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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欲又穿越了。等他恢复知觉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间废弃许久的简陋小屋。
这似乎是某个电影里的场景。
宋欲打量着四周一望无际的山川丛林,潺潺的溪水在屋前蜿蜒而过。
他抖了抖身上沾满的灰尘和泥土,地基触及地下,感知到屋外黑暗深处,似乎有什么神奇的物种在渐渐苏醒。
对此,宋欲满不在乎,他开始细致地清理自己这副身躯?上的蜘蛛网和陈年已久的脏垢,屋内水龙头自行开启。
拖把一蹦一跳地跃进水池将自己清理干净,扫把活泼轻快地爬上房顶。
收音机调皮地收缩了一下自己头上的按钮,一阵歇斯底里的重金属音乐狼嚎出声。
卧室里,原本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被褥一跃而起,精神抖擞地抖掉自己身上的灰尘,把旁边的床头柜呛得直哆嗦。
洗手间里,一块红绿相间的抹布害羞地掩藏在马桶身后,半晌才扭扭捏捏地跳上镜子,开始胡乱地摩擦着。
当镜子逐渐变得干净后,其中倒映出抹布的身影,那个红配绿的小家伙还哆嗦了一下,仿佛是被自己丑到了一样。
整个屋子在被宋欲唤醒后,立时变得鸡飞狗跳,内部一阵群魔乱舞。
终于,在如此欢快的大扫除之日过去后,日头西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宋欲感知到远处有生物越发躁动的声音,随即招呼一声,让房间里的小东西们消停下来。
不久之后,一个面色惨白的年轻男子惊慌失措来到林中小屋前,看到面前的房子后,立刻面露喜色。
他焦急地奔到房门口,一把推开门后挤了进去,然后慌慌张张地关严了房门插上门栓。
片刻后,他还犹嫌不够地把倚在一旁看热闹的拖把拎了起来,顶在门后。
紧接着,这位气质文质彬彬的斯文男人又赶紧拉下了屋子里所有的窗帘。
紧接着去到厨房找到一把刚刚将自己清理干净的剔骨刀握在手中。
然后才稍稍平复了下紧张的心情,安静下来,坐在了客厅内的沙发上。
对于这个毫不客气地坐在它脸上的屁股,沙发的内心是拒绝并且嫌弃的,但是没有办法。
它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男人不要放屁,一边暗戳戳地扭了扭身子。
陈文身形僵住,他恍惚间觉得屁股下面的沙发自己动了动。
但又怀疑是自己神经过分敏感,胡思乱想的。
他试探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才重新安心下来。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急促地敲响,外面重重叠叠夹杂了好几道求救声,不停地呼喊着开门。
陈文谨慎地拉开窗帘一角向门口看去,见到门外几个男人的身影后有些犹豫,担心将这些人放进来会招惹后患。
但是情况显然由不得陈文不乐意,几个男人眼尖地看到向外张望的陈文后,连忙窜到窗下。
一边狠狠拍打窗户,一边声音震耳欲聋地吼叫着。
陈文眼尖余光瞥见以缓慢的速度逼近小屋的几只丧尸,心想一旦让这群人继续吼下去,一定会招惹来更多丧尸。
他稍作犹豫,最终还是决定开门。
刚把门栓撤掉,房门就砰一声被大力撞开,一个身影魁梧的壮汉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文,暴躁地张口就吼。
“干什么呢!这么磨蹭!不知道人命关天吗!”
壮汉身边一个与陈文气质相似的男人不漏声色地伸手拽了壮汉一把,让对方不要胡闹。
然后转头面含微笑地对陈文道谢。
“真是谢谢你让我们进来,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
这语气,简直真挚地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紧接着,他对陈文伸出右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江行。”
一旁的壮汉见此,虽面含不悦,但还是忍下怒气,对着陈文淡淡点头:“蒋星。”
一直掩藏在两人身后的是一个狐狸眼的少年,他肤色白皙,长得清秀干净。
他上前一步,学着江行的语气和姿态向陈文伸出手,脸颊上笑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声音里也带着笑意。
“谢谢你大哥哥,我是陆小九。”
陈文轻轻点头,没有殷勤地握手,而是谨慎地打量了几眼面前三人,确定了几人之间的从属关系。
毫无疑问,陆小九是其中的核心人物。从其余两个人眼角余光每时每刻都在这个人身上可以看出,陆小九是被保护的主人家。
至于另外两人,江行大概是三人中的智力担当,负责出谋划策,而蒋星看起来则有勇无谋,负责武力输出。
陆小九可能是某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儿,用的估计也是假名,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流落在这里,居然惹上了丧尸。
陈文本身并没有正面遭遇丧尸,他是根据沿途留下的人类血迹和残肢,以及丛林里越发安静的
', ' ')('野兽动静判断出这里发生了不太好的事。
所以才匆忙逃窜,寻找庇护之地。
只是在这之前他还不太确定是食人族还是其他什么。
脑海中飞速掠过这些信息后,他才冷淡地回道:“陈文。”
然后就不冷不热地转身,紧紧握住放在手边的剔骨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沙发一角。
“嗤~”
蒋星见眼前的小白脸这般警惕,心下冷笑,暗骂他谨慎过头,嘴里发出一声轻嗤。
江行没有理会蒋星的这声冷嗤,两个人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从小心灵相通。
他知道,蒋星明显是忌惮面前独身一人的男人才会刻意表现得这么不屑。
他将陈文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一遍,包括脚下登山鞋的泥垢都收入眼底。
简单判断他们之间应该没有明显利益冲突后,才护卫着陆小九向楼上走去。
只见,陆小九眯眼一笑,天真可爱地歪头望向门外。
江行微怔,试探性地回到客厅,走向房门口,在稍微等待一会儿后,一阵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起。
从窗口望去,只见一辆军绿色越野车停在门口,紧接着有一高一矮两个年轻男子走了下来。
两个人相貌都不差,五官算得上精致,皮肤个顶个的白嫩光洁。
只是两个人一个顶着一头蓝毛,鼻钉耳钉扎了个齐全,一个顶着一头粉毛,胸前硕大的骷髅头无比显眼。
两个人都是一身不伦不类的朋克装,领口大敞,几乎能看到胸口的乳头,走在路上估计能被老大爷骂伤风败俗。
蓝毛的年轻人率先来到门前,不慌不忙地敲门,嘴巴里含着个口香糖,一边嚼一边喊:“操他妈的!有人吗!开个门快点!”
