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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的大腿按在胸口上,只用一根触手轻松地拎着他。那头漂亮又顺滑的白色长发在半空中晃荡,我爱惜地摸了摸。
虽然我不是白毛控,但放眼扫视一番整个洞穴,就这一个是白毛。
物以稀为贵,当然要好好珍惜,不能随便玩坏掉。
别说,撸起来手感真好。
真香。
摸够了之后,我把他肚子里的卵都扯出来扔在地上,趁他松了口气身体没那么紧绷的时候插进一根触手。
跟兄弟俩不一样,他的身体里面并不算热。
如果把兄弟俩比作开水,那白发小美人顶多算是温水。
真奇妙呀。
我一边感叹,一边插得更深。
他不断扭动身体,嘴里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利诺瓦、唔……呜啊……玛萨……”
看起来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被我抓回来的那十几人缩成一团,叽里咕噜的小声说话,其中有一个还跟兄弟俩搭话:“我叫努斯,是巴图首领——你们也许听过我?”
兄弟俩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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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不是只会叽里咕噜的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啊?
“我是希尔,这是我哥哥希德。”弟弟说。
“你们被抓来多久了?”
“半个多月吧……?”弟弟想了想,回答道。
这个叫努斯的男人看起来还想问点什么,我伸触手把他捞起来,不由分说地灌了他一肚子黏液。
细细一瞧,哎,长得还挺好看。
不同于金毛的明艳,也不是白毛的秀丽,更像是山峦的锋锐和坚毅。
就很man。
我招来几条粗细不一的触手,把它们摆弄成一张椅子的形状,椅子中间立着一根十分粗大的触手。
我期待地搓搓手,把他还在不断滴着黏液的湿漉漉的菊穴对准了触手,慢慢地按了下去。
他全身都在发抖,嘴唇都被他自己咬破了皮,但没有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我指挥触手把他固定在“椅子”上,吩咐触手做好活塞运动,转头去看闺蜜。
闺蜜还在摆弄那只金毛,她看起来对下蛋play这件事更加执着了,正在努力按着一颗进去了一半的卵,试图把它按进金毛的菊穴里。
金毛被她的触手堵着嘴,眼泪糊了满脸,呜呜咽咽的哭泣着。
看到我弄出来的新世纪座椅,她丢下一句“牛逼”就直接抄袭了过去。
妈的,狗女人。
她复制粘贴的速度就跟秃顶的速度一样快,转眼就做了二十多张椅子出来。
我们精挑细选了一番,把长得还不错的都挑出来绑在椅子上,洞穴里顿时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痛呼声和呻吟声,仔细一点,还能听到他们屁股下面绵密又淫荡的水声。
闺蜜把金毛也按在椅子上,兴高采烈地看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白发美人的肠道几乎被我摸了个遍,尤其是我摸到顶端的时候,他喘息得特别厉害,眼眶泛红,看起来像是要哭的样子。
鉴于他的与众不同,我小心地抽出触手,特意为他制作了一张“床”。不过他看起来很害怕,疯狂地摇着头,死死抓着我的触手不放,嘴里也快速地说着什么。
我并不在意地把他扔上去,触手们分别按住他的四肢,像锁链那样把他固定在床上,其中一根和他小腿一样粗的触手钻入他的菊穴,熟练地开始活塞运动。
漂亮的白色长发凌乱地铺在藤蔓上,那双天空一样的蓝眼睛此刻蓄满泪水,像受难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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