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一阵刺痛感中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次醒来,已在被窝中,她的床沿边有一处深陷的坐窝,暗示着有人曾在那里坐过很久,走时不知什么原因,竟忘了把它扯平。
而阳光照进窗来,无声地宣告着时间已不早了。
宇思思一骨碌从床上爬起身来,还未坐直,左额便已传来刺痛感。
她摸了摸额头,那里已被包了块纱布,显见昨晚的争执并不是她在做梦——她和哥哥宇承天吵架了,她长这么大来他们还没真吵过架,宇思思不由一阵沮丧。
然而没时间多伤感,她不得不快速起床来,快速洗漱,床头小钟上刻出的点数,分明标志她上学已经迟到了。
她是真迟到了,虽然下楼碰到韦阿姨,说她其实可以不用去学校,因为宇承天已有帮她请过假,但她还是去了,到达时老师正在上第三节课。
当她敲门进去时,全班同学都盯向她,主要是盯向她额头上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