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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望,你怎么回事啊?」
白望沉默,没有回答。
「阿望?」
血怜伸出手正打算碰向他时,却发现眼前的白望咻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她愣住在原地,有些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正当她回神过来时,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声音。
「是谁?」
白望的声音有些低沉,那是警惕意味。
血怜赶紧转过身,就看到了白望背对着她,在他对面的则是全身包覆住黑衣的人,长相也因为帽子跟昏暗的灯光而看不清,但凭身形看的话大概是一个男人。
血怜有些震惊,白望是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的?
而且她竟然也没发觉到背后有人要偷袭自己。
「阿望。」
血怜刚要抬脚走到他旁边,却被白望一手挡住,暗示她待在他身后。
「你──」
血怜正打算说些什么,就看到对方已经迅速的衝向白望,手上则拿着一把尖锐的蝴蝶刀正准备朝他攻击。
她看到那把蝴蝶刀时,隐约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看过。
白望召唤出圣洁,向对方开了几发,而对方以一种微小的动作闪过了所有子弹。
他快速的衝到白望面前,反握蝴蝶刀朝白望的脖颈挥了过去。
殊不知,白望早已消失不见,他挥到的只是空气。
接着,左边的脑袋跟右边的脖颈都被抵住了冰凉的枪口跟镰刀。
他惊觉,自己竟然大意了。他把手里拿着的那把蝴蝶刀随手一丢,表示已经投降。
「你是谁?」
白望的指腹紧紧贴着扳机,生怕眼前的人会有下一步动作。
「会用蝴蝶刀的武器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两个人,而且是双胞胎。」
血怜放开手中的血镰,血镰顿时转换为无重力血液回到自身体内,血瞳也变回了银瞳。
「说吧,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少年沉默,没有回答。
她又说:「为什么要攻击我?是父亲指使的吗?」
不过怎么问,眼前的少年都无动于衷。
血怜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嘴角勾起了微妙的弧度。
「你是哥哥吧?」
话音刚落,他迅速拿出藏在口袋里的另一把蝴蝶刀挥向血怜的脖颈。
血怜见状,上身往后倾斜,蝴蝶刀划过了她眼前的空气,迎来了一阵微风。
接着,他转身往旁边衝去,蹬地跳到了庭院的围墙上再跳了下去,顿时消失在两人的眼前。
「站住!」
白望想追上去,却被血怜一手按住了肩膀。
「别追了,反正他不是学生,不需要赶尽杀绝。」
闻言,白望乖乖的听从血怜的话,点了点头。
「不过你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
白望愣了一愣,有些不解。
「就是刚刚啊,突然就消失了。」
「是我的第二个彼岸之力。」
说完,血怜的棒棒糖差点掉了下去,她赶紧把棒棒糖塞了回来。
她有些震惊,「你一天就学会了?」
「不……」
白望想起在格斗练习场,无名的斯巴达教育根本已经让他死了无数次又復活了无数次,在最后的最后才终于学会了第二个彼岸之力。
这是个折磨又艰难的学习过程,能撑过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到这些,他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
「这不好解释。」
「不过你的第二个彼岸之力是什么?」
「速度。」
「速度?不是瞬移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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