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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扶辰把武千秋抱到了床上,随意找了件衣服在omega腿心擦了擦,就把人塞进了被子里。他沉沉地盯着人看了半天,起身走向保险柜。Omega把他剩下的药都放在保险柜里,密码是他装晕的时候偷看到的,趁着夜深人静,郁扶辰拿上药就离开了武家。
他在霍家守了很久才找到机会跟着园丁推着新运来的绿植进了门。要是换了平时,肯定是混不进来的,但现在林致还在医院,家里的弟兄多被派出去管帮派里的事,林子辛不在,霍启舟不管家里这些事,管家一个人管不过来,难免有些疏忽,倒被郁扶辰钻了空子。
只不过两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见到郁佩星,这个霍启舟把人看得太紧了,这样下去恐怕人没见到,他就要先被发现,到时候他和他哥都走不了了。
第三天终于被他蹲到了机会,霍启舟穿着正装,看上去是要出席比较正式的晚宴,郁扶辰看到那个可恶的男人拥着他哥亲了好几口才离开,舌头都伸进了他哥的嘴里,他恶狠狠地望着霍启舟离开的方向,若眼神可以杀人,霍启舟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
他哥还坐着轮椅,肚子很明显,郁扶辰百感交集,能够重新看到哥哥醒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想到两人现在的状态,一个被人藏起来被迫生孩子,另一个被人赶出郁氏受尽侮辱,他差点就失去了出现在郁佩星面前的勇气。
为了让郁佩星静养,林子辛特意找了一个比较幽静的院落,藏身之处挺多,正好方便了郁扶辰,他跟着人进了院子,找机会把郁佩星送给他的手表放在了窗口,又扔了几个石子引起郁佩星注意。
郁佩星正躺在床上看书,就听到窗户被扔了东西,他放下了书,观察了一会,正好看到有人往上扔石子。这里是霍家,不可能是下人的恶作剧,他打开了窗,就看到窗外沿上放着一只手表,是他送给郁扶辰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他猛地探头向四周张望,终于在角落一个绿荫处看到了久违的熟悉脸庞。“阿辰。”他开口唤道,并未发出声音。
不知道霍启舟留了多少人在家,虽说他这里清净,离主屋有些距离,但郁扶辰这样堂而皇之地闯进霍家,总归不是很安全。他借口要出去透透气,叫人把他推到院子里,然后又说要自己一个人静静,不要让人打扰。
郁佩星产前抑郁那段时间全家人都要顺着他来,下人们怕他不高兴,全都退了出去。郁扶辰见人走了,才从灌木丛后出来。一年多没见到清醒的郁佩星,郁扶辰有些哽咽,双眼通红,在郁佩星腿边半跪了下来。
“哥......”
“阿辰”,郁佩星看到郁扶辰,眼睛一酸,未语泪先流,“你还好吗?我听霍启舟说你被赶出了郁氏。”
“只是着了郁溪风的道罢了。哥我来是带你走的,你的腿?”
“我的腿没事,只是月份大了,复健还没有结束,轮椅比较方便。”郁佩星说着看向自己的肚子,习惯性地用手摸了几下,嘴角含笑,眼里带着温柔。
郁扶辰顺势把目光投到了郁佩星的肚子上,他一直想忽视掉这个意外,但现在看来他哥已经接受了这个孩子。郁扶辰的目光很复杂,好像最后一丝残存的希望也被这个孩子掐断。
“阿辰,我问你,郁溪风说爸爸的药是你换掉的,这是不是真的?”
郁扶辰直视郁佩星的眼睛,并不反驳。
郁佩星的心在这沉默中渐渐下沉,多日的疑问被验证,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颤着声音问,“为什么这么做?”
郁扶辰了解郁佩星,如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他哥不可能跟他走,他感觉到浑身有些痛,脑袋也有点晕,深呼吸了几口气,还是把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因为他杀了我母亲。如果我不是个alpha,他也不会认我这个儿子。我只是想夺权,并不知道他会因此丧命。郁溪风逼他改遗书,老爷子气到了,想吃药压一下,但是药却被我换了,他有冠心病,血氧没供上来,猝死了。等我赶到时,郁溪风已经拿着老爷子的私印离开了。”
郁佩星看着这个从小乖巧的弟弟突然间感到十分陌生,乖巧只是郁扶辰的面具,是帮他在郁家活下去的伪装,他根本不认识真正的郁扶辰。
郁扶辰被郁佩星失望又带着恐惧的眼神伤到了,他拉着郁佩星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
郁佩星急忙把手抽走,“你这是干什么?!”
“哥,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阿辰......”
“你现在很危险,郁溪风和武家都盯上你了,我要带你离开,我们可以出国......嗯哼......”郁扶辰突然跪不住自己的身体,闷哼一声,捂住胸口。
“阿辰,你怎么了?”郁佩星见郁扶辰脸色不对,有些着急地问。
“没事。”郁扶辰他稳住身体,摇了摇脑袋,逼着自己保持清醒。
“哥,趁霍启舟不在,我们抓紧时间离开霍家。”
郁佩星抓住郁扶辰拉
', ' ')('着他的手,有些踟蹰,“可是......我现在身子不方便,冒然离开霍家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哥!霍启舟伤害了你,他趁你昏迷......”
