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没有听过郑庄公和他的弟弟共叔段的故事?”宇思思认真地问。
“当然——”
“郑庄公因为是倒着生过来的,一直不得母亲姜氏的喜爱,弟弟却不同。姜氏想废长立幼没能成功,后来郑庄公做了皇帝,还让郑庄公封了京城给他。共叔段做了京城太叔,贪鄙不知收敛,郑庄公没去惩处,反而隐忍纵容,让他恶贯满盈,才动手剪除他,因此没留任何话柄和后患。”
“你是说……”宇承天眼睛一亮。
“古者今之鉴嘛。”宇思思咂咂嘴:“宋朝的司马光是这么说的。”
“可是,这对于公司会造成一定的损失——”宇承天思索。
宇思思瞅着他,这就不是她能于心了然的了。
“算了。”宇承天俄而又笑了,抚了宇思思的头发,又揉了揉:“取舍之间,哪能没有一点损失。”
“唔……”宇思思打掉揉乱自己头发的魔瓜,虽不太确切他的心思,却明白他至少已有策划在心中蕴量:“哥哥觉得我讲的故事还不错吧?”