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沧澜宗的执法堂真的很棘手,因为他们的修为参差不齐,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执法堂盯上了。
当年,她倘若不是借假死遁走,如今也是那执法堂手上的一件战果。
再者,执法堂的人不能杀,他们手上的法宝千奇百怪,所领悟的赋也是各有不同,即便是比她修为低的人,她也是不敢动的。
杀他们一人,便会被一群人追到涯海角,而且沧澜宗执法堂的手段也往往是防不胜防。
所以在遇到执法堂的修士之后,她能做到的便只有用计谋将其引开,而不能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
红绫看了看她的脸色,不禁笑了“绿意,提到执法堂的时候,这般咬牙切齿,还不是不敢和他们正面发生冲突。”
叫绿意的女子咬了咬下唇,冷哼“激将法对我没用。”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不敢。
因为在这个时候惹上执法堂,无异于在给他们提供红绫的线索。
而那帮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不她,便是整个沧境界内,怕是都没几个势力敢和沧澜宗执法堂作对。
绿意似是失了折磨饶性质,让那大块头停了手。
她冷笑着看了一眼那个血人,又看了一眼红绫,仿佛在对他,瞧,早晚有一,你也是这个下场。
绿意带着大块头走了,走前大块头销毁了绿意曾坐过的椅子和桌案,并且给那人喂了一个药丸。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血人轻微的动了动。
红绫知道他醒了。
“多谢!”声音沙哑,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红绫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
在她看来,隔壁的就是个怪人,几乎从来不话,也不交流。
她来这里之后所问过的几个问题,他更是一个都不曾回答过。
包括“谢谢“这两个字,她也是听他第一次。
红绫有些难受的扯了扯锁灵链,叹了口气。
“你若真想谢我,还不如告诉我无涯草被这群无夷人藏在哪里了。“
红绫其实就是随口一,倒是不曾想,这人竟还真的知道。
“在他们族长床下的密室里。“
红绫“噌“的站起身来,连铁链晃动的声音都不顾了。
“你的是真的?“
那人又不话了,像以前一样,一动不动缩在独属于他自己的角落。
红绫眼睛转了转“你可真是个怪人,难道你就不想和你的恩人聊聊么?“
一刻钟过去了,这人也用实际行动告诉了红绫,他并不想。
红绫无奈,不过很快她的心思便被方才这人的一句话给转移了。
如果这人的是真的…她要想个办法和执法堂的人联系上才校
……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于大殿之内。
一个老者满目威严,手里拄着兽骨的手杖,对着跪在下面的绿衣女子怒喝道”绿意,你可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绿意眼底划过一抹狠意,不过转瞬即逝,再看她的目光依然清澈,清澈中还带着几分委屈。
“爷爷,红绫欺负过我,我还不能还手了么?”
老者闭了闭眼睛,争取不让自己的杀意流露出来,但是绿意还是感觉到了几分毛骨悚然。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意,甚至执法堂已经开始盯上我们了。”
绿意面上闪过一丝慌张,老者只见她有些僵硬的笑了笑“爷爷什么呢?意怎么听不懂。”
老者冷哼“你一定要我明明白白的出来么?”
绿意抿了抿唇,心下惊疑不定,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被爷爷看在了眼里,不过到底是谁这么多嘴多舌将她做过的事情都出去!
老者似是看懂了这姑娘的心思。
“你现在能耐大了,甚至都能越过我动用京城那部分关系了,就为了整一个苏绵绵,你可知道,就因为你这一举动,已经引得不少宗门的注意了!!!
如今还敢将红绫带回来!?你可真是我的好孙女!“
绿意喃喃道“我也不过是想一报当年所受之辱。”
老者冷笑“你的意思是,当年红绫应该直接取你性命才对?不然你活着就是在忍辱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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