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个相送的人,在床边上站了一会,喘了几口气,便说告辞,韦阿姨忙又送两人出门去了,留下宇思思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想后,就伸手试着摸了摸宇承天的额头,发现上面都是汗,又有些烫,便去旁边盥洗室端来盆冷水,弄湿了毛巾给他擦汗。
“思思……”她擦拭到一半时,忽听他呢喃。
“是,哥哥。”她应声,内心不由又有些酸,昨天自路卡走后,越想越气,所以用家里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同样的也是前几声明明是通的,后面就关了机。
她不明白,她如果被讨厌了,她希望他直接说出来。而不是用这种令人无法理解的方式,真的太伤人了。
她想明白,所以她又跑到他公司,她心知那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她还是忿忿跑了去,而她当然地被门卫拦了下来,不过,她分明看到他办公室的灯是亮的,门卫还硬说他不在。
说他不在,却也不说要上去关灯。她有些不信他真的不在,她感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