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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路要比乘坐马车要快上不少,但也足足漂泊月余才到京都,码头上远观这支船对气势恢宏,华贵难言,便知是贵人归京,一侧小些的客船货船皆急忙避让。
但高佑年和凌棣之却早已换了匹青色俊马,交了入城的钱,仍是裹着道袍,像两个再普通不过的道士,任凭王府和皇宫的人空候在码头,翘首迎候他这位安亲王。
高佑年脸色苍白,久未见光般的冷色,两人骑着马,他便窝在凌棣之怀里,一副病恹恹模样,只是偶然的哈欠声,才能知此人只是困倦,穿过坊市则四周闹哄哄的吵嚷。又让他只是昏沉却未入眠。
他领着凌棣之轻车熟路进了一个三进的院子,并非王府,而是他当年添置的私宅。虽然位置偏僻,不过在京都之内,这院子也价比千金,且院中花草打理繁茂,这余夏季节,进门便觉凉爽,甚是惬意。也像他们在山间所住。
院里的管家曾是宫中伺候过他的老奴,下巴处光滑,声音尖细,但见到两人就跪地连连磕头,又事事打点妥当,不过却始终没有发一言,凌棣之才知他是个哑巴。
进了主院,高佑年便吩咐下人送上热水衣物好沐浴解乏,才歪在塌上解开衣物控诉:“都肿成这般了,唉,昨夜我分明求奴奴你不要再插了。我儿真是越发不听为父的话。”
凌棣之摸上他腿间处肥肿的女穴,他进门便被侍女拥着用热水浸了手洗尘,还有人为他用软绸擦洗,惊的他如木头般不敢动弹,此时手指尖还带着潮热的烫意。
那本来该是白中透粉,如刚熟的甜桃般青涩的一口好穴,如今阴唇外翻,肥肿艳红,色泽糜艳,还皆浸染了发亮的水色,越发鲜嫩美艳。连带那处花蒂都硬如小豆,穴口处更是浸的亵裤都湿透了,想来是路上颠簸,磨的本就不堪折磨的花穴痛爽交织,甚至高佑年还小小高潮一波,泄身出些许淫液。
“是……是义父求着我插的。”凌棣之愣愣说出真相,高佑年自然也是知道,他们在船上时怕人晓得这种偷欢背德,都是夜间浅浅厮磨,有时候是只是口舌舔卷扫拨,了以解慰。
凌棣之那根硕大热烫的狰狞巨物,高佑年只能含住些许,好在带的是沐浴后的香气,高佑年还能忍耐,甚至觉得那根东西如操到他穴里,让他雌穴都快活的收紧,淫水外溢。他心里含着古怪的兴奋和舒爽,手也握上他吞不进的阳根撸动,舔的滋滋有声,连眼睛都合拢闭上,好像在舔什么珍馐美食。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流露出这般下贱姿态去吞吃男子阳根,他曾引以为耻的淫贱,可是若是凌棣之,他反而乐在其中,还会时不时打量凌棣之那张美艳面孔上露出的无措,兴奋和快感。
高佑年艳红的嘴巴被操的肿胀,他只能吞入半根,粗大的龟头抵在他窄小的喉管,内中传来的吸力让凌棣之想要把鸡巴捅到更深,只是看着义父的脸吸着他的鸡巴舔舐,面颊都因吸力下陷,他就摸着义父的下巴,到两人链接处的薄唇和鸡巴上摩挲。
但是那根肉棒刚从高佑年嘴中吐出,凌棣之便射了他满面。
高佑年那张清俊的脸上皆是浓郁腥檀的精水气,粘稠的阳精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和精致的下巴滴落,连浓密的睫毛都染了几滴浓精眨动。
凌棣之看着愣在原处的高佑年,他其实也知高佑年的傲气,这些时日在船上面对那些随行的官吏也好还是护卫的武将也罢,高佑年身上充斥着天家威严的傲慢,只是也并非一味的强硬,只是表现疏离。此时他尽管痴傻,也能明白高佑年的错愕。
他摁着高佑年为男人舔穴,那口淫穴刚被操过不久,还含着他的精水,肥腻的花唇被他含在口中轻咬碾磨,而花蒂被他用舌头疯狂扫拨,激的高佑年只有躺在塌上哭求,抖颤着腿连呼:“不要了……不要了奴奴。”
他似乎想逃,但凌棣之扣着他的腰,高佑年的穴敏感的厉害,此时整个被凌棣之包裹吮吸,他高潮后花穴本就脆弱敏锐,这样粗鲁的飞舔,凌棣之如一条大犬般,粗糙的舌苔迅速卷舔过他硬涨的花核,他整个穴都似乎要被烫化磨坏,穴里一波波搅紧,带着凌棣之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潮喷。
凌棣之用亵衣胡乱擦了高佑年脸上的浓精,见他唇上还沾了些许,就扑上用舌头舔过,又顺着探入高佑年嘴巴长吻,分享着彼此淫液滋味。咸酸又怪异,还带这些腥气,不过高佑年的神色已经化成沉迷。
但是两人久之不能如道观时激烈肆意,还是让高佑年心生焦躁,他对情事的贪爱是从被破身是就注定的沦陷,这种欢愉超过了他对任何的执着,这具多病的身体遇到凌棣之的缠合竟像补足了阳气一般,愈发康健起来,甚至久未一病。
所以他们离京都只剩一日路途时,高佑年就令凌棣之用轻功带他上岸,两人不顾随行之人的拦阻,逃也式的先行而去,寻了处客栈便颠倒交缠。