这时屋内的江行才发现,原来这人连舌钉都有。
他默默转身看了眼陆小九,发现对方依然笑眯眯的,脸颊泛着微红,像个天真的小孩子,安安静静地倚靠着桌角。
这位没有任何开口说话的意思,分明是将选择权交付到他江行的手里。
心下竟还有些感动。
他哪里知道这位不识情欲的小公子此时在经历什么!
陆小九此时正难耐地靠着桌角,掩饰着自己已然勃起的阴茎,一边动作不停地把小屁股往尖锐的桌角顶去。
他两腿之间的布料不知何时被剪刀剪开了,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走路的时候不至于被人看到,但却露出来其中隐秘的女穴。
从刚才站在这个位置开始,这块桌角就不停地往他的这处撞,那块坚硬的棱角不时就会把女穴撞开一个小洞,还会不停地磨蹭他的阴唇和小豆子。
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小小的少年人还不曾识得这样的感觉,一开始只能满心羞耻地扭动屁股躲避开。
但因为下意识知道不能被其他人看见自己的这处隐秘,不敢说出来,也不敢动作太大。
没过一会儿,他的身体就得了趣味,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桌角的撞击。
阴唇被撞得歪向一侧,穴口越开越大,桌面被打湿一块儿,还在秘密地向地上滴着水。
桌角的撞击幅度加大,进入得越来越深,陆小九腰肢酸软地坐在这处桌角,他防范着坐在沙发上的陈文,艰难地隐忍着,不敢呻吟出声。
陈文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去观察陆小九。
他身下的沙发不知何时崩开了弹簧,金属结构砰一下弹在他的两腿之间,让他瞬间软下身子,小腹膨胀起一个羞耻的弧度。
陈文无奈地躬身掩饰,他双腿微抬,一下子将屁股下空出一块儿缝隙。
似乎是一把削铅笔用的小刀钻了进去,在他腿间噌噌划拉几下,露出来其中沾湿带雨的女穴。
陈文还来不及反应,一支钢笔就势钻了进去,直接就撞上了陈文的屄口。
紧接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珍珠项链也钻了进去,一头钻进陈文的后穴,一头缠绕上陈文的阴茎。
钢笔来回撞击陈文的穴口,待洞口张开后,就着粘腻的屄水直直插了进去。
珍珠项链则是在陈文下阴来回滑动摩擦,一颗颗圆润的小珠子不断快速摩擦过陈文的阴蒂和阴唇,再灵活地冲进他的后穴,精准地刺中内部的G点。
陈文爽得浑身发抖,双眼直翻白眼,但是却一直下意识顾及着不远处的蒋星,不敢发出声来。
蒋星原本打算上楼,结果原本平摊的台阶突然间高出一截,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倒,猛地坐在了台阶上,刚好怼在那个凸起的大鸡巴状泥塑上。
宽松纤薄的运动裤布料瞬间被撑破,那个大鸡巴泥塑一下子就捅进了蒋星还未开苞过的女穴里。
处子血瞬间染红了地面,蒋星拼命仰头,嘴巴大张,竟然痛得连声惨叫都发不出来了。
他还没来得及向门口背着身的江行求救,身体里硕大的鸡巴就开始疯狂地抽动,让他再也无法说出话来。
原本应该
', ' ')('是钝痛的,但这鸡巴仿佛有智慧般专门凿在穴内最敏感的一点上,甚至还是不时撩拨一下脆弱的子宫口。
渐渐地,疼痛的感觉开始变味,蒋星食髓知味地绷紧大腿,臀肌发力,一下一下狠狠地向地上坐去,不断迎合着体内鸡巴的抽插。
但是他也知道,这样被肏出快感实在太过羞耻,只能拼命地忍耐着声音,暗暗防备着周围的人。
此时,门口的江行略作沉吟,便上前为两位非主流杀马特开了门。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把两人迎了进来,关好门窗,拉好窗帘后,就闷不吭声地靠在一面墙上,不敢去看其他人的脸色。
就在刚才,他看了陆小九一眼后正打算去开门,突然感觉到下体隐秘的女穴被什么撑大到极限,然后就开始不断抽插撞击起来。
开始的时候有些痛,但很快就变成激爽,体内最敏感的点仿佛被什么反复撞击顶弄。
他哪里知道,这是因为与他心灵相通的亲弟弟在被大鸡巴肏的缘故呢!
江行非常不自在地夹了下腿,没有感觉到有异物存在,然后他羞耻地夹了小穴,同样没有异物感。
但他却清晰感知到有什么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顺着裤管滑进脚踝。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脚上的袜子,果然被沾湿了。
刚刚进来的两人还没来得及跟房间里的人打招呼,蓝毛直接去了洗手间,粉毛跑去厨房找吃的。
客厅里的几人互相提防,互相都有异样,竟然都没有发现彼此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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