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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娃本就是好奇心膨胀的年纪,宋欲本身的意识受到婴儿躯体的影响,习惯也逐渐趋近于人类幼龄。
他之前也并未学过作画,后来干脆挣脱了大手的束缚,光裸着白嫩嫩的小身子,裹着块白色裹裆布爬上爬下。
幼嫩的小手攥紧拳头,握住长长的狼毫笔尽情地在宋倾朝身上涂抹乱画。
浓黑的墨汁从胸前的奶头起始,用笔有力地画几个圈,将红褐色的乳晕涂抹得一片漆黑,鼻尖不断戳刺敏感坚挺的奶尖,毛刺扎进乳头的凹陷处,使其硬得发红。
然后一路下移,勾勒至男人线条优美的腹肌上。八块腹肌沟壑间填满墨汁,肚脐眼被反复戳弄勾画,留下一片抽象的简笔涂鸦。
似乎是不满画卷太小,奶娃爬到宋倾朝肩膀上,一脚踩着他的胸膛,一脚蹬在男人脸上,哼哧哼哧卖力地想登上顶点。
胖乎乎的小爪子毫不避讳地揪住男人梳理整齐的头发,将束带一把薅下,发冠砰咚一声掉落在地,一头柔顺的如瀑长发顿时散落在肩头。
又柔又胖的小脚丫兴致勃勃地找着落脚点,一脚踩在身下男人挺拔深邃的鼻梁上,脚尖一擦滑,就顺势溜到了男人嘴边。
他执着地蹬着帝王的嘴唇,用大脚趾拨开对方的唇瓣,凶巴巴地就要踩进君王的嘴里。
另一只脚在男人胸膛前不停摩擦,因为有墨汁的存在不停地打滑。他就用脚趾不停踩踏坚硬凸起的奶头,将之踩得越来越硬。
这堪称以下犯上的行为非但没有被帝王制止,反而恶意纵容。宋倾朝不仅由着小奶娃在自己身上爬上爬下,甚至还微笑着张开嘴巴,用嘴唇包裹住自己尖利的牙齿,以防伤害到对方的小脚。
舌头微微探出,在奶娃嫩得像豆腐一样的小脚章上来回舔舐。
在他的配合下,小孩的脚稳稳地站定在宋倾朝的嘴里,脚丫子不断地抓挠着脚下的嫩舌头,好奇地在他的口腔里蹬来蹬去。
还未长出长指甲的脚趾顺着黏腻的口腔上颚来回划拉,这里勾一勾,那里踩一踩,将整张嘴玩弄得口水直流。
就此,另一只脚也使上力气蹬在帝王肩膀上,犹带着奶香味的小屁股扑腾坐在披头散发的国君头顶,欢快地一跳一跳,双手不停扑棱着将皇帝的衣袍悉数褪下,露出对方健壮饱满的上半身。
他一手揪着对方头发,一手攥紧毛笔,探下身子肆无忌惮地来到男人后背涂鸦乱画。不一会儿功夫,就将优美流畅的背部肌肉糟蹋得一片腌臜。
奶娃娃小屁股坐在宋倾朝头上扭了扭,两只小手欢快地拍着巴掌,对着自己的杰作美滋滋地喜笑颜开。
他身下的男人一手后探搂住小娃的身子,以免他不慎摔落,另一手包住小孩的脚后跟,将整个脚掌吞进嘴里。
宋倾朝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眼角眉梢依然淡漠。只是丹凤眼微微眯起,睫毛微颤地含住奶香的脚丫,微仰着头,让幼小的脚趾探进自己的喉管,模仿口交深喉的动作不停吞咽吸吮。
舌头不断在脚掌下勾勒舔舐,偶尔将牙齿探出来轻轻啃噬,在脚心的痒痒肉上反复裹弄嘬吸。
娃娃敏锐地感知到脚下的麻痒,忍不住更加暴躁地踢蹬着大人的嘴巴,将本就红润的唇瓣踩得泣血般艳红,嘴里时不时涌出缠绵的哼声。
在宋倾朝的背上同样画满涂鸦后,小奶娃不满意地继续探下身子,一边不耐烦地踢开父皇的嘴巴,两只小手下探抱住椅子靠背,顺着雕花的檀木枝干爬下帝王头颅。
小嘴巴微微嘟起,好奇地打量着眼前挺拔峻峭的两座小山,期间的沟壑似乎有汁水流动喷薄,内里还隐藏着一口红嫩褶皱的小口。
他小手轻拍肉乎乎的山峰,攥着狼毫笔就要戳进内部的小眼里。身下的男人默不吭声,甚至还催促似的抬了抬屁股。
突然,门外传来姚公公的声音:“陛下,中书侍郎沈南书沈大人求见。”
门内的君王动作微顿,长长的睫毛耷拉着,看不清眼中的神色。半晌,他清了清嗓子,语气难辨阴晴:“何事?”
