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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安抱着被操瘫的雌虫回到家,两人简单吃了点机器人管家做的“低配”午餐后,杜克趴在床上与要批复的文件战斗,而朱利安则是急切兴奋地拿起自曾石云母原矿上切割下来的边角猫进了实验室。
朱利安的这间实验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实验药剂容器,粉碎切割观察设备无一不足。当初在格塔尼加受条件所限,很多先进的甚至是必要的设备都无法取得,如今当一切都不是问题时,朱利安自然捡自己需要的逐样办置齐备。自从将目标锁定XR-35这种成分开始,他查阅了大量资料,不仅是药剂方面,更是在大类化学典籍里翻看,最终确定了萃取方式。但保险起见,还是要试探着来。于是,他将原矿切割成了四等分,取出一份用还原法进行提炼。
烧杯内,矿石安静地躺在溶剂中,但朱利安知道此刻它们已经起了剧烈的化学反应。这点从溶剂自透明一点点变成浅蓝,至时间延长最终停留在色泽浓郁却清透的蓝色可以确定。取得了满意的结果,朱利安激动地握紧了拳头,但拿起烧杯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却极稳。
晚上,雌虫们回来,不见雄虫和杜克,最初以为是没下班。但当时间又过去不少,他们心急了,于是杜克被在自己房间内扒拉找到。
“雄主呢?”兰伯特急着问。
“实验室里吧。疯魔了这下,参考帕潘。”杜克依旧爬不起身,再加上批了挺长时间的文件,腰更酸了,他正扶着揉呢。
“哦,一时没想到。”兰伯特拿手轻轻拍打额头,一颗心安稳了。
确定了雄虫所在,大家也就不慌了,坐在床边戳杜克。
“你行啊,把雄主拐带去办公室里爽了?”迪恩各种羡慕。
“喂,也不就我啊,帕潘上次不也玩了。不过,你们一定猜不到这次雄主对我做什么了。”杜克得了便宜卖乖。
“虫屎,就我傻了,多好的机会!”阿道夫扼腕呐,他怎么就没想到和雄虫办公室里来一发。
“做什么了?”罗伊一脸不耐,杜克真心招人恨,说就说吧还卖关子。
“雄主,给我口了。”杜克心里甜得都腻歪了还觉得不够。
“口?!舔舔吗?”所有人瞠大了眼睛,心里不太敢向某个方向猜测,却又着急杜克赶紧给出答案。
“嗯!雌穴和后穴所有地方,舔得好舒服,雄主把我舔射了。”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一幕,杜克说着脸就红了。
“虫屎,所有,舔射!雄主每次都对你特别优待,为毛,你到底怎样勾搭雄主的,快说快说!!”雌虫们羡慕得双目都要虫化了,雄虫似乎对杜克格外疼爱,这家伙到底哪里比他们特别?
“没勾搭啊,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杜克没觉得自己特意做过什么,因此一脸无辜。把他软语撒娇那段完全抛脑后了,或者说对着雄虫这么做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
“我也想要。”
“想要你就说啊,看雄主给不给你。”
雌虫们七嘴八舌,讨论着下次要如何才能得到雄主“宠爱”的对待,只有兰伯特坐在一边不吱声,沉默地只听而不发表意见。大家太熟了,也不用谁照应谁,你一句我一句,嘁嘁喳喳并没注意到兰伯特的反常。
“你们聊,我去做饭。”听了一会儿大家说话,兰伯特站起身。
“我和你一起吧。”阿道夫跟着开口。刚才没注意,这会儿再看,兰伯特情绪似乎有点低落啊,是羡慕杜克?
“没事儿,我自己能行。”自从朱利安来到拉斐尔家,雌虫们个个勤练厨艺,虽然无法在短时间内赶超杜克的水平,但也不会做得难吃。杜克现在爬不起来,兰伯特见大家聊得热闹,干脆自己揽了这事儿。还有一点,他想静静,心里总抑制不住涩涩地难受。
“那行,看你手艺了。”阿道夫没多说什么,兰伯特向来沉稳心思深,如果他不想说,多问无益,兄弟之间背后永远支持就够了。
下了楼的兰伯特走进厨房忙碌,拣选雄虫爱吃的蔬菜搭配着烹饪。其间因为走神儿,把自己的手割了一刀。好在雌虫恢复力强,血很快止住,只留下淡淡一道伤口。
做好晚饭,见雄虫仍是没出来,兰伯特本想去喊,但走到门前抬手敲门时又放弃了。转身回沙发坐下,盯着自己的手发呆。他是哪里做的不对呢,雄主对他的关心喜爱切切实实,他不傻感受得到,可为什么在床上就不那样玩弄自己呢?身为雌君固然需要稳重,但在床上他从没端过架子,也很热情,雄主愿意玩什么愿意怎么玩他都是愿意的。其余的人或多或少都和雄主玩得很开,只有他,比起兄弟们同雄主在床上整出的各种花样,自己的是那么乏善可陈。想到这,兰伯特咬紧嘴唇,蹂躏,直至尝到腥甜的味道。
“兰伯特,兰伯特,想什么呢?”朱利安一鼓作气初步提炼出有效成分,出了实验室就见他的雌君一脸落寞咬着嘴唇发愣,走过去把脸凑到跟前,摆手喊他。
“啊,啊?”雄虫的声音让兰伯特惊了一下,神情有些呆,少有的迷糊可爱。
“发什么呆
', ' ')('?”朱利安再凑近些,将雌虫溢出鲜红血珠的饱满下唇含在嘴里裹了一下。
“唔嗯……”脑袋突然就空了,什么思考犹疑也顾不上,兰伯特无师自通地闭上了眼睛笨拙回应,口中溢出低沉呻吟。
雌虫的反应生涩又可爱,朱利安本就是想吮一口的,这会却不打算放开了,干脆双腿叉开坐到兰伯特身上,搂住他的脖子更深入地亲下去。
“唔……”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膛,大脑严重缺氧,兰伯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雄主在吻他,竟然在吻他!雄虫用力地吸吮他的唇,舌尖顶开齿关,冲进来掠夺一般舔舐扫荡每一寸角落,勾住他的舌追逐缠绕,强势又霸道。兰伯特被亲吻得呼吸急促身体瘫软,双手自发搂上雄虫的腰,仰靠进身后沙发。
“雄主亲得真是霸道,兰伯特都变成绵羊了。”
“我还以为雄主不喜欢接吻呢,分明很喜欢很熟练嘛。”
“他俩这是不是要滚成一团了,我们要不要一起借个光?”
