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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棣之亲吻上那处隐蔽之处时,舌尖轻舔,果然尝到一股清甜的水液,他这样撩拨,高佑年穴里早已涌出一股淫水,凌棣之深吸一口后,高佑年便只有哆嗦的力气。
他完全被义子把控着节奏,带着起兴高潮,凌棣之的舌头在他穴里灵活的搅拌,舔的渍渍有声,发出咕叽的淫荡响动。
而高佑年恬不知耻的大张双腿,而俯瞰时,只能看他竹青色织五爪龙形暗纹的常服大敞,露出大半雪白的身体和赤裸张开的双腿,他胯间正埋着一个乌发高梳,簪冠饰玉的男子头颅挪动。用嘴巴俯视他最隐蔽最敏感的爽处。
他的骚穴不知被男人进出过多少回,早已食髓知味,凌棣之很快就舔的高佑年浑身发软,穴也似化了般,软腻一团,穴口更是随着那根舌头的进出,被通成一口小洞,但凌棣之粗糙的舌苔蹭过他阴蒂之时,他下面的穴口又合拢起来,只是外溢的淫液汩汩不绝,还顺着流到他臀缝间那处蜜穴。染的那处褶皱细密的粉色幽处,也不断收缩,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的想吞吃些什么。
高佑年抓着凌棣之的头发,把他原本整整齐齐的乌发抓的散乱的不成模样。而高佑年却手上无力,又因高潮打颤,很快就滑落下去。
凌棣之被高佑年潮喷的淫水打湿了半张脸,看他高潮后还双目无神的瘫软着喘息,就攥着他的手,细细亲过他枯瘦的指尖。
这是双执掌天下的手,朱笔玉批,定人前途生死。实则枯乏无力,凌棣之对高佑年仍只有怜惜,没有畏惧。但是他还是带着虔诚的神色轻轻用唇点过他指尖和指骨,再到手背之上。
高佑年似回神些许,他抽回手,又摸到凌棣之头顶,带着些颤音飘忽道:“好孩子…好奴奴,你想要什么赏赐。”
凌棣之沉默几息,手却放到高佑年细滑的大腿上摩挲,眼神更是火热,烫的高佑年的淫穴都有些紧痛,是期待过甚时的紧张,好似凌棣之下一刻就会用他渴盼的巨物,把他填满。两个人又密不可分。
“我要你,陛下,我要的赏赐只有你。”高佑年被凌棣之猛然压制,那根东西也如他期盼那样,埋入他前方的雌蕊,被浇灌熟美的艳花被一番舔弄后早便软滑的一塌糊涂。轻易便容纳凌棣之长驱直入。
太长太深了,高佑年被这猛然冲撞的小腹都有些发痛,随之卷起的却是铺天盖地的快感。他按捺不住的大声呻吟,甚至暗自庆幸把侍从都留在宫墙之外。他可以肆意的和在道观时那般,和凌棣之翻云覆雨。
这张木床是三四年前的旧物,已经有些不稳,此时随着凌棣之的力道,更是摇晃的咯吱做响。好似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可是快要零散的是高佑年的身体,他被凌棣之操的前端泄了一次,就只能无力低喘,偏偏他淫穴太易动情,里面潮热水滑,夹着凌棣之的肉棒深吸,很快次次高潮后便淌着淫水发颤。眼神更是散乱无神。仍凭凌棣之又借助强悍的臂力抱他起伏。
好在凌棣之也顾忌他的身体,只喂饱了他前端那处雌花,快泄身时,凌棣之心怀顾忌,准备抽出,射在高佑年腿间,可高佑年仿佛用尽力气,双腿缠在他腰间,不允许他拔出巨物。还亲吻着凌棣之的嘴唇,喃喃道:“灌进来……义父喜欢奴奴的东西…”
“不行…义父,我不能再害了你。”凌棣之眼中黯然痛苦,他和高佑年额头互抵,又埋首在他脖颈。
高佑年仰面叹息,他清俊的面容因为情欲已是满面潮红,在外界总携冷寒的双眸,也带着春色涌动,还隐含泪水,他无力的手抚摸过凌棣之散落的发丝,表情似笑还悲,轻轻道:“不会了……奴奴…再也没有那样的福分了…”
他与其说是在安抚凌棣之,更像说服自己,承受这样的结果。
离开这处高佑年刻意搭建的旧地时。高佑年小腹里皆是凌棣之射满的白浊。把原本平坦紧实的皮肉撑的微微鼓起。而下面的幽花里还残存着丝丝快感。仿佛还被什么东西撑开,阵阵酥麻的痒意却是难言的美妙。但是也有微微刺痛,向来穴口阴唇,又被磨的肿胀。
凌棣之换了身细棉布的青色道袍,抱着高佑年直接将人放在銮架,四周的宫人自然发现他们换了衣袍,却无人敢开口问询。凌棣之也庆幸,这处一如离开时,许多物件还在原处。两人才能勉强维持体面。
