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爷爷是把我叫回来用来制衡常和,让我们两两相争,保住你的权威。”他悠悠打断温老爷子的话,没丝毫怒意,反而是温老爷子似乎被戳中心事,火冒叁丈地站起身,“你如今是什么话都敢说了啊!你是我温家人,我死了之后这位子就是你的,我还有几年,还管这些干什么?!”
温冕想起方才那幕,眼里的嘲讽转瞬即逝,听到那句温家人,倒有点想问他,是温家人,还是工具人。
“常和之前是糊涂干了错事,但弥补了。这次是被骗,大意了,但也不至于把他赶出去吧。他为公司付出了不少心血,又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难道连这点情谊都不顾了吗?!他就算走了,你以为他这么多年是白待的吗?他留下的势力也够你好好受一顿了!我看你就是自大妄为!”
温老爷子说完,平复呼吸,见温冕始终气定神闲,感到有些不妙。
“妈年纪也大了,伺候不了爷爷了,我想她搬出去。”他温声从容不迫道,相比温老爷子张牙舞爪的样子,平静的像无波的湖面。
温老爷子似乎没料到他会开出这样的条件,想也不想回道:“她搬出去像什么话!别人会传成什么样子!还不说我老爷子欺压她?!”
温冕起身不想再跟他独处,“这就是我开出的条件,答不答应,你自己决定。”
他片刻不再停留,任温老爷子在后头气急叫嚷。
夜凉如水,凉风徐徐送进窗内。温冕靠窗坐在书房的单人沙发上翻阅文件,指尖停在页面许久没有翻动,长指夹着烟,思绪纷乱,都是关于裴涩。
‘咚咚’
房门敲响。
房门半掩,之前温母离开没关好。
他侧目看向门外的女人,正是照顾温老爷子的女护工。
温冕捻灭烟,放好文件,好整以暇地问,“有事吗?”
“温先生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呀?”
女护工直接打开了门,她穿着丝绸吊带睡裙,露出大片的肌肤和诱人的乳沟,一身媚态。
她端着盘樱桃,步履袅袅走进温冕,“我看书房的灯还亮着就帮您送点水果。”女护工看着如谦谦君子的温冕,心痒不已,比起温老夫人,换做任何人都更想当温少夫人,便是一夜情也不错啊。
她没有穿内衣,丰乳轻晃,胸前的凸起撑着贴身的睡裙,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温冕端坐着,看着她走到身侧,装作手滑翻了盘子,蹲下身去捡,睡裙内的春光一览无余,随着她拾捡的动作晃晃悠悠。
他用手中的钢笔挑起她散落的头发,目光只漫不经心地扫过那片春光,眼底毫无波动,看长发从钢笔上滑下,又挑起,意味不明地缓缓说:“看来爷爷很喜欢你。”
“温老先生对我们都很和蔼亲人。”
她故意挤进他的双腿,见他没有拒绝,眼里染上喜色,更进一步,缓缓覆在沉睡的那物,眼睛一亮,显然很满意自己所感受到的,兴奋地舔了舔红唇。
温冕一直没有动作,双眸黝黑,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当她要解下他的皮带时,他意兴阑珊地挥开了她的手,拿起文件起身往书桌走去,下了逐客令,“去看看爷爷吧,他老人家说不定这会儿需要你。”
“温老先生已经睡下了。”她起身娇滴滴地说道,就要跟着温冕,温冕坐在书桌前,抬头看着她说:“新来的吗?这老宅是很大,但暗处的眼睛更多。晚安了。”
她刚来一个星期,不知道这么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分不清他是不是故意等现在才告诉她这些。
女护工灰败离去,温冕看了会文件,心思又转回到了裴涩身上。
温冕重新点了支烟,抽了口,缓缓吐出,指尖在扶手上轻点。
从看到女护工的睡裙开始,他不禁回想那天在他家,她也是穿着类似的睡裙,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柔嫩的唇瓣,香甜的味道,盈香娇软的身体在他怀中挣扎…。
便是这般随意回味,身体就冲上了一波波的燥热。
他和她的第一次,他始终忘不了。
他缓缓进入,瞬间被紧紧吮住,前所未有的欢愉遍布四肢百骸,他想拉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地冲刺。却听到她压下发颤的声音,抿起的红唇微微发白,纯净的眼睛有些怯意,面上不露丝毫。
她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才克制住等她适应。
回想到今天她拒人千里的模样,身体的反应更大了。
他单手解开皮带,抽着烟,上下套弄,脑中浮现着她穿浅绿色上衣在花店,她在他怀里软软的,柔软蹭着他的胸膛,又想到她和那个男孩亲密的样子,今天……
温冕扔掉了烟,眉头紧皱,双手并用,闭目靠在椅背上,想象着自己掐住她的小腰,狠狠占有,她依靠着他,仿佛不会离开。
“涩涩。”
结束之后,他喘息着,看着狼藉的一片,没什么不明白了。
他抽纸擦了白渍,处理干净。
走到窗边,吹着风,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
他自嘲地笑了笑,呢喃:“如果知道会变成这样,就该早点抓回你。”
也许沉淀的念想就不会越来越醇厚,到现在这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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