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神情自若地浅啜一口果茶。
“你!”徐静书哽了哽,仗着他看不见,投给他一对无比哀怨的白眼,又羞又窘地小声控诉,“你先摸了我的头发,又来摸我的脸……”
最尴尬的是,她本打算下午启程去书院之前再洗头的!
赵澈忽然剧烈咳嗽起来,面色红得像被人泼了狗血。
“呃……”徐静书紧了紧嗓子,伸手要去替他拍背顺气,却被他轻轻挡下。
“咳咳咳,徐静人用词要严谨,”赵澈难得唤她全名,却因咳嗽以及满面通红而毫无威严,“咳咳……我只是‘捏’了你的脸!”
没有摸!
第二十五章
原本徐静书只是因为他摸了自己还没洗的头顶而尴尬,羞窘之下顺嘴说出了“摸脸”这样的话,并没有什么奇怪意涵。
可当赵澈着重强调着纠正这用词问题后,那个“摸”字忽然就生出点诡异的别扭感来。
这下好了,两人的脸宛如被同一盆狗血泼过,谁也不用笑话谁。
等赵澈咳完缓了缓神后,才极力板起严肃兄长脸,试图拨正这古怪气氛:“你,嗯,你不要给我东拉西扯。平日在书院,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在书院很刻苦,今年一定拿甲等,”徐静书慌张打断他的再度盘问,笑得僵硬,“为了庆祝你的秘密,我去做个‘芝麻糖箔脆’吧!你你你喝茶等着,很快就好!”
说完也不等他应声,转身就跑。
她不想让赵澈知道自己那个怂巴巴的求学规划。
因为在她心里,赵澈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当初在这间小客堂里,他听她说了自己不得不离乡背井来投亲的狼狈缘由,又得知她投亲路上的种种遭遇后,并没有过多表达虽善意但无用的怜悯与安慰,只递给她一枝松花荆芥糖,告诉她,“都过去了”。
那是她吃过最甜的一枝松花荆芥糖。那是她听过的,最能抚平心伤的一句宽慰。
从那以后,所有糟糕而无助的曾经,真的都过去了。
他安排她读书受教;送她最好看最合身的衣衫;每次同桌而食都不忘让人将她碗里的米饭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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