回到乾元宫后,凌棣之亲自为高佑年梳洗,又照顾他睡下,才缓步离开宫阙,他封做平康候的圣旨已下,随爵位赏赐的金银宝物外,还有一处候府。距禁宫极进,左邻右舍皆是钟鸣鼎食的勋贵之家。他虽长伴高佑年身侧,也需回府处置一些交接间琐事。
来迎他的候府侍从早已等在宫外,可是看见凌棣之那张艳美非凡的脸,也忍不住愕然一瞬。
原本他封爵一事,内阁和前朝皆多有抵制,但一连三日御史跪宫门后,凌太皇太后召数位内阁阁老,怒斥他们纵容朝臣搬弄口舌,为博虚名,陷君不义。
凌太皇太后在仁宗驾崩时,便垂帘听政数年,等元佑帝大婚后又直接挪交权柄。她脾气暴烈,却也恪守礼法,行事光正。原本朝臣畏惧凌
', ' ')('家之势,惧怕外戚坐大,也因她当年毫不犹豫退居后宫,也对她多几分信服敬佩。而她与高佑年不合是真,但高佑年是她独子,也是她如今依仗。自然见不得他被朝臣以胁迫之势收回成命,损毁威信。
可是凌棣之这张脸,却很易让人生出其他心思…凌棣之却恍若不觉,竟直接随府兵骑马而行。
他身形高瘦挺拔,恍若芝兰玉树,加之锦绣华服。更衬得颜色增添三分。本就风流妩媚的桃花眸,眸间却似寒星漠然,自是神采非凡。加之鼻梁高挺,眼窝微陷,带几许异族血脉的神秘感。可他肤色莹白似玉。面上轮廓又分明是赵人的清正,只是他唇色鲜红。唇形薄艳,还微微翘起,不笑似笑。实在浓艳逼人。若不是眉宇间英气萦绕,更似女子般绝艳。
路上遇到的勋贵朝臣,许多人倒是头一回见这位闹得朝堂风波渐起的侯爷,但难免惹人皱眉,时人崇道,多爱风雅清正,凌棣之长相浮艳逼人,自是令守旧之人不喜生厌。
凌棣之回到宫中时,正值高佑年用膳,他夜间不喜油腻,多食素粥小菜。而凌棣之踏入厅中时,四周侍奉的内侍便直接顺从退下。
他见高佑年虽面色微红,可眸中神采奕奕,便放下心来,那一番胡闹没有惹高佑年发病,也随意的坐在高佑年身侧。端起自己那份也吃的香甜。
高佑年面上含笑,凌棣之自然是不明白这点小心思。他人不在宫中,高佑年仍让人留了他的粥饭,好似凌棣之一直在他身侧般。这对一个臣子而言,是多么大的恩宠。
可凌棣之虽在外人面前唤他陛下,心中还是拿他当可亲的养父看待此事便是理所应当,其实已经是不敬的错误。
饭后两人便闲闲漫步在回廊之间,温风习习,不觉已将入暑。连风中都带着暖意。高佑年走累了便令高佑年扶着他。他也从不遮掩对凌棣之的偏爱亲密。包括凌棣之留宿禁宫,姿态也是坦然。
所以收到那封弹劾平康候曲意媚上,以色侍君,祸乱宫闱的奏折时,高佑年看窗外日暮西垂的几缕霞光,心道,原以为那些蠢货要跳出来的更早些,不想还能多隐忍几日。
他携了凌棣之去慈宁宫,高佑年并未选秀封妃,高佑安原有的妃嫔,无子的皆迁居太妃所在或皇家宗庙,倒是凌太皇太后和张太后还在原来宫阙,并未搬离,他虽和太皇太后有隙,但为礼法,他哪怕贵为天子也只能压下不快,时常需去慈宁宫请安。好在凌太皇太后亦不愿见他。每次都草草令身边嬷嬷将他打发。
可是高佑年今日请安时,见凌太皇太后身边的嬷嬷说太后身体不适,让他择日再来时,高佑年却一反常态的微笑温和道:“母后身体不适,才更需儿子身侧侍奉。况且大赵以孝治国,天家为万民表率,朕又怎能一走了之。”
那嬷嬷终身未嫁,一直随侍凌太皇太后身侧,也是自幼看高佑年长大,自然心喜于皇帝对太皇太后的关切。转身回禀后,才匆匆来请高佑年去见凌太皇太后。
凌棣之原本如其他侍卫般,垂首静待慈宁宫外,不多时竟也被宣召入殿中。
金座上高坐着一位乌发云鬓,凤冠华饰,难辨年岁的女人,凌棣之只匆匆一瞥,便垂眸半跪行礼,他虽不算聪慧,也不会违背规矩,令高佑年为难。
却听凌太皇太后冷声道:“抬起头来。”声音虽不宏大,却内藏威严。凌棣之下意识便抬头上看。正对上凌太皇太后一双凌厉迫人的凤眸。她似乎要仔细辨认什么。又面色大变,尖利道:“皇帝!你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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