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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乔治亚家三雌虫出逃帝都,朱利安便联系了唐代将他们的资料报过去,一旦发现就好好招待。但这几个不愧是极其谨慎的老狐狸,即便到了帝国法律鞭长莫及之地也没有暴露行踪。朱利安不信他们三人能在帝国治下窝藏一个月不被发现,唯一的可能就是三人彻底隐藏进了幕后,这反倒难办了,不知道他们托庇或是控制着哪方势力,只能慢慢查探应对。
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兰伯特已经接近临盆的日子,估么着就是这几天了。兰伯特这个孕夫一切正常,只是随时小心在意,观察着自己是否有临产迹象。反而是朱利安似乎患上了产前焦虑症,随着兰伯特临盆的日子一天天逼近,神经紧绷时常跑神儿,甚至有一次左脚绊右脚,要不是杜克扶得及时就要摔趴到地板上。雌虫们好笑又窝心,被雄主这般关心在意怕是细数虫族历史也算得上独一份儿了。他们不是没有宽慰安抚过雄虫,只是收效甚微。
朱利安知道自己最近不正常,时而心慌紧张手冒冷汗,他已经许久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情绪了。只是看兰伯特和帕潘那大到可怕像是怀了双胎的肚子,就忍不住惊心,总怕他们发生危险。于是这天晚上,朱利安第一次放任自己喝了很多瓶度数颇高的酒。
“安尼,别喝了吧,对胃不好,再喝就醉了。”杜克想把雄虫手中的酒瓶拿走,却是被笑笑挡住。雄虫抬起的那只手洁白细嫩,动作稳得毫无偏差,完全没有醉酒人该有的颤抖。
“没事,再喝点。”朱利安窝在沙发里,又喝了一口,第七瓶眼瞅着见底了。
“安尼,你可真能喝,酒量比我们几个也不遑多让啦。”迪恩坐在雄虫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很哥们地打趣他。
“嗯,要不要和我一起喝。”朱利安一手摇晃酒瓶,头倚着迪恩的肩膀,侧过脸,温热鼻息带着馥郁酒香喷洒在雌虫的皮肤上。
“呃啊,别,别,今天是埃德蒙的,我可不抢,他已经要用眼神杀死我了!”脖颈皮肤敏感得瞬间冒起一层鸡皮疙瘩,麻酥酥的电流以气息喷洒处为中心四下奔窜。迪恩浑身燥热,欲火在体内涌动,雄虫再继续撩拨下去他一定失控,然后干出“横刀夺爱”的事情来。埃德蒙那战斗疯子大概也只有阿道夫能打个平手,他可不想因为撬墙角挨揍。
“哼,好吧,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谦让精神。”朱利安站起身,白了迪恩一眼,目露鄙视,赤裸裸地笑他怂。仍旧拎着个酒瓶,走到埃德蒙身边长腿一跨坐到其身上,勾住埃德蒙的脖子,脸一点点靠近,在即将碰触到对方的嘴唇时却又坐正了身体。
“……”看着贴近又远离的水润红唇,埃德蒙心中一阵失望。
“呵,逗你呢,走吧。”朱利安从埃德蒙的身上下来,抓着他的胳膊狠狠一拉,扯着人头也不回上楼去了,多余一个眼神也没留给周围的雌虫,特别地洒脱、大气。
“……”
除了兰伯特和帕潘不在场,埃德蒙被拉走,其余雌虫俱是一脸懵逼。
“你们觉没觉得安尼今天不正常?”杜克问。
“他最近都不正常。”阿道夫皱着眉头到。
“他是不是,喝醉了啊。亚瑟,安尼以前有过这样吗?”罗伊不敢肯定,却是见过不少人酒醉后行为异于平常。
“殿下极少喝酒,我都不知道他酒量这么好。”亚瑟今晚也是开眼了,他的殿下可真够能藏的!
“动作稳定,思维清晰,反应敏锐,坏心眼儿还是一样多,这是醉了的表现?”迪恩表示完全看不出来,如果这是醉酒状态,那什么是清醒状态?
