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了。」
「那么,请跟我来。」
她转过身,带领白望走进学校旁的建筑物里。
暗红色的小型建筑,建筑上有个鲜红色十字架,十字架上缠绕着蓝色蔷薇。
不仔细看的话完全看不出他是假花还是真花,就算再怎么仔细盯着看,还是很难分辨出真假。
走进建筑物里,有一名穿着白袍的护士正坐在桌子旁,而桌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针筒、玻璃罐,看来那些就是注射疫苗的器具了。
除此之外,周遭都摆放着医疗用品,最深处还有几张床、一比一大的人体模型,这里可能是类似保健室的地方吗?
但墙面上的十字架跟蓝色蔷薇又是什么意思?
「白同学,你坐在这里。」
她拍了拍那名护士前方的椅子,然后听从指示的坐到了那张椅子上。
他眼前的护士戴着口罩、白帽,所以看不到她的样貌长什么样。
护士静静的拿起桌子上的针筒,仔细消毒了下,然后插进玻璃罐里,从中抽出玻璃罐那彷彿星空般的药水,一手捲起白望的袖子,再拿起消毒过的棉花擦拭着他的手臂。
「会有点痛哦。」
护士的声音非常温柔,双眼看向白望的感觉也很温和。
他点了点头,表情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护士把拿在手上的针筒缓慢逼近白望的手臂,他原本平静的心情也开始变的有些紧张。
「来,深呼吸。」
护士像是在跟孩子般对话一样温柔,然后迅速的把针筒插进白望的手臂上。
一股刺痛感袭来脑袋,伴随着护士按压针筒的尾端,直到药水全进入体内后,才把针筒抽出来。
原以为刺痛感已经不见了,这样就可以了。
结果接下来,他的脑袋剧痛了起来,胸口难以呼吸,手下意识扶在旁边的桌子上,吃力的抬眼看向他们,他们却是一副冷眼相待的模样,彷彿理所当然般知道这个情况发生一样。
他的眼前模糊不清,意识逐渐消散,感觉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有种身在这里,灵魂却不在这的错觉。
他使命睁着眼,结果看到血滴落在桌子上,感知慢慢变的有些迟钝,连自己流鼻血了都不知道。
身上开始冒出冷汗,那股疼痛也越发明显,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直喘气粗气没办法平静下来。
在他感知迟钝的状况下,他隐约听到了身边两人的对话。
「你觉得他能撑过去吗?」
「不行吧?他都流鼻血了。」
「谁说流鼻血就一定撑不过去?」
「我还没看过有学生流鼻血也能撑过去的。」
「但我觉得他很不一般。」
「怎么说?」
「总觉得,他跟她有点像。」
「你是说血怜?」
「对,而且我觉得,他很快就能恢復过来了。」
「你确定?」
「那就接着看吧。」
好似在回应她们两人的对话一般,白望的头痛渐渐舒缓下来,鼻血也已经停止,呼吸开始变的流畅,眼前的模糊逐渐清晰。
手撑在桌子上借力站起身,他抬起手抹掉了流出来的鼻血。
「你看吧,他恢復了。」
「不会吧,他都那样了还能恢復过来?」
护士虽然戴着口罩,但双眼间无法隐藏住那份惊叹。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两位。」白望转过身瞪向她们,「能不能说说是怎么回事?」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