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凛忽略心中的异样,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他们的玩闹结束。
“回学校,开到西门,谢谢。”从里面走出来,时周没有顾忌地使唤司凛。
“西门离你们宿舍很远,为什么去那儿?”司凛把毯子递给时周,询问道。
时周耸肩,将毯子蒙过头闭目养神:“西门离训练场近。”
司凛对着面前的木乃伊无奈。
一觉方醒,深一脚浅一脚的道别后,司凛直到时周的背影消失不见,简单回复了光脑的信息准备离开。
夜色幽暗,和时周的侧脸一般深沉。
为什么总要提到死亡?
司凛最后望了一眼时周的方向,投去疑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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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军财大气粗,给了学生们最好的条件,单独的机甲训练室分成了蜂房一般的许多个,每个人只要向学校申请就能全天候使用。
时周本来就是个训练狂魔,基军的时候便常常通宵训练,来了这里更是不松懈。加上和宿舍人不怎么交流,有时直接把书本也给搬到了这里来复习。除了课堂和食堂,训练室俨然成为他的第二个家。
不过最近的不速之客使得他感到烦躁。
珀西自从见过他之后,理所当然地打听到他在首军的信息,时不时就在三更半夜来登门拜访。
再怎么有私心,这地儿也是个公共区域,时周就当珀西不存在好在珀西安静,来了就经常只盯着他发呆或者把需要处理的公文拿来办公。
看就看,又不会少块肉。时周把这件事当做能让自己修身养性的存在。
熟悉的细微脚步声。
珀西藏起沾血的手绢,近日诸事繁忙加上公务的疲惫雪上加霜,他旧伤复发,身体每况愈下,生平第一次生出撑不下去的感觉。
可是时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