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承走在最前面带路,通道尽头是往右拐,然后接着走通道。我们人比较多,通道比较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而且通道的石壁上刻着奇怪的图案,好像某种花,哪里都看得见,连脚下踩着的地面都看得见。
我反正也记不住路,只有东张西望的跟着其他人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的墙壁上开始有生动的人物雕刻了,我觉得很有趣,就仔细的去看,没想到我看见墙壁上雕刻的一个抚琴的女人竟然扯开了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我吓得惊叫一声,走在我前面的丁乾问道:“你叫什么?”我咬牙:“没什么……”反正跟他说墙壁上的雕刻会动他也不信,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我自己提防着就行了,这群人反正没什么人性,我也懒得管他们。
我感觉肚子里有动静,小家伙在闹腾了,估计是被饿着了。我摸了摸小腹,只觉得一阵乏力,李言承这是真的要饿死我吗?我脑子意识已经不是特别的清楚了,饿极了真的会眼冒金星,说不定之前看见墙壁上的雕刻人物会笑就是幻觉。我脚步慢了下来,却被卷毛男推了一把:“走快点!别耍花招!”他这一把推得不是特别的重,但我猝不及防,还是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我正想骂娘,卷毛男的身体突然做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跟抽疯似的,嘴歪了,手也跟爪子似的,浑身开始抽搐起来。
我退后了几步,跟卷毛男关系比较好的高个子问道:“没事吧?”卷毛男根本说不出来话,还是保持着那个奇怪的姿势,表情怪异到了极点,只是眼睛里面充满了惊恐。丁乾突然拿出枪抵在了我太阳穴:“你搞的鬼吗?我知道阴阳师都有两下子,别耍花招,不然结果不会太好。”我不敢动弹,他们拔枪上瘾是吗?我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这么用枪抵着脑袋了。
“不是我,你爱信不信。”我壮着胆子说道。丁乾显然不信,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之前他戴着墨镜,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他摘掉墨镜之后,犀利的眼神就毫无遮挡了,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明明不是我做的,我却没有勇气反驳了。关键时刻,李言承说话了:“那卷毛多半是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在这种地方,正常得很。”丁乾将信将疑的收起了手枪:“那你说怎么办?”
李言承淡淡的说道:“拿童子尿滋他,不然就等死吧。”我差点没笑喷,完全可以贴张符纸的好吗?这明显是在故意整人,用尿滋……看卷毛男的表情就知道了,他不想死,但他也不想被尿淋一身,不过没办法,让他推我,活了个该。丁乾听了之后直接问道:“你们谁还是童子?”估计是怕那些歪果仁听不懂,又加了一句:“就是还没碰过女人的!”丁乾还算是见多识广,知道这样的就算是‘童子’,我表面镇静,其实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然后更搞笑的一幕出现了,没有一个人说话。对,没有一个人吱声。开什么玩笑?歪果仁可比咱们开放得多,估计老早就贞操不保了,哪里还有什么‘童子’?也不知道丁乾是不是钱多烧得慌,请的大多是歪果仁,但是他不知道,比较精通本国文化的,是只有本国人而已。这些人可能野外生存技巧比较好,一看就知道训练有素,但在古墓里,那就不一定了。
李言承还及时的‘补刀’:“没有的话,就等死吧。”他这句话成功的让我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这么说来,他也不是……了?也对,他看着才二十多岁,实际上脱离生死轮回之后不知道活了多久了,活了这么久没碰过女人的话,那不等于是白活了?我有些想笑,不过接下来丁乾的一句话就让我笑不出来了,他直接说道:“既然没有,那就对不起了,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