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护法点点头不说话,许逸之看都不看,将信撕成四片扔回给黑袍护法。黑袍护法看了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张少宗在地上说道:“柳姑娘,我是特意专程来看看你的。几月不见,心下甚是惦念。”许辽说他的胸口微微有些疼,柳依依正给许辽揉着胸口,听见张少宗这么说了,她想起张少宗给的那块玉佩来,从怀中取出来,转眼在地上找到半块青砖,将玉佩放在地上,当着张少宗的面用断砖将玉佩砸的粉碎。一言不发的走到许辽身边,抱着许辽的胳膊依偎在许辽的身上。
黑袍护法过来扶张少宗,许逸之看这些人依然是探柳依依为虚,仍是借口来谈入盟之事。知道暂时不会对镖局众人怎么样。他任由黑袍护法扶着张少宗过去。黑袍护法解开了张少宗的穴道,在张少宗的背上推拿几下,张少宗转过气来。他一手捂着胸口,面带愧色的看着柳依依,柳依依一脸倔强之色的看张少宗。黑袍护法对许逸之说道:“许先生不受信笺,那我只好嘴上告知,莅盟之期不远了,门主限先生于半个月之内给予答复。”
许逸之一摆手说道:“吾意已决,没什么好答复的。各位请吧。”
黑袍护法还是丢下那句话说道:“许先生你在考虑考虑吧。”说着要离开,张少宗还恋恋的不愿离去。黑袍护法不甚在意张少宗,自己带着人先走了。张少宗看看柳依依、又看看地上的碎玉佩,转身去追那个黑袍护法。
许逸之目送匡义门的人离开,他让许辽陪着柳依依几人,自己回去了。
柳依依几人去院子里面,许夫人颇受惊吓,回屋歇息。
这几天张少宗不时的翻墙入户,来院中调戏柳依依。许逸之无奈,只得在院中增添巡逻的家丁。
这天许逸之在院中听柳依依和许文给许辽几人讲授《诗经》,忽然两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那两人蓬头垢面,脸上带着血污。跑到许逸之面前说道:“启禀总镖头,镖队被劫了。”
许逸之看两人的情景,说道:“不慌,坐下来慢慢说来。”那两人喘息未定,坐在两把小凳子上。许逸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来。”
小厮给那两人端上茶来,两人一口饮干茶杯里的茶水,其中一人说道:“我们的镖队刚进入濮阳城外,被一帮人在城外截住。那些人个个都是高手。属下只看到雷副镖头被那些人杀害。属下两人拼死跑出来。其余人的下落尚不知道怎样了。”
许逸之问道:“赵武师他们能保住镖队和货物吗?”
那两人摇头道:“十有八九是不能的,雷副镖头只五六招就被对方一人打伤在地。”
许逸之捻须沉吟了一会,这时几个丫鬟和小厮又惊慌尖叫着口中乱叫:“老爷公子,往小亭子跑来。”许逸之吩咐那两人道:“你俩先下去,你去吩咐厨房给他俩预备饭菜。”许逸之带着许辽几人过去看是何情况。丫鬟喊叫道:“杀人了,出人命啦。”许逸之几人听了都心下惊慌。过去看时两个护院巡逻的家丁仰面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