“我们俩之间一时半会说不清。”
“那就别说了,今天我一定要带你走!”
“阿辰!你慢点!”郁扶辰推着轮椅往院子外走去,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量在流失,脚步开始虚浮,是上次那个肌肉毒素!但是他凭着顽强的意志力,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一定要带走哥哥!
郁佩星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着轮椅,他小脸都被吓得发白。
两人没走多远就看到霍启舟往这边冲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一个面容清丽的男子。
郁扶辰全身一阵剧痛,突然就脱力倒在地上,轮椅却依着惯性往前并且顺着坡度越来越快。“霍七!”郁佩星完全僵住了,一动不敢动。霍启舟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一脚抵住轮椅,把omega抱在了自己怀里。
“星星,别怕!”
郁佩星心有余悸靠在霍启舟身上急喘着,他往郁扶辰的方向看去,只见人已经倒在地上,“阿辰!”
“霍少我没说错吧,咱们再晚一步,恐怕你的老婆孩子都要被偷走了。”武千秋笑得漫不经心,悠悠地踱步上前,停在了郁扶辰的面前。
“武千秋!你给的药是假的!”
“冤枉啊,我给你的都是解药,只不过你偷的是毒药。”
“那密码是......”
“没错,我故意让你看到的。”
郁扶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又一次被武千秋耍了!在昏过去的最后关头,他只盯着郁佩星的方向,脸上因为胸闷气短而充血,他不死心地把一只手伸到空气中,恳求道,“哥,跟我走......”
武千秋垂眼看着地上的alpha,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倏地他转过身对着霍启舟道,“霍夫人定是受惊了,那我也不打扰了,先带人走了。”他颔首致意,带着疏离的假笑,带来的人拖起郁扶辰就离开了。
郁佩星急了,虽然刚和郁扶辰因为父亲的事情有所争执,但阿辰毕竟是他弟弟,那个omega看上去来者不善,不能让人把阿辰带走。
“霍七,拦住他,不能让他把阿辰带走!”
霍启舟抱着郁佩星,眼神带着冷意,垂眸看着omega道,“星星今天是要跟着他离开我吗?”
郁佩星捧着肚子不说话了。
霍启舟抱着人往房间走去,把人放到床上后,见人还是一言不发生着闷气,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弟弟把人家标记了,他们俩之间的事外人不方便插手。”
“可是他是我弟弟,而且阿辰看上去受伤了。”
“放心吧,武千秋要害他的话就不会把他从郁溪风手里救出来了。”
郁佩星见多说无益,就背过身气呼呼地不理人了。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都让他没有准备,他得好好消化,平复一下心情。
霍启舟从宴会上风尘仆仆赶回来,自己的星星差点被人偷走,怎么能让他不后怕呢。他在郁佩星身后合衣躺下,把人搂在怀里,大掌轻轻搭在omega的肚皮上,慢慢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既是安抚一下受惊的父子俩,也是宣告自己的主权。
等到郁佩星肚子八个多月的时候,林致出院了。人是回来了,但整天待在房间里不出来,二门不出,大门不迈。郑尹楠再也没有来过霍家,倒是郑青山来了好几次,都是来找林子辛叙旧的,每次人一来,霍临风能在饭桌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念叨三天。
郁佩星私下里问过霍启舟阿符和小楠以后怎么办,连霍启舟都只是抱着人叹了口气,“若星星是我亲弟弟,那我也一定不会放手,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永远远都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郁佩星赏了他一个白眼,慢慢地捧着大肚子去花房找林子辛去了。医生建议他适当运动,复健也差不多到了尾声,所以现在他能自己走路拒绝再用轮椅。
只是有件尴尬的事让他耿耿于怀,他和霍启舟基本上每天都要做爱,通常一次还不够。肌肤相亲的时间多了,两人的边界感也模糊了,好似真的是一对夫妻一样。他的生殖腔体被宝宝胀大,正巧压迫到G点,就像长期有个跳蛋专门碾压他的敏感点。他觉得自己彻底污了,看到各种柱状物都能浮想联翩,想要用来捅一捅,和蔚蓝那些个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骚O也没什么两样了。
霍启舟对此当然是喜闻乐见,心甘情愿当一根移动的按摩棒,随时满足星星的任何需求。
林致颓废不理世事,霍启舟又紧张老婆被偷,整天粘着郁佩星,不肯让人离开视线,最后还是霍临风给两臭小子收拾烂摊子。
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郁佩星终于出门了。冯医生建议他去医院做一次全面的检查,虽然他每周都会来霍家帮omega做常规的产检,但保险起见,还是得去一趟医院。郁佩星很是抗拒,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大着肚
', ' ')('子的样子,从他揣上小崽子开始,一直深居简出,被霍启舟偷回来后一直没有出门过了。
医院是霍氏的私立医院,医生还是冯医生,霍启舟让人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没让郁佩星走路,抱着人进了电梯。Omega被一件黑色的高定斗篷遮住了整个身体,只露出半截白玉手臂,小腿笔直细长,任谁都看不出这是个已经怀胎九月的孕夫。
VIP部本来就人少,霍启舟还把整层都清场了,郁佩星终于怯生生地把小脸从alpha胸口露了出来。检查过程很快,冯医生很熟悉郁佩星的情况,带着人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后就先离开了。
霍启舟刚想把omega抱起来,就听到郁佩星一声轻哼,“星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冯医生。”
不待起身,霍启舟的手就被拉住,郁佩星简直羞愤欲死,宝宝像是察觉到换了一个环境一样,在肚子里翻滚起来,跟机关枪突突突一样,后穴一阵酸麻,一股淫水流了出来,他敢肯定产床上一定濡湿了。
霍启舟等了一会也不见人回答,又耐心地问,“星星?”
