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守想要窥探竟辅感情上的变化时,却发现他绷着脸,嘴巴像舔了脏东西后扭曲着的样子,厌恶的语气让人不用问就知道他是在说金谷。
竟辅跪在地上向前探出身体,凝视着坐在榻榻米上的守说道。
「我无法忍耐别人触碰着守。」
「……!」
竟辅非但不害羞,还有些自豪地将这种台词堂堂正正地说出口,结果反而是听的人感到害羞不已。明明很想别过眼,却因为被对方攫住视线而办不到,脸莫名地发烫,守心想自己该不会满脸通红吧。
不管在什么状况下,守的个性就是非得在心中吐槽一下。
就算讲得那么好听你也还是全裸耶!
「所以,我不和守以外的人做。」
但是就算守自己想要用玩笑话来掩饰过去,竟辅还是以真挚的眼神凝视着他,表现出毫无疑问的真心。
「我并没有拜托你这么做吧?」
守明明就很开心却故意用这种方式说话,他有预感自己真的会被竟辅的热情攻势给打动。
「——我明明就说过我喜欢守了,但你却可以说出叫我跟别人发生关系的话!」
虽然守的个性就是刀子口豆腐心,但不知是才刚从业者那回家还很激动,还是因为整整两天没有见到守感到不满,竟辅的眼里闪烁着怒火,愤怒溢于言表。
那股魄力让守畏缩起来,身体滑落在榻榻米上时,被竟辅分别抓住双腕并压在身体两侧,以指责的语气质问着他。
「守觉得我跟其他人交配比较好吗?」
一听见这句,守脑海里便浮现出竟辅和其他人相拥的画面。胸口感到一阵郁结。因为竟辅现在是容易让人能联想到那种行为的裸体状态,所以连用什么样的步骤做,都令人讨厌地、很具体地出现在守的想象之中。
假如他喜欢上守以外的人,也对他人倾诉着这些爱语,用那宽大的身体紧紧抱住他人。不厌烦地在耳边倾诉爱意、不断亲吻、以身体相系来确认彼此的心意……对别人做出,至今只奉献给守的这一切举动。
「啊——」守心里想着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但又觉得这样太狡猾了,而感到困扰。
不管守再怎么秀丽,毕竟是个男儿身,还没有做好被人拥抱的心理准备,就算竟辅不断逼迫也无法清楚地給他回应。于是只好就这么坐着,被压制住的手掌像是要抓住榻榻米那样摩擦著地板,无法从竟辅近距离的视线里逃开。
「就算,你跟我说这种事……」
守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眨着眼,眼里发烫,一股热气冲上鼻尖,喉咙哽咽着感到呼吸困难。
竟然因为这种事儿觉得想哭,都已经二十岁了,而且对象还是竟辅。
「守应该也一样喜欢我才对啊!」像是要拭去守的迷惘,竟辅斩钉截铁地说出口。
那股自信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因为狗会对饲主察言观色,所以是不是有被好好地关爱,彼此之间是否互相信赖等等都能够读懂吧。比起守自己,也许竟辅更清楚守的感情。
承受不住竟辅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神,守忍不住闭上眼,竟辅像是要将身体叠上去那样地罩在守的上方,就这么抓住守的双腕,让守躺在榻榻米上。
「啊……等、等一下……」
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着,守慌张地想起身,却又被竟辅压制在地上,连想抬起脖子都不行。竟辅不光是身体,连骨骼都相当大,被他宽厚的肩和结实胸板压上时,无法不对他落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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