“晚饭不吃我都已经撑了,甜齁腻啊!虫屎,先是杜克后是兰伯特,馋得我都要哭了。”
雌虫们从杜克的房间出来,还没等往下走,就看到客厅里雄虫扑倒兰伯特在沙发上压着身体狂吻。顿时停住脚步,窃窃私语,犹豫着是下楼还是不下楼。
“呵,你们下来了,看得开心吗?”朱利安何等耳力,雌虫们说的一字不漏溜进耳朵,只不过他还没亲够,又都是自己老婆,看也无所谓。因此直到吻得心满意足,将雌虫亲得气喘吁吁才抬起身体。
“开……心。”帕潘和罗伊脸皮厚度差点,矜持了没说实话。
“不开心,我也要。”阿道夫和迪恩可就没这么羞涩了,一个痴汉一个直接,邀宠得脸不红气不喘。
“嗯,以后都有。”不同于上床,对于亲吻朱利安比较坚持,除了亲密无间的爱人他并不想和别人相濡以沫。现在认定了这些雌虫,自然以后都有。朱利安对着楼梯上的几只招招手,让他们下来。
“雄主。。”停下了亲吻,雄虫的唇离开。瘫软在沙发中的兰伯特眼角微红,心底不舍,但方才的失落和忧虑却是淡了。他应该是想多了,雄主极少接吻,若对他不满意怎么可能这样亲他。
“嗯,这样才对。”兰伯特被亲了后情绪终于不低落了,朱利安用下体挑逗地蹭了蹭他硬起的雌根,对着他扬眉。
“我,我做好饭了,不一定有杜克做得合你口味,哪里不好,你说我改。”大家都在,这时候兰伯特也知时间不对,所以忍着被雄主挑起的欲望抱着他坐直身子。
“呦,都变贤惠了嘛。来来来,一起吃,弄一份给杜克。”
“好吃,做得真不错,你们是不是都会做饭啊?”尝了一圈兰伯特的手艺,朱利安不吝赞赏。
“会。”雌虫们纷纷点头,摩拳擦掌准备大展拳脚勾住雄虫的胃以求欢。
“行,轮着来,做得好的加操。”
“咳……”
“咳咳咳。。”
朱利安一句话雌虫们集体呛到了,他们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晚上,朱利安在百宝箱内翻找了一件东西,往兰伯特的房间走去。兰伯特今天情绪不对,他这个做雄主的当然要好好关怀,而且某人可还欠着债呢。轻轻推开房门,走到床边,朱利安愣住了,“你——”
“啊——”兰伯特带着耳机,按照节奏,正精力集中地进行睡前练习。甫一睁眼见竟是雄虫,慌张地喊了声,拉扯过旁边的被子乱七八糟挡在身上,满脸通红地望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房间内的雄虫。
这是什么情况??兰伯特在自慰吗,不像,自慰双手握拳放两边不动?要不是自慰,为什么双腿大张着,穴口收缩吸夹,还有那个从雌穴里冒出个头儿的是什么玩意?饶是朱利安见多识广,一时也分辨不清兰伯特雌穴内夹了个什么东西。
“雄,雄主,你怎么来了?啊不是,你,你来了啊。”兰伯特扯掉无线耳机,口中语无伦次。他这话说得好像雄主来他屋里不应该,自己这张笨嘴!
“你在做什么?”朱利安坐到床边,伸手探进被子内,在雌虫的穴口处摸索。
“啊——”十多天穴道收缩训练做下来,兰伯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又是好多天禁欲没吃到。雄虫这一摸,摸得他浑身触电般酥麻,双腿反射并拢,穴道一夹把阴道哑铃给缩回去了,登时脸色红得几乎冒热气,蚊子般哼哼,“做,做收缩练习。”
“为什么要做收缩练习?你逼里夹的什么,我看看,不准用手,像刚才那样弄出来给我看。”
“雄主,你的尺寸太大了,我们怕操多了会松,所以天天练习下保持紧致度。夹的,夹的阴道哑铃。”兰伯特在雄虫目光的注视下内心极度羞耻,不得已把遮挡撤了,两条大腿曲起张开,露出湿润的肉穴,控制阴道肌肉将哑铃向外挤压。哑铃两头圆大,中间细长,挤出一半很轻松,可只靠阴道收缩想将另一端挤出来非常困难。兰伯特羞红了脸在雄虫面前做着排泄似的努力动作,雌穴淫肉都因
', ' ')('为用力而向外鼓凸了,哑铃却是半点不见要彻底出来的迹象,只把他憋得满头大汗,“雄主,我,我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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