少了束缚,两人交欢自是激烈,凌棣之那根巨物可以肆无忌惮的捣弄他的小穴而不是浅浅厮磨,只有快至高潮时才迅猛抽动的安抚。高佑年原是舒爽,后面力乏甚疲,哭的打颤,彻底失了在凌棣之面前维持的父亲威严,但穴里还
', ' ')('死死套着凌棣之的性器,迷醉在快感之中,甚至还求着凌棣之快些。
他们不知颠倒几回,高佑年的嗓音都变得嘶哑不堪,小腹被灌的隆起像怀了四个月的身孕般,显出圆润轮廓,整个人如从水中捞出般,被汗水浸的水淋淋的湿滑,滑腻的凌棣之几乎要摸不住他的皮肤,苍白纤细的身体上,被凌棣之情动时舔的咬的各种痕迹,有时候男人失了控,力气过大,高佑年痛爽间,也任凭凌棣之的折腾。
高佑年如汲取男人阳气的艳鬼,始终难以满足过盛的欲望,最后被肏昏过去才停下索取,中间迷迷糊糊醒来也能感知那根肉柱在他穴里撑胀,才心满意足的含糊低吟。
这般后果就是他连走路都一瘸一拐,哪怕用了他改良后的药也只是稍做缓解,骑马还是凌棣之将他抱上马鞍,又与他共乘一骑,小心护他在怀,还被他倒打一耙。可谓冤枉。
凌棣之手指在他穴里轻轻搅动,融化的药液顺着留下,见药性已过,凌棣之又从怀中取出瓷瓶滴在他肥肿的花唇上,在缓缓搓揉开来,而高佑年随着他的动作呼吸越发沉重,听到凌棣之轻声说:“没事没事……小穴很快就会好的。”
高佑年心间麻痒,便揽着他的脖子又一口亲上,听到门外婢女敲门示意热水已经在隔壁暖房备下,才恢复正经模样,让凌棣之为他擦洗。
这沐浴中的何等香艳不提,只是浴桶中的水却洒出大半,浸的地面都汪了一地的水,高佑年连脚尖被握住被人细细从小腿处舔到腿根软肉,还被留下不少牙印。反倒比未洗前还要乏累。
他那头乌发亮若鸦羽,人是被凌棣之用内力烘干发丝前就歪在锦被中睡死,凌棣之为他掖好被角,才好奇的在府中游荡,发现这其中侍奉的下人不是哑巴,便是听不得声音的聋子,往来交流皆是靠手势比划。他与一个打扫的仆人学着互相比划,他眼神纯真,性子极好,笑的有些发痴也不惹人生厌。但还是对此地一无所知。
夜间高佑年起身后,他傻乎乎的对着高佑年手舞足蹈的模仿,高佑年捏捏他脸上软肉才问他:“在京都好玩吗?”
“好。”凌棣之又警惕的嘟囔道:“我要跟着义父走……”
且又垂眼道:“奴奴不…不傻,师叔都不赶奴奴走了。奴奴还能保护义父。”
他脸生的艳美,这样细看更是惊心动魄,不过半垂着眼也看不出他眼中的无神蒙昧,长且卷翘的睫毛浓密,更添风情,似桃花般风流妩媚,让高佑年竟生出种动摇。
他来此地除了看望一些旧人,还为医治凌棣之的神志,凌棣之的蒙昧是因为他幼年大病而起,未免没有清醒的一日,而他一位故人医术远胜于他,也是为那十之一二的可能,得知此人在京都出现后,他才千里迢迢肯重拾昔日身份远来。
但是凌棣之若是清醒,凌棣之还会如这般这样全心全意眷恋于他吗?肯束缚他身侧不动吗?一个心怀野望的男子,又怎会守着他的义父继续做这种背德之事。甚至还会觉得刻意引诱于他的自己恶心吧。
高佑年笑容勉强,为自己把脉后提神写了药方交给管家让他安排,这一路走来,秋夏交接,他身体又隐隐不适,需要调养。但药材到手他也一一辨过,让凌棣之亲自熬药送到他手边,才一口饮下。又昏睡过去。
梦中似乎是他走在一处乱葬岗中,是因与同行的道人失散,走迷了路,隐约间听到有两个男人唾骂晦气,刚买回来的上等货色就折在手中,还重重踢了被丢在杂草间的草席一脚。才连忙离开。
高佑年见两人这般做派,也不敢上前问路,却又听闻一声轻微的呻吟,他抖开那卷破草席,才发觉里面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童,长的眉目清秀,却面上通红微肿,衣衫破烂,身上斑驳着许多被毒打过的伤痕。
他见人还有救,忍不住心间怜惜。便把人背在身后,可是高佑年也体虚力弱,又多个病重的孩童在身后,走走停停许久,才遇见来寻找他的同行之人。
事后他也染了风寒,等凌棣之活蹦乱跳的能在院子里跑动,他还病在床榻上,高佑年早就问过他叫什么,那小童说话都含糊不清,双目也空洞愣怔,一侧道人都说他是被高热烧傻了。却听他喊道:“奴奴不傻。”
但是叫他说大名却总是摇头不知,只记得这个常被母亲念念的小名。高佑年突然鬼使神差的想起自己小师弟为他批的命数,便心间生叹,摸过凌棣之的头顶说:“从此你便随我姓凌吧,我看你亲缘黯淡,想你父母已经离世,我既然救你一命,你以后便是我的儿子,凌棣之。”
“师叔,不可啊。”旁边的道人连忙阻止,却被高佑年的眼神逼退,这位师叔虽是病弱,可眼神却睥睨威严,不容质疑。
“你欠我一命,就做我儿子来抵吧。”他看着茫茫然的凌棣之,他刚得的儿子,心中充斥着说不出的欢喜。连素来冷漠的面容,都多出一道堪称温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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