上了楼,两人互相拉扯着进了埃德蒙的房间。
“唉?灯光倒是可以,道具呢?现在的片场工作人员都这么不靠谱吗?”朱利安暗暗在心里吐槽。
“安尼,我们到那边。”埃德蒙想让雄虫去床上躺会儿,喝了那么多酒也不知道会不会头疼。
“行,开工吧。”进了房间,朱利安喝下瓶内最后一口酒,两指夹着空酒瓶摇晃。身子倚在雌虫强健的臂弯中歪头打量他,像是品头论足后挺满意般点了点头。
“开工?”是想要现在交配吗?对于心爱的主人,埃德蒙从没拒绝过也不会拒绝。既然雄虫没醉不想休息,那今天就由他主动,采取骑乘式,让主人舒服享受就好。
“对啊,导演说都准备好了,直接拍就行。你可真幸运,才出道就成了男一号。这可是时下最火的题材,你的条件又特别符合剧情设定,新人抓住机会哦,我看好你!”朱利安隔着衣服摸了把埃德蒙鼓胀的胸肌揩油。导演果然没骗他,新来的小鲜肉一点不比阿道夫、迪恩两个差,这身材,啧啧。
“我……”被雄虫抚摸按揉胸肌,指尖划过敏感的乳头,埃德蒙的呼吸一下子急促紊乱起来,扎撒着手站在原地,神情无措而迷茫。虫生第一次埃德蒙为自己的智商捉急,他竟然跟不上最爱主人的思路。
“紧张?第一次拍强暴戏,正常。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可是很有职业素质的,不会真的弄坏你。呐,咱俩再对对剧情。这部戏主要就是讲一对
', ' ')('双胞胎兄弟安尼和安安,因为变故哥哥安尼自小流落在外受尽辛苦,最终靠自己的努力跻身上流社会。而弟弟安安则待在雄父雌父身边尽享亲情和宠爱,随着家中发达更是成为人人羡慕的富家公子。弟弟自幼身体孱弱,你是他青梅竹马的护卫,照顾他长大。在一次行动中,你受了伤,被哥哥所救,你心存感激。哥哥对你动了真感情,想让你成为他的雌君,但你始终以为自己爱的是弟弟,于是选择了拒绝。雄父雌父的疼爱、家庭的温暖、钟情的伴侣每一样都不属于自己,于是哥哥黑化了,他要报复。剧情采用倒叙,这第一场戏就是哥哥用计捉住了你们俩,假冒弟弟却被你识破,索性当着弟弟的面强暴占有了你。唉,我说你听清没啊,不行我喊导演换人!”朱利安说得口沫横飞,身前雌虫却仿如石化,神情僵硬,震惊傻掉了一般。于是朱利安也来气了,新人就是麻烦,外形是不错,可经验太欠缺,他最讨厌NG了!
“啊,别,我就是第一次,嗯,有点紧张,别换人,我能拍好!”埃德蒙这会儿是听出来门道儿了,连忙收起脸上错愕到皲裂的表情,拽住雄虫不撒手。他的殿下不但是醉了,还醉得不轻,完全把自己代入到宣教片演员里去了……埃德蒙扶额。
“行,行,那赶紧的,拍一次要是不过我还是和导演说换阿道夫或者迪恩来。啧,这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也是不靠谱,通共就需要个蒙眼带和手铐都没给准备好,白给他们发工资了,薪水小偷!”朱利安耐心告罄,开始各种毒舌吐槽。
“有的有的,道具放在抽屉里了。”埃德蒙哪能让雄虫换人,就算在醉酒中他也不允许自己在雄虫心目中被别人给比下去。这两样道具他屋里恰好都有,埃德蒙蹲身自床下抽屉内拿出,讨好地递给雄虫。
“行,开始。”朱利安看了看道具没问题,让埃德蒙躺在床上又交待了几句后抬手示意,正常情况全息球视频那边的导演收到信号就会开始录制。
埃德蒙集中全副心神将自己投入到“演出”中,雄虫一说开始马上展开剧情。他慢慢睁开眼睛,手扶着头发散乱的脑袋坐起身来。“唔,少爷,这是哪里?”
