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思思近年来,都差不多习惯了他的嘲讽和挖苦,他的伤害。
“看来我没说错,”宇承天咬牙道:“是不是?思思?”
“哥哥来找我是因为家里有什么事吗?”宇思思不答是或否,只问她认为的重心问题。
“回答我!”宇承天怒道:“你特地搬到学校是不是为了方便见情郎?!”
他的音量很大,宇思思只觉耳膜被震得嗡嗡响,但她仍不回答,只是将头低得更低——曾几何时,他们之间竟这么悲惨,要么久不相见,一见面就伤人。
“回答我!”宇承天捏了她的下颏骨,强迫她抬起头来面对自己。
“哥哥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吃痛的宇思思于是道:“随便你——”
宇承天闻言,蓦地放开她,然后一声中响地去将车子开动,直到回到家中,他都没有说话,宇思思将被捏痛的地方揉了揉后,亦没再看他一眼,她更多的是去看车窗外,虽然那流线一样划过的风景,没一个地方能真正入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