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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这里的日升日落来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天,他们也孵了三天蛋。
但是七天过去了,这些蛋一点变化也没有,我让他把卵排出来,发现这些卵跟以前玩过的解压球差不多,软软的,弹弹的,好像不管怎么捏都不会爆的样子。
“砰”!
爆了。
这卵居然是夹心的,差评!
里面的蛋液溅了弟弟一身,他抹了把脸,伸出舌头去舔手指上的蛋液。
哥哥也凑过来舔弟弟身上的蛋液。
啊这。
好涩。
但是那一脸的迫不及待,搞得好像我这三天都没给他们吃东西似的。
我好像也没饿着他们啊?
我不信邪地弄出个没被孵化过的卵,用力一捏——好家伙,捏不烂。
难道这些卵孵出来就是为了当食物吃的?
闺蜜也目瞪狗呆,她拍了我一把,震惊地说:“难道你狗日的猜对了,我们走的是下蛋救世流触手?”
“我看你是下蛋母鸡流。”我怒不可遏地回击她,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被我赞美后,闺蜜亲切地吐出一个“滚”,看着他们兄弟俩叹着气说:“他们吃的好香啊,不知道是什么味儿?”
“我喜欢黄瓜味。”我说。
闺蜜没搭理我,她挤破一个卵,把蛋液浇在兄弟俩身上,然后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互相舔舐对方的身体。
如果她没有一边看一边发出“我可以”的呐喊,那就好了。
唉,为什么变成触手怪也还要磕兄弟骨科。
难道这就是宿命吗?
“骨科赛高!”闺蜜激动的大喊,“我爱骨科!”
我受不了地一巴掌糊在她滑溜溜的大脑门子上,并冲她吐了一口黏液。
“老鸨,呆在这里好无聊,我想出去。”我丧丧地垂下触手,整个就是个颓废触。
“我也想,”闺蜜说,“让我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激动得直接跳起来,如同雷霆战机那样飞出洞穴,好险没一头撞在树上。
外面空气清新,阳光明媚,就是有点儿荒凉。
“嘶——”我害怕地抱紧自己的触手,“怎么外面是一片大沙漠呀?”
一阵狂风吹过,我身上瞬间就被沙子沾满。
闺蜜发出了嘲笑的声音:“你个沙雕哈哈哈哈哈!”
我回了她一个亲切的问候,默默地缩回洞穴。
兄弟俩还在舔蛋液,都快把淌在地上的蛋液一块儿舔光了。
我郁闷地用黏液洗干净身体,向他们伸出了罪恶之触手。
“嗯……嗯哈……”哥哥刚被插进去就发出了好听的呻吟,弟弟却一言不发,忍受着我的玩弄。
闺蜜看了一会儿,也加入进来,二话不说往哥哥屁股里塞了一串卵:“一边生蛋一边被插,这也太涩了吧!呜呜,我可以!”
这话我赞同。
不过顺着她的话捋捋,那不就是自己生蛋自己吃?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我现在严重怀疑我们拿的是造粮之母为全人类造福的剧本流,只是穿越的时候定位搞错了,不小心变成了触手怪。
哥哥抱着肚子高潮的时候,我眼尖地看到弟弟流下了一滴眼泪。
看来他也对洞穴简陋的条件不甚满意,看来我得想个办法克服外面的大沙漠,找个有柔软大床的地方住。
好久没睡床了,我的老腰都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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