爱可以明天争。

达儿的头发可得马上梳,衣服鞋子也得赶紧换!

“爹爹、爹爹……”

达儿还不会说太多话,喃喃爹爹俩字。

沫尔停下,发现他的手指头指向沉王的房。

“原来廖郎在主人房里……可今天不是翻中薛宁佑的牌子吗?”

府里有事的地方一定有沫尔。

靠近风暴中心,不仅是为了争宠,还为满足八卦的本性。

“达儿,你爹爹为什么去找沉王啊?”

“嗯,我、请咸省!”

“嗯?”

“县升~衔绳~”

“先生?!”沫尔明白了,“原来廖郎是想给你请先生呀。”

为什么呢?沫尔想不通。

秦若变成薛宁佑之后要读书考功名,倪程予嫁进来不得宠也要读书考功名。

廖凯自己出不去府,还是要给儿子读书?!

沫尔和大多数贱物一样,在繁衍场出生,然后被买走。

不曾学过天文地理亦或人伦纲常,去过的地方也屈指可数。

身份在第几等,也不过个数字。

“达儿,读书是为了什么?”

“唔…呼……”

若不是话音和耳环上叮当作响的玉头,达儿舒服得都睡着了。

沫尔的脖颈和手臂都柔软,当肉垫一点也不硌。

这时候,廖凯从房里出来。

拳头紧握、眉头紧锁,大声呼唤着寻找儿子。

“达儿?达…沫尔?!”快步过来,“你抱着我儿子做什么?!”

步伐话音写满了怨怒。

是沫尔向沉王揭露了自己的行踪,害他计划破产、还丢了兵符。

他被灌出巨乳做产奶畜牲,再也不好在公开场合露面。

鼻子里牛鼻环捅出的洞还偶尔流血呢,沫尔却像个没事人,微笑请安。

“廖郎,安好。”抱着达儿行礼。

“你儿子衣服鞋破成这样,我抱他去我屋里弄几件好的。”

沫尔上下打量廖凯,发觉他穿的还没自己好呢!

“您赚那么多钱,真是一分都不外露啊。”

他不能对沫尔动武,只得找些话来讽刺:

“嗤,男子汉大丈夫,收拾那么精细做什么?”

“廖郎说话,还真不看自己身份呀。”

沫尔白他一眼,不慎给他造成了莫大伤害。

廖凯是被糙养养大的,自幼被大将军爹灌输的是“男子勤洗便是娘”。

也是这种想法扭曲了他渴望爱的内心,酿成如今悲剧。

虽说观念会改变,潜意识始终存在,所以才对达儿毫不呵护。

沫尔无心的几句话,是在逼他面对最不愿面对的自己。

从酒楼生意找回的自尊心彻底碎裂。

薄唇咧开,露出紧咬的牙关。

双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怒气冲冲:“还我儿子。”

沫尔看他着实恐怖,儿子俩字刚出口便放开了达儿。

达儿落地,抱住他的大腿不想回爹爹那儿。

廖凯拽达儿回自己身旁,“和兵符。”

眉低压眼,方宽的下颌仿佛悬在沫尔头顶的铡刀。

“……兵、兵符?我不知道啊,什么兵符?”

沫尔慌得站不稳,视线四处乱掉。

廖凯诈他,竟然诈中了。

还多谢方才沉王的套路和刁难,让他重拾放下的戒心。

他本来想好了,安安分分在王府养大达儿,与沉王发展些关系也并非不可能。

结果,沉王根本不拿他当人看,还禁止达儿读书习字。

沫尔慌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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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知道兵符的下落。

可他撒谎不知道,说明兵符是被藏起来了,并且明令他不许说出去。

“兵符在沉王手里?”

沫尔不听任何人的话,府里能命令他的只有沉王。

“.…..”

沫尔那天晚上的确把兵符给了沉王。

然后被用得呕吐、昏厥,再醒来就是次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现在又不像在撒谎了。

廖凯怀疑自己做侧室做太久养成了惰性,变得愚笨想不通事。

却还是不放心地确认:“你见过兵符?”

“……见过,在你房间里。”

“知道了。达儿,跟爹爹走。”

对话真的毫无意义了,廖凯抬腿就走。

他被牵去牛棚时,兵符就在房里。

当时围观的人但凡眼睛没病的,都能看见房里的兵符。

达儿连奔带跑地跟在爹爹身后,时不时回头看沫尔。

沫尔也望着达儿,许久没有收回视线。

日暮。

“呀,我这是在干嘛?!”

沫尔坐在自己榻上,做了一下午的衣裳。

衣裳上绣的是小树枝,是达儿在地上划拉时握的那枝。

沫尔丢开衣服,抱膝。

望见窗外夕阳渐落,想起自己刚进府时被抢过饭菜。

“不知道他吃饭没,有没有人欺负他。”

“你有私情!我要告诉主人!!”

雨游突然窜进来,“我都听见了!屁眼儿你别想耍赖!”

“对,快去告诉主人吧。”

沫尔钻进被窝里,背对雨游。

“咦?”

雨游发觉他的古怪,蹑手蹑脚走到榻边。

抻脖看,看到一件小衣服。

“这是给谁做的?你不会是做梦想生孩子吧?!”

沫尔抢走他手里的衣服,“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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