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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如此想着,并猛地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血怜愣住的模样,还有脸颊湿湿热热的感觉,以及双手好像握着什么东西似的样子。
「阿望,你哭了?」
「什么?」
白望愣了一愣,想抬起手抹向自己的脸,却发现手上拿着某样东西没办法碰。
他看了下手中的东西,正要震惊的时候血怜抢先一步开口。
「阿望,你的彼岸之力觉醒了!」她有些震惊的模样转换为那副可爱的笑容,「是双枪呢,而且还是银白色的。不对,这是银河吗?」
白望抬起手中拿着的双枪,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普通再不过的手枪。但是枪身的顏色偏向银白色,再看的更仔细点的话能够看清枪身正流淌着闪耀又纯净的银河。
「这是我的彼岸之力?」
他拿起其中一把银河般的手枪,左右摆动又旋转了一圈,不敢相信这把好看的枪会是他的彼岸之力。
血怜嘴角又勾了起来,说:「没错,这是你的有形彼岸之力,在我看来你应该还会有一个无形的彼岸之力才对,因为你的天赋其实挺高的。」
「天赋?」
「你的观察力很好,除了察觉能力差了点,其他都挺不错的。」
闻言,白望的脸顿时黑了三条线,「这应该不是在夸我吧?」
「谁知道呢。」
血怜耸耸肩,嘴里的棒棒糖早在白望在想像世界时就吃完了,她再次从口袋里拿出棒棒糖塞入嘴里。
「你那个棒棒糖到底有多少?」
今天一天都不知道看到她吃了多少根棒棒糖了,口袋看起来也扁扁的,到底是哪里来的棒棒糖?
想到这些,他不自觉轻皱起眉头。
血怜像是不懂一般歪着头笑着,「嗯?你要吃吃看吗?」
白望轻咳一声,说:「不用了。」
「那么接下来──」
血怜站起身,双手高举伸了个懒腰,然后再次咬破大拇指,召唤出血镰。银瞳顿时转换为血瞳。
她举起血镰,刀身抵在坐着的白望下顎。
「来激发你的第二个彼岸之力吧。」
白望见状,也拿着双枪站了起来。
「再这之前能问你个问题吗?」
闻言,血怜把手中的血镰旋转了一圈,然后把血镰放在了肩膀上。
「问吧。」
「为什么是我?」
「什么?」
血怜愣了一愣,有些不清楚白望问的是什么。
「你为什么要特地找上我?为什么一定要我当副宿舍长?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事?又是为什么要教我怎么使用彼岸之力?」
闻言,血怜的嘴角勾了起来,又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然后再次旋转了一圈手中的血镰。
「不知道呢。」
听到血怜那模糊不清的回答,他的脸顿时黑了一大片。
只见血怜笑了出声,才说:「一种直觉。」
「直觉?」
「嗯,就是直觉啦。」
她绝对不会说出口,她早已知道他就是那个以为忘记了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还有自己还保留着全部记忆的事情。
她绝对不会说出来,因为她,必须保护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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