郁佩星支支吾吾半天,才蹦出两个几不可闻的字,“湿了......”
霍启舟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声音哑得不行,明知故问道,“哪里湿了?”
“奶头......还有......下面......”郁佩星的声音从小小声变成了超级小声,脸也涨得通红。
“让霍医生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霍启舟一边用右手扯松了领带,一边锁上了病房的门。
郁佩星闻言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霍启舟的意思,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好。”
“把裤子脱了。”霍医生语气微凉,公事公办道。
郁佩星拖拖拉拉好不容易扯了下来。霍启舟看到白色的小内裤中心果然被一滩水渍给晕湿了,变得半透明,他的喉结一滚,再出口,语气带了烦躁,“内裤不脱我怎么检查!”
郁佩星被男人厉声的斥责吼得委屈,十分辛苦地自己脱了内裤。
“把腿搁到腿托上来。”
郁佩星的视线被肚子遮住,在空中晃了几下依旧没有找准位置,
霍启舟轻啧一声,上手拉开omega的腿,把腿卡在腿托上。他从旁边拿过一个鸭嘴钳,细心地消过毒后,插到了omega的小穴内,微微用力,扩阴器张开,穴道露出了一个硬币大的小洞。
霍启舟见omega微蹙着眉,就先让人缓缓,转而撩起了郁佩星的上衣开始吃奶。奶子又大了不少,霍启舟像吸果冻一样哧溜哧溜的发出让omega脸红心跳的声音。奶汁已经挂在乳头上了,轻轻一嗦,香甜的奶水就被吸了出来。
郁佩星爽得直哼哼,乳房在男人口中被吸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等霍启舟把两只奶子的鲜奶都吸光的时候,郁佩星的穴里已经流了好些新的淫水出来。
霍启舟继续压下钳嘴,穴口被完全撑开。
“呜疼!”
“孩子都有了,骚逼早就被肏烂了,还在这里装什么!”
郁佩星双腿岔开,大张门户对着男人,像只被解剖的青蛙,他觉得这个姿势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推了一下霍启舟,小声说,“不要这样。”
霍启舟见omega委屈上了,眼睛有些红,不再故意说这些话,脱了裤子,露出怒张的性器,他装模作样地往肉红的穴道里张望了几眼,“我看有些发炎,给你打支针,你的骚病应该就不会犯了。”
郁佩星疑惑地看向男人,打针?
下一秒扩阴器就被抽出,男人扶着阴茎插了进去,甬道的软肉立马包裹住等了很久的客人。
产床的高度被调得刚好,霍启舟一边摸着omega光滑的大腿,一边不疾不徐地肏弄了起来,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插得郁佩星淫叫不断,欲仙欲死,他双腿发软,若不是腿已经被固定住了,他根本维持不住这个姿势。
湿热柔软的穴道甚至记住了霍启舟性器的形状,不论他往哪里顶,都能刚刚好地把他包裹住,温柔地接纳了他的所有,玫瑰香和男人的信息素完美融合,他们俩就该是一对,所有的一切都如此契合,榫头插入卯眼,世间只此一对,换了谁都不行。
郁佩星到底顾忌这里是医院,叫床也不敢太过放肆,小猫叫春一样,轻轻的喵喵喵几声,他浑身上下都变得很敏感,被插了一会就要去了,被霍启舟堵住了马眼不让射。
他已经被肏开了,顾不上羞耻,代入了角色,哭唧唧道,“霍医生,救救我,呜呜呜!”
霍启舟担心omega身体受不住,也不敢太过分了,又插了十几分钟就放开了堵住omega精关的手,“退骚针要打到穴心骚病才会好。”说着把他的大针管推到最里面,精液一股脑儿迸发出来喷在omega的穴心处,郁佩星冷不丁地打了几个颤。
霍启舟抱着人离开的时候,omega还在抽噎。黑色斗篷盖住了人,只是在高大男人走动的不
', ' ')('经意间露出了怀里人儿脚腕处的一圈红痕,让人多了几分旖旎的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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