“埃德蒙,还好你没事,呜呜……家里的人去救你时,你已经昏倒了。回家的路上我哥布置了人手,咱们暂时回不去,今晚只能在外面住一晚。”朱利安泪眼汪汪,扑到雌虫身上,脸贴着雌虫的胸膛磨蹭。
“没事,我没事了,少爷别担心,你的身体不能忧思。”人族的那句话,没吃过猪肉至少见过猪跑。埃德蒙毕竟出身黑区,适应性和反应力都是出众,顺着剧情发展对他而言并不算太难。
“嗯,我不担心,只要你平安无事,埃德蒙……”朱利安垂下眼睑,脸上神情纠结,心里的话犹豫着要怎样开口才妥当。
“我在,少爷,有话您说,还有什么是不能对我直说的吗?”埃德蒙不顾逃脱追捕后的疲惫,温言细语地哄着怀里的雄虫。
“我们,嗯,我们交配吧,反正我认定的雌君只有你,回去我们就登记好吗?我想要,现在就要,让你成为我的,我怕哥哥他……”朱利安柔软的手攥紧了雌虫的衣襟,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和紧张。
“少爷。”埃德蒙双手握着雄虫的肩膀,将他扶起来,距离自己一尺远的距离坐好。而后,定定地看着雄虫的眼睛。
“怎,怎么了埃德蒙,我哭了是不是很难看?”朱利安眨了眨漆黑的水润眸子,小鹿一般望向雌虫。
“安尼·朱,别装了,这样有意思吗。我说过我爱的是安安,你对我的救命之情我一定会还,但我不能嫁给你。”埃德蒙松开手,神情变得淡漠、决绝。
“埃德蒙,是我啊,你看看我,我不是哥哥。”朱利安焦急地双手抓住雌虫的胳膊,语气带着不信和乞求。对于新人的表现朱利安在心里点了一个赞,虽然稚嫩,但入戏后的表现力还不错。
“我和安安一起长大,我很了解他。”埃德蒙不为所动,语气冰冷。言下之意雄虫装是没有用的,他已经识破了。
“哦?怎么看出来的?”眼见着是骗不了雌虫了,朱利安坐直了身体,眼角眉梢的柔弱可怜褪尽。即便是脸庞挂着泪,也挡不住整个人邪肆飞扬的气质,黑眸流转间满是自信,刹那风华看呆了坐在他对面的埃德蒙。
“安安会真的怕,可你即便哭了眼底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和恐惧,你和他不一样。”埃德蒙在心里深呼吸数下才平复了要将雄虫抱在怀里的冲动,他的主人腹黑淡然智珠在握的样子实在是太具冲击力,这么多年他也扛不住,好悬没跳戏。
“哼,你倒是了解我,真应该让你看看自己刚才呆傻的样子。承认吧,埃德蒙,你喜欢我,你真正爱的是我,我们才是最适合的。我那个软绵绵的弟弟怎么配得上你,你要一辈子蹉跎在他身边埋没自己吗?到我这里,成为我的雌君,我可以给你更广阔的天地!你已经护了他这么多年,你不欠他的。”朱利安循循善诱,灼灼的目光中尽是对辉煌未来的期待。
“不,我爱安安!”像是急于证明,不给自己丝毫动摇的机会,埃德蒙气急败坏地矢口否
', ' ')('认,狠狠甩开雄虫抓着他的手。
“你爱安安,好,好,我今天就看看你有多爱他,而他又有多爱你!”朱利安通身沸腾着暴虐的气息,粘稠又压抑,这种上位者带来的压迫感即便是埃德蒙也承受不住,身子开始发软。
“你要做什么,放了安安!”埃德蒙拒绝一切沟通,把脸转向一旁。事实上,他差点没扑上去求操,太,太带劲儿了,他的主人这爆发力和气场简直是雌虫杀手,哪里还需要低声下气,但凡是个雌虫求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拒绝。这到底谁写的破剧本啊,完全脑残,让雄虫看到还记心里了。
“你还担心他,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做什么,我要上了你,看他还要不要被我玩过的你!”朱利安突然暴起,庞大的精神力释放,将雌虫按趴在床上,拿出手铐铐住他的双手,粗暴地将雌虫身上的衣物撕扯成碎片。
