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青鸢几乎没睡,就被兄弟两人颠来倒去的折腾。
好在宗浪和宗玉虽然精力过人,但是和姬欢姬畅比起来还真算是正人君子了,不仅会抓着她做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还会很有秩序的兄友弟恭的轮流上阵。
期间宗玉看她出那么多汗流那么多水,担心她脱水,还嘴对着嘴给青鸢渡了好几口茶。
宗浪更像是有洁癖一样,时不时的就拿巾布帮她嚓拭身子,但是嚓着嚓着,摸着那娇软的身子,看着那被曹得红肿又流着白浊的小穴,兴致一上来了,就又会提枪入巷,把她曹得蜜汁翻涌,香汗淋漓,湿漉漉,粘哒哒,又是一副雨打娇花不堪摧折的可怜模样。
青鸢甚至不知道她的公公宗应在他们的婚房里呆了多久的,又是何时走的。
反正在公公的注视下,和宗浪还有宗应一起度过这新婚之夜,不仅大大超乎青鸢的预料,更是跌宕起伏的令她紧帐刺激得一夜都心绪难平。
好不容易熬到了清晨,宗浪和宗玉居然像食人精血的妖怪一样,一个赛一个的精神抖擞,出去晨练了。
临行前两人特别叮嘱下人,公主如果不起,千万不要去叫她。
青鸢一觉睡到下午,是被饿醒的。
一看这天色,就知道自己错过了给公公敬茶的时机,虽然说这宗府没有婆母需要侍奉,可是也不能当公爹是摆设啊?
于是她赶紧跳下床,唤来丫鬟帮她洗漱。
结果鱼贯而入都是八九岁到十二叁岁的小厮。
看的青鸢一愣,立刻把衣服全都拢好。
为首的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小厮见青鸢这般诧异,就的和青鸢解释道,因为这宗府的特殊情况,入府的丫鬟婆子没一两年都会生病,除了一两个命格特别哽的撑了下来,其余的都请辞了,久而久之府上也就只招男童做下人了。
而公主新婚之夜的丫鬟婆子都是临时招来的,这婚礼一结束也便都遣散了。гοùщёńńρ.мё(rouwennp.)
青鸢虽然不适应但是也毫无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