“沈大人说是为北方旱灾一事而来。”姚公公惶恐回话。
宋倾朝没有吭声,他先是将娃娃抱起,为其裹好襁褓,吻了吻对方茫然的眼睛。
随后才面色冷静地起身整理衣袍,袍下的长腿紧紧并拢,时不时摩擦,还在缓缓流水的子宫用力闭拢,内部那颗圆润的桂圆也并未取出。
就此,他系好束腰,漆黑的墨发被一根云纹锦带扎在身后。一手揽住安静下来的奶娃娃,一边打开窗户通风透气。
有条不紊地收拾利索后,宋倾朝眼瞅着散落一地的奏折,淡漠下令:“让沈南书去偏殿等。你进来,把这里收拾下。”
“启奏陛下,北方连年干旱,西南民闹不休,东南台风洪涝,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微臣以为,这是我大威朝灾变之始,陛下当下令请国师回朝,以应对国家激变事宜。”
沈南书一身青纹云鹤朝服,仪容清朗,姿态秀绝。如明月之皎皎,清风之悠长。眉目疏淡,鼻
', ' ')('挺而长,唇若海棠,君子之气四海流芳。
他一直是朝中最坚实的皇党,先皇未立太子之时就是宋倾朝的忠实拥趸。他文采斐然,才思敏捷,品性高洁,书法丹青更是举世闻名。
人称白鹤先生,从小便有私塾先生赞他君子之美名。入仕进京之后,京城女子更是无不惊艳仰慕他的风采和气质。
“哦?”宋倾朝不清不淡地打量眼前的俊郎书生,对这位向来赏识的左膀右臂莫名生了丝挑剔。
气质一般,没他霸气。身材干瘦,没他耐玩。嗯,长相还凑合,但还是远不及他。
总结完这些莫名其妙的结论,宋倾朝不禁气色好转,眼里含了分笑意。长袖一挥,气定神闲地夹了夹子宫里摇摇欲坠的桂圆。
他的皇儿要把这颗龙眼拿出来一定会费很大力气,说不定会把宫颈口弄伤,到时候再让皇儿为他可怜的父皇上药。
这样想着,宋倾朝悠哉悠哉端坐桌前,手上惬意地把玩着茶盏,眉眼低垂,一脸自若地走着神。
沈南书微微抬头瞥了一眼状若深思的君王,心下并未多想。但见这位天下至尊心情似乎不错,便斟酌着说出此来的真正意图。
“陛下,礼部的老尚书还有工部几个老臣对陛下宠爱二皇子一事颇有微词。几人不知从何处找来一块刻着字的石头,几个老臣说是天降神谕,竟扬言将天下灾难归咎于二皇子殿下。微臣惶恐,明日早朝或有臣子弹劾皇子,为难陛下。”
“砰!”手里的茶盏重重落下,茶水淌落桌上。
宋倾朝沉着脸掀起眼皮,眼中晦暗莫测,表情一阵变换后,他倏忽慵懒地倚向桌子,竟是突然勾唇轻嗤道:“哼,几个老不死的家伙,不过是倚老卖老,朕做事何需他们来教。”
“沈爱卿无需惶恐,谁出言置喙,朕就送谁回他们老家。”言罢,也不再看案下臣子的神色,紧缩着屄口,迈着大步就要去见心爱的娃娃。
恰巧姚公公满头大汗地抱着宋欲,匆忙地赶了过来,战战兢兢地回禀:“陛下!小皇子闹脾气,非要见陛下您呢!”
宋倾朝眼睛顿时亮了,珍而重之地接过白胖的大宝贝,爱惜地揉了揉娃娃奶白的小脸。
果然,他的皇儿跟他一样,都片刻离不得彼此。
然而,没等他高兴,小娃娃气势汹汹地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不仅没有理他,还挣扎着小身子越过他的肩膀,一眼看向端方君子的沈南书。
一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眼睫毛抖擞几下,开开心心地望着沈南书绽开笑容,一排洁白的小乳牙亮得发光,看起来洁白又美好。
沈南书原本正待退离,却不想突然感知到背后执着而充满好感的视线,下意识回头看去,瞬间望进一双纯洁无垢的眸子里。
黑亮的眼睛仿佛世界最剔透晶莹的水晶,带着最纯粹的喜爱和欢喜。笑容美好如初夏盛放的太阳,灿烂而充满勃勃朝气。
沈南书出身寒门,一路披荆斩棘。虽然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志向,却也是从泥潭污垢中浸淫挣扎出来的,是权力斗争与阴谋算计中所向披靡的佼佼者。
他从未见过如此纯净的笑脸和眼眸,仿佛整个世界全都倒映着他。
沈南书心下疯狂跳动,衣袖下的双手骤然握紧,微微汗湿。向来口齿伶俐的郎君耳根微微泛红,怔愣良久后才木讷低头躬身行李:“沈南书见过二皇子殿下。”
一旁的宋倾朝看着两人相视和谐的模样,当即脸都黑了,整个人阴沉得像雷雨天的乌云。
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娃娃,还从来没有这般对着他笑过。
怀里的小皇子精神抖擞地从帝王怀抱里往外钻,兴奋地冲着沈南书举起两只玉似的小胳膊,嘴巴里咿咿呀呀叫唤,模模糊糊地吐出一个音节:“抱~”
皇儿第一句话居然不是对他说的!
宋倾朝气急,脑袋里一阵恍惚。他强压着翻江倒海的怒气和妒火,捂住小娃亮晶晶的眼睛。
唯剩的理智让他控制住想将第三者生剁了的冲动,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呵斥道:“沈南书!还不快退下!”
这句话几乎是低吼出来的,浑身气压低的可怕。吓得一旁的姚公公眉毛一个劲的抖,站都站不稳了。
宋倾朝铜墙铁壁似的手腕执拗地将奶娃整个圈在怀里,包裹得密不透风,带着一种纯粹的独占欲。他强势带着不断扑腾挣扎的奶娃离去,体内的桂圆还在不停翻搅折腾,不禁一阵心酸。
直到回了御书房,一大一小不开心地凝视彼此。
小娃奶凶地呲着小乳牙,自以为恶狠狠瞪了不听话的父皇一眼,气呼呼的抱着肩膀坐在桌上,婴儿肥的小脸蛋凶巴巴地鼓起,扭过头去,就差把“我不开心了”几个字挂在头上。
宋倾朝心都要碎了,墨黑的头发垂落在肩头,窗外有风袭来,吹得人一身寥落。
他赤红着眼看了娃娃半晌,良久才声音嘶哑低落地出声:“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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