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顿时痛得大哭了出来,姬远的肉茎又粗又烫,又是那样强势野蛮的狠狠插入,让她一下子有种被人劈开的感觉,但是好在那痛感转瞬即逝,姬远停止了动作,用手指撩起她额头的碎发,用指腹抹去了她脸颊上的泪花,用低沉嘶哑的嗓音说道:“乖孩子……听父皇的……长痛不如短痛……”
身体上的疼痛倒也算不得什么,关键是对自己未来的恐惧,和这种背德关系的耻感,让青鸢咬着自己的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她清楚的知道此刻自己的小穴含着她父亲的肉棒,她已经从一个母亲和侍卫偷情孽种,变成了一个和自己父亲乱伦的荡妇了,青鸢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而这时唇瓣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触感,姬远再次含住了她的小嘴,舌尖在她口里不断的搅动,带着占有欲的挑逗着她,让她无法在继续咬着自己的嘴唇,只能呜呜嗯嗯的娇哼着,而同时他的大手又覆盖上了她的嫩乳,像抓肉一个面团一样狠狠地蹂躏着她。
他的肉茎此刻正被女儿的小逼紧紧的夹着,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实在青鸢的身子里。
这种禁忌之感太刺激了,而姬家的男人似乎没有一个能够逃离迷恋上女儿的魔咒的,因为她们是那样的鲜嫩,纯洁,柔弱,多情。
青鸢在他身下软软的哭泣着,小穴一抽一缩的吮吸着他的肉茎,一汪又一汪的吐着爱液。гóυщёииρ.мё(rouwennp.)
这就是和花莹的身子一样,不管情愿不情愿,只要大棒插入到了她的小逼里面,她的小逼就会饥渴的缠上来,稍微动两下,淫水就是源源不断的流出。
而青鸢的哭声更加助长了姬远的情欲,他慢慢直起身子,双手撑在青鸢的身侧,蛰伏在少女小穴里的肉棒开始缓缓律动,朝她花径深处捅去。
有着淫水的润泽,姬远越入越顺畅,而青鸢也抵不住身子的本能反应,渐渐开始有了快感,她不住的娇哼的,声音里带着几许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甜蜜。
而姬远则看着身下少女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正一点点变得粉嫩嫣红,点点细汗慢慢渗出,一双清亮的大眼睛,渴求又害怕的望着自己,这眼神,在床上,让男人会不疯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