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人,用完就扔——”贺知秋愤愤地喊。
楚星河挂断电话,神色阴沉,想起不愉快的事。
从他重生起,顺着前生了解到的蛛丝马迹把几个人的生活轨迹研究得不能更透彻,网子早就开始织了,困住的飞蛾不知道。
对林无琅来说,他这位教父比地狱恶鬼更可怕。
秦不惑在私人医院躺了一周,这里私密性好,狗仔媒体进不来。楚星河公开出柜后,有意识的放慢节奏,除了履行签好的合同外,基本没再接新的工作,剧本这方面搁置了,他之前的片约排到了两年后。
工作量锐减,他有很多时间陪在医院,每天变着花样给秦不惑做吃的,本来挺消瘦的人很快肥了一圈,脸瞧着都圆了,秦不惑不乐意:“上镜胖十斤,你这是要毁我!”
楚星河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脸,面无表情:“还好,肥嘟嘟的手感不错。”
秦不惑立时就炸毛了,伸手掐他:“想打架是不是?说谁肥呢!”
楚星河把人揽在胸前:“刚好,先前就剩一把骨头,抱着都硌手。”
两人的体温透过病号服相互熨帖,冷木香萦绕在鼻尖,病房暖洋洋的,热淘淘的气氛熏得人昏昏欲醉,肉贴着肉,骨偎着骨,饱暖思那什么是很有道理的。
秦不惑很快觉得不秒,脸色难得有些泛红,庆幸宽大的病号服遮着看不出来。
“起开,热死了!”半真半假抱怨道,秦不惑欲盖弥彰地把腿交叠起来。
楚星河觑着他的脸色,大手单刀直入放在他交叠的腿间,明白了,平铺直叙陈述事实:“你石更了。”
秦不惑更脸热,这人把事说得跟做严肃的研究报告似的,更羞耻了好吗!
身下突然清凉,秦不惑被冷空气刺激得惊呼:“你干嘛?!”
楚星河蹲下身,抬眼看他:“帮帮你。”
极致的愉悦眩晕,秦不惑细白的手指猛地抠紧床栏,眼眶被逼的湿润起来,楚星河半蹲在面前,冷冽眉眼沾染上□□,像是雪顶乍融,特别动人。
秦不惑套上裤子,收拾妥当,眼尖的发现楚星河下身不太平,这人脸上却清风明月跟什么似的,毕竟是医院,脸色微红,讪讪的:“要不我帮你一下吧。”
楚星河洗了手,瞥了眼下身,跟不是自己似的无动于衷:“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末了又补一句:“你刚好,不禁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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