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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跟你讲讲这所学校的潜规则吧。」
她又说:「第一,从这个学校出去是不可能的,身体里的dah会引发人体爆炸,导致直接死亡。第二,每天晚上十点必须要回到宿舍房间里,一旦被我发现在外走动就会被我杀。第三,这个学校三个月会办一场一个星期的游戏,每一场游戏的规则都不同,但都是跟杀人相关的。简单来说就是互相残杀直到结束游戏。」
「等等,为什么你要杀人?」
「如果不杀了那些不乖的学生,我就会被父亲杀的。」
她彷彿在讲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一般,始终都是从容的笑着。
「你父亲是谁?」
「这所学校最大的人,也就是校长。」
「他为什么要让你杀人?」
「嗯──这是为什么呢?」她微微歪着头笑着,然后说:「我只知道他在培养杀人兵器,而我是最成功的一个,其他孩子都还在培养中呢。」
「他这样做是在犯罪,为什么你不报警?」
白望开始激动起来,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却被血怜抓住了手腕。
她的笑容落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双眼冰冷的看着他。
「我劝你别想把这件事说出去。」
白望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她的双眼,冷汗已经不知道流了几次,每次看到血怜这副样子都会感到莫名的恐惧。
血怜松开了他的手,然后又恢復那副可爱的笑容,说:「学校里各个地方都是父亲的监控与监听范围,除了这里没有。我也是花了很久才叫父亲不要监控监听这里,毕竟换衣服跟洗澡的时候让别人看到听到会很不好意思呢。」
「是,是吗?」
闻言,白望不自觉想到那种画面,耳根子泛起了微微红嫩。
「阿望,你有注射dah吧?」
「有。」
「你不好奇那是什么吗?」
「毒品?」
「哈哈,这么说好像也是。它除了会让人体爆炸以外,还能让你的彼岸之力觉醒。」
「彼岸之力?」
「嗯──要怎么解释呢?不过这样看来你还没觉醒啊,是因为只来了第一天吗?」
「所以那到底──」
「我之后再跟你解释吧,在这里空间太小了,没办法好好施展。」
「施展?」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血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闻言,血怜突然捧腹大笑。
「噗哈哈哈──当然可以啊,而且那不就是我的名字吗?又不是叫暱称什么的,那种叫法当然可以叫啊。」
她抬起手抹掉眼角的泪水,深呼吸几次平復好心情后才又露出那副可爱的笑容。
白望轻咳一声,说:「dah是什么意思?」
「death的第一第三跟第五个英文字母,把它们拼在一起就是dah,也就是死亡的意思。」
「那你父亲……校长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不知道,是为什么呢?也许是他的恶趣味吧,非常的──恶趣味呢。」
「我听说毕业就能从学校出去,是真──」
「不,那是谎言,这是不可能的事。」
「那是什么意思?」
「毕业后的学生,都死了。」
闻言,白望的喉咙紧了几分,呼吸又开始不顺畅了。
「所以说啊──」她说:「我要杀了父亲,炸了学校,我想,这样就能自由了吧。」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
血怜的笑容顿了一下,说:「是啊,是为什么呢?」又说:「不过,你来这所学校的原因是什么?除了好奇或成绩不理想而考不到好学校才来的,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理──」
「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
「我来找双胞胎妹妹的。」
「哦──你是说白希?」
白望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看。
「所以你是以为我是白希吗?我长的很像你的双胞胎妹妹?」
白望刚要张嘴说些什么,她又说:「但是很可惜,我不是白希,是血怜。」
闻言,他垂眸下去,并没有回话。
如果她真的不是白希,那他该怎么办?
进来这所学校就不能再出去,他要怎么去找白希?
但是不管怎么看血怜,都觉得她就是他在寻找的双胞胎妹妹。
还是说她在欺骗他?
但又是为什么?
──如果你找到我了,绝对不能跟我相认,因为,我不希望你死。
此时,白望又再次想起这句话。
如果她就是白希,却不希望她因为自己的关係而让他遭受危险,那么她因为要保护他而採取的行动就是假装不认识的话,这样就说得通了。
他抬眼看向血怜
', ' ')(',那副可爱的笑容总是会让她想起小时候的白希。
──白希,你以前到底经歷了什么?
他在心里对着她说道,却始终不会知道她的过去是怎么一路走来的。
他的妹妹杀过了无数个人,还是她口中说的父亲的杀人兵器,肯定是过的非常痛苦吧?
身为哥哥的他却没有陪伴在她身边,是个失格的哥哥啊。
「阿望。」
听到血怜的声音,他抬眼看向她,没有回话。
「你吃过了吗?」
「还没。」
「那我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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