“不,你放开,禽兽、败类!我宁愿当初没被你救,放开我,放开我,呃啊——!”埃德蒙用力挣扎,双手手腕很快被手铐磨得红肿,浑身肌肉因为用力而贲起,壁垒分明虬结健壮,充满了性感的爆发力。原本,埃德蒙这剧本溜得不错,可突然,雄虫粗长滚烫的肉棒破开淫肉捣入他身体内。被操熟的身体熟稔情欲,虫屌插入的一瞬那种极度饱胀充实的畅快和满足感直击大脑,反应快于理智,一声销魂的呻吟顿时脱口而出。呻吟一出,埃德蒙心里暗叫一声糟。
“叫得这么骚,还爱安安?你不是应该痛苦吗,为什么在我看来反而是享受的样子。”朱利安开始了律动,俯身舔舐啃咬雌虫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吻痕。他狠狠捣击着雌虫汁水丰沛的紧致穴道,眼神充满了疯狂、绝望、占有和满足,这只雌虫终于是他的了!朱利安开始对这个新人刮目相看,剧情里埃德蒙在兄弟两人的感情中挣扎,理智可以按捺感情,却欺骗不了肉体,这一声隐忍的呻吟真是恰到好处。而且这雌虫的身体相当不赖,肌肉饱满线条完美,操起来也舒服,竟然与自己十分契合。
“不,我没有享受,那只是生理反应!放开我,你个疯子、禽兽!我爱安安,我只爱安安,你这么做什么也改变不了!”埃德蒙为了不把剧情演砸,只能愤怒地继续挣扎呵斥,挺动着身子似是想要摆脱钳制。
“好一个生理反应,我就让你的心上人看看你是怎样被我操成一个婊子,浪叫呻吟的!”朱利安一手揪住雌虫的头发,一手扳住他的肩膀,保持着操入的姿态将雌虫调转个身,让他看到委顿倒在地毯上,蒙着眼睛的“安安”。
“不,不要!带他出去,出去!你把他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体受不了刺激!”虽然知道这只是雄虫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可地上那个身影映在眼中,他悉心照顾多年的软糯雄虫,他的主人被绑缚着身体虚弱地软倒在一旁,这让他压抑在体内冷酷和凶残的一面彻底暴露,锋锐的杀机透体而出。
“呦,心疼了,心疼了吗?好,就是要这样,这才是我爱的你,让我的好弟弟看看你的真实面目,看看你淫贱发浪趴在我身下挨操的样子!”朱利安啪啪抽打埃德蒙饱满弹韧的臀肉,每说一句,就操得更狠,像是要将身下雌虫干穿一般。
“啊,埃德蒙埃德蒙,你怎么样了,呜呜,埃德蒙……”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安安”挣扎着坐了起来,面朝两人的方向,蒙着黑布的眼睛被泪水浸湿,呜呜低泣呼喊着雌虫的名字。
“他怎么样了?他好的很!我的好弟弟,你心目中的雌君,你的忠犬护卫正趴在我胯下挨操呢,好好看看他走多沉醉,多淫荡!”床上操着雌虫的朱利安,手指一弹,坐在地上的“安安”蒙眼布脱落。
“不,埃德蒙,我不信,我不信,是你逼他的,是你!!”安安满脸的不可置信,一个劲儿地摇着头。雌虫被自己的亲哥哥按在床上像狗一样趴着,扇打屁股,抽插雌穴。随着操弄强壮结实的身体前后晃荡着,脸上的神情有纠结有愤怒,但更多的却是迷醉和沉沦。
“安安,不要看,不要!!”雄虫眼中的破碎心伤和绝望刺痛了埃德蒙的心,这一刻他的表情非常到位,将所有的纠结不舍慌乱爱怜表现得淋漓尽致。
“为什么不看,你沉醉在快感中的淫荡模样好看极了。叫,给我叫出来!”朱利安压着雌虫反剪的双臂,身体角度一变狠狠撞开了雌虫敏感柔嫩的生殖腔。
“呃啊啊——”即便怎样演戏,身体的习惯和反应也不是说克制就能克制的。于是埃德蒙被操叫了,叫得那叫一个激昂荡漾,百转回肠。
“埃德蒙,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那么爱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这个,这个……贱人,我恨你们!!”坐在地上的安安气急了,却也只能有限地骂出贱人两个字,恶毒的诅咒终是说不出口,但眼神已经灰心绝望,面对雌虫的神情冷漠疏离再也没有往日的温软和依赖。
“安安,原谅我,不要,啊,不理我,啊啊。。”埃德蒙受不了雄虫放弃他厌恶他隔绝他的眼神,即便这是假的。他觉得自己要疯魔了,雄虫醉个酒竟精分得如此厉害。眼看着自己这戏真的是演不下去了,埃德蒙说完这句干脆紧
', ' ')('紧抿住嘴,垂下头,一副心死听天由命放弃抵抗的样子,心里只盼着这出戏赶紧结束。
“骚货,操得爽不爽?你是被逼的怎么夹得这么紧,叫得这么骚,不叫了是舍不得了?我看你能忍多久!”朱利安按住埃德蒙在其生殖腔内狠狠地操,一边操一边对着另一个自己逼逼,完全是戏精附体。那演技要是拿不到奥丽兰小金虫,埃德蒙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雄精滚烫,喷洒进肉腔。高潮到来的一瞬,排山倒海的快感将他淹没,变了调儿的泣音呻吟自胸腔内嘶吼而出。埃德蒙终是没忍住,雄虫操得实在太爽了。心底深深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过戏了。正当他这么想,身后雄虫的虫屌抽离了他的身体。
“我走了,你在这儿休息会儿吧。”拍摄结束,朱利安自雌虫体内抽离,分身合二为一,没有丝毫尴尬,甩着虫屌就要下床了。
“等等等,你要去哪,安尼?”眼见着雄虫要走,埃德蒙忙挪动着转身,这是被拔吊无情了吗,想哭,雄虫这是还要去赶下一场?!
“哦,还有一场戏,我得过去。”朱利安说着就要走了。
“等等!安尼,刚才导演通知改时间了,明天上午再拍,你休息一下补补觉?”急中生智,埃德蒙总算get到了雄虫今天的点。
“哦,这样啊,也好。哼,你这家伙莫非被我操爽了?先说好,我向来公私分明,下了戏我们只是同事关系。唔,不说了,我还真的有点困了。”朱利安的话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很快软倒身子呼呼着了,红润的嘴唇嘟着,长睫毛在灯光下落下美丽的剪影。
真的被拔吊无情了!!埃德蒙看着瞬间就睡熟了的雄虫无语又无奈。挣断手铐,拖着高潮后虚软的身子给两人简单擦拭,而后抱住雄虫盖好被子睡过去。
第二天朱利安醒过来,觉得脑袋像是被星际母舰反反复复碾压了一万次。
“少爷,你醒了。”埃德蒙坐起身,把雄虫搂到怀里,看他那软软的迷蒙样子,心底爱意泛滥。
“埃德蒙,你,你这是,我?”朱利安看着搂住自己的健壮手臂,手腕擦破了皮,胳膊上的啃咬痕迹到现在都没消。能在埃德蒙身体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只有一种可能,自己咬的。
“少爷,昨晚你不记得了?”埃德蒙遭受到了二次暴击伤害,敢情雄虫这是喝断片了。
“你,你说说我都干了什么。”朱利安有预感自己这次肯定玩脱了。
埃德蒙嘴角抽抽将昨晚的事情经过给雄虫详细复述了一遍,就见雄虫脸色越来越黑。禁受不住打击,朱利安最后干脆是一手捂住脸,彻底缩进了雌虫的怀里,只留下一个黑黑的头发旋儿。
事后,这件事被大家问出来,亚瑟拍着大腿笑得乐不可支。雄主真的去找埃德蒙玩强迫了,还玩得如此清奇,宣教片试强暴戏啊哈哈,哈哈哈!
埃德蒙一脸屎色,下定决心再也不让雄